它的貓撲卡:、、、、、、、、、
似是想到什么,男人輕笑道,
“我倒是忘了,還有個雜糧煎餅。”
司荼:……
不帶這么揭人家老短的吧。
男人站在小巷子的出口處,幽暗的燈火籠罩在他肩頭,忽明忽暗。
嘴角掛著邪肆的笑,精致的眉眼令人過目不忘。
尤其是他的那雙灰藍色的眸子,像是星空中即將要隕落的星星。
很容易激起司荼的保護欲。
算了,看在他長得那么好看的份上就不跟他計較了吧。
系統問號臉。
之前在小巷子里遇到的那幾個人宿主可不是這樣的啊。
“你不是北境的人,第三區已經被魁黨接管,你還是早點離開吧。”
那雙灰藍色的眸子,足以證明他是南境的人。
可正要司荼經過他身邊離開的時候,手腕卻被他握住。
“以后要是在夜晚遇到像我這樣的人,一定要避開,畢竟可不是誰都像我這么好說話的。”
男人彎起嘴角,灰藍色的雙眸里倒映著萬千星辰,璀璨奪目。
說完,他就松開了她的手腕。
“如果下次還會撞到你呢?”
“那就是命運決定的事情了。”
男人好心情地靠在墻壁上,雙臂環抱著。
命運決定的……
這個詞聽起來很不錯呢。
“我總感覺你是一直在這里等著我。”
司荼直接將話挑明,她需要知道這個男人靠近她的目的。
但他似乎并沒有否認,還煞有其事地點了點頭,
“我的確是為你而來。”
我親愛的未婚妻,司荼小姐。
或許是他的嗓音太過磁性,司荼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
等到再次回神的時候,那個燈火下的男人已經沒了蹤跡。
而耳邊傳來的是艾勒急切的呼喊聲。
“司小姐,你沒事吧?”
艾勒一臉緊張地望著她,黨首知道司小姐不在城堡,差點沒把城堡都給拆了。
嘖嘖,那破壞力太驚人了。
好在這人終于是找著了。
“我沒事,你怎么找出來了?”
她這才出來不到半個小時吧,怎么艾勒滿臉驚慌的樣子?
“黨首說,今晚先安排司小姐住在魁黨公館,派我來接您的。”
“是布萊克家族那個逃亡在外的人要回來了?”
除了他,司荼想不到其他的理由了。
“就是他,不過司小姐放心,黨首已經布下了天羅地網,一定不會有任何問題的。”
魁黨精英薈萃,抓捕個小人物還是綽綽有余的。
不過黨首一直掛念著司小姐的安危,所以不敢讓她涉一丁點的險。
“我不是在擔心我自己,我是在擔心他吶。”
世人都知道魁黨黨首戰無不勝,是皇室最鋒利的一把快刀。
他們看到了這份輝煌的榮耀,卻沒有看到他象征著黨首披風下大大小小的傷口。
“愿光明神保佑他平安。”
司荼雙掌合十,真誠地祈禱著。
她從不信鬼神之說,只不過這次,她還是想要讓他平安。
“有司小姐的祈福,黨首大人一定會沒事的。”
司荼點了點頭,跟隨艾勒回了魁黨公館。
這里上下都是魁黨的人,甚至比領主城堡還要安全。
艾勒給她找了間最舒適的房間,又問道,
“司小姐還有別的吩咐嗎?”
“沒有了,你現在應該待在你家黨首大人身邊。”
她看得出來,艾勒是安德烈的心腹,想必能力也是極為出眾的。
有他在,安德烈執行起任務來也就能更加順手。
“我的任務,就是保護好司小姐的安危。”
這是黨首大人下達的死命令,不容許他有絲毫的違背。
這個人……還真是細心吶。
“天色不早了,你也趕緊先回去休息吧。”
見他如此堅持,司荼也沒有再勸下去。
“祝您有個好夢,司小姐。”
艾勒恭敬地退了出去。
房間很寬敞,也很華麗。
比在領主城堡的那一間有過之而無不及。
還真是把她當作嬌貴的大小姐來對待了。
輕薄的簾紗被涼風攪動著,司荼覺得有些冷,便起身來到窗前。
宿主,有情況!
系統話音剛落,司荼整個人就落入一個炙熱的懷抱。
嘴巴還被來人捂得嚴嚴實實的。
“你乖乖的,不喊出聲,我就松手。”
熟悉的語調再次響起在耳邊,司荼一陣無語。
這人還跟個狗皮膏藥甩不掉了?
但眼下還是只能順著他的意思來,點了點頭。
而男人也松開了對她的桎梏,自顧自地躺在那張連司荼都沒有躺過的大床上。
“你怎么會出現在這里?這里明明都是魁黨的人!”
而且能被派出執行任務的魁黨,實力一定都不低。
但他卻是如過無人之境般輕松。
“很明顯他們的實力不如我啊。”
男人把手臂枕在后腦勺下,說話時還帶著點少年的意氣風發。
一副求表揚求夸贊的模樣。
“你到底是誰,南境的人怎么會出現在北境?”
在這片大陸,南境與北境被十二天河阻擋開來。
即使實力不俗者也需要持有兩境的通關文書,沒點身份加持,還真來不到這里。
何況這里是第三區,離王城也不算太遠。
他要是真的存了點別的心思,她得盡快通知安德烈。
宿主大大,他身上也是有小反派氣息的
厚此薄彼的……這樣不太好吧。
但自家宿主好像沒搭理它哎。
“我媳婦兒在北境,我一路北上就是為了找到她,帶她會南境準備完婚的。”
司荼皺了皺眉頭。
這劇情怎么那么像之前幾個位面?
她逃,他追,她插翅難飛。
“南境與北境似乎并沒有通婚的先例。”
這一點,自從她來到這片大陸時,尹恩就給她灌輸了這個知識點。
似乎他對南境的人,一向是多于防范。
就生怕她被南境的人給搶走了似的。
“她并非是北境的人,這是從出生時就注定了。”
就算是長在北境的王城下,沐浴著光明神的澤耀。
她終有一天……也是要回到南境,回到他身邊的。
男人望著她,似乎是在透過她看另一個人。
但這種感覺,令司荼格外熟悉。
其實從一開始,她對面前這個男人就很有親近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