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的貓撲卡:、、、、、、、、、
可司荼舉著的胳膊都酸了,也不見哲別將那勺藥喝下去。
“阿荼,藥不是這么喂的。”
在司荼充滿疑惑的注視下,哲別將那碗藥飲盡,隨后他的俊臉漸漸放大。
呵,想套路她,沒門。
食指抵在他的腦門,司荼另一只手捏住他的臉頰,向上一抬。
咕嘟一聲,嘴里的藥都被哲別咽了下去。
這劇情跟他想象得怎么不一樣?
隨后,司荼拿了塊玉華糕塞到他嘴中,含笑道,
“怎么樣,不苦了吧。”
皺著眉頭,哲別苦著張臉,滿臉的不情愿,
“苦,沒有阿荼,這藥都苦死了。”
人就在他身邊,而且兩人還都有婚約在身,偏偏他就是親不到。
暴風生氣!
“好了,早點休息吧,明日我還要上朝呢。”
揉了揉他毛茸茸的腦袋,司荼嘴角掛著淡笑,滿眼寵溺。
見她要走,哲別連忙拽住她衣袖,裝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
“你今晚能不能留下來陪陪我,我做了好長時間的噩夢,夢到了滿地的鮮血和尸骸……”
那慘絕人寰的情景令他夜不能寐。
而司荼自然知道他做得不是夢,而是最真實的親身經歷。
一時間,不由得心軟下來。
當愧疚溢滿心頭,司荼點了點頭,聲音有些低沉,
“我今晚在軟榻上睡。”
司荼剛要讓阿瞞帶床被子來,卻對上他滿含委屈的眸子,
“明明這里就有床,阿荼,你是不是嫌棄我了。”
悲傷的移開雙眸,哲別像只被拋棄的小獸,眼眶彤紅,
“那你去找那個什么梁小侯爺吧,他肯定沒我這么黏你,也不會像我一樣這么在乎你。”
那委屈巴巴的語氣,簡直快把司荼那根理智的神經扯斷了。
系統在空間默默咬牙,美色誤人,美色誤人吶。
宿主你要Hold住啊,咱不是那種有節操,啊不,沒節操的人吶。
“我找他干嘛,他又不是我未來的駙馬。”
見他還是沒把身子轉回來,司荼伸出食指,戳了戳他的肩膀。
“那你要向我保證,以后沒有我的允許,不能跟他講話。”
梁禎始終都是一個隱患,他一定要將這個隱患扼殺在搖籃中!
這下司荼可犯了難,
“可我明日要上朝,梁禎肯定也是要……”
哲別轉過頭來,眼神滿含幽怨,似乎司荼成了那個拋夫棄家的負心人。
“阿荼肯定是不愛我,愛上了別人。”
司荼:他上輩子是年糕精嘛,又能撒嬌又能黏人的。
“好好好,我答應你以后都不跟梁禎說話了。”
哎,畢竟是自己喜歡的人,她能怎么辦,只能寵著了唄。
系統:這個NPC的套路不亞于以往的反派啊。
瞅瞅,把宿主哄得一愣愣的。
看到她的保證,哲別變臉比翻書還快,當即陰轉晴,笑容如春風拂面。
“喏,快來吧,這床可舒服了。”
哲別拍了拍床榻的一角,黝黑的眸子無辜極了。
似乎就是在單純的邀請司荼去試試柔軟的錦被。
小指頭勾住她的手心,哲別套路一套套的,根本讓司荼招架不住。
“哎呀,那軟塌晚上又冷又硬,肯定睡得不舒服,還不如睡在床榻上,還有個人形抱枕。”
哲別眨著眼睛,滿臉寫著‘心動不行動,快來抱我啊’。
系統:現在NPC的套路都這么深了嗎?
沒等司荼斟酌考慮,人就已經被帶到床榻上了。
而一旁的紅蠟燭也應聲而滅。
將錦被好生地蓋住她,哲別摟著她的軟腰,嘴角勾著饜足的微笑。
司荼:究竟誰才是人形抱枕啊?
黑夜中,司荼能夠清晰地聽到他心臟有力的跳動。
“哲別,你難道就不想找回那段丟失的記憶嗎?”
總有一天,他會將所有的事情記起。
到時候,他們之間的關系怕是不會再這么親密了。
“不想,丟了就丟了吧,只要你在我身邊就好了。”
哲別答得無所謂,可黑眸中還是有一道暗光閃過。
只不過夜色太深,司荼并沒有捕捉到。
慵懶地打了個呵欠,哲別語氣沙啞低沉,
“阿荼要是不困的話,我們可以做些別的事情哦。”
哲別的手指不安分地游走在她的軟腰,隱隱有向上滑的趨勢。
握住他作亂的手,司荼警告道,
“安分點,不然我就回璇璣閣了。”
司荼語氣雖然嚴厲,可臉頰早就染上一片緋霞,惹得哲別輕笑。
“好,不逗你了。”
他想要她,但也要在兩人成婚之后。
暗夜雖至,可殿內暖意滿滿,平穩的呼吸聲從哲別耳畔傳來。
他睜開雙眼,俯身與她唇邊,落下深深一吻。
空間里的系統直呼內行。
這廝,不會就在這兒一直等著宿主呢吧。
嘖嘖,其心可誅啊。
冬天的朝陽總要出來得晚一些,但司荼要上早朝,所以天還未亮就起身了。
覺睡得飽,人也跟著精神了。
不過,怎么感覺嘴有些刺痛感?
“殿、殿下……”
阿瞞以為昨晚司荼就回璇璣閣了,可她大清早找了半天都沒找到人。
“噓,小點聲,別吵醒他。”
看了眼還在熟睡的哲別,司荼輕聲道。
系統:你們倆的劇本是不是拿反了啊?
它總感覺宿主霸氣得跟那拔什么無情似的帝王一樣。
而榻上那道身影,像極了昨夜承受雨露恩澤的柔弱寵妃。
披了件外袍,兩人回了璇璣閣,阿瞞一路上欲言又止,看得司荼都替她著急。
“我們倆什么都沒有發生。”
阿瞞盯著她微腫的紅唇,滿臉不信。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什么都沒發生,誰信啊?
但阿瞞表面上還是信了司荼的話,忍不住勸道,
“您與九殿下畢竟現在還未成婚,傳出去的話,對九殿下的名聲不太好啊。”
司荼問號臉。
這事要是傳出去,難道受損的不應該是她的名聲?
“放心,不會傳出去的。”
司荼十分肯定,公主府都是她的人,知道什么話該說什么話不該說。
阿瞞低低應了一聲,道,
“那奴婢過會兒替您多涂一道唇脂吧。”
總能遮掩一二的不是?
直到坐到銅鏡前,司荼看著她微腫的紅唇,還要脖頸間的痕跡,默默無語。
這廝是屬狗的嗎?這么能啃。
系統:可能是大狼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