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的貓撲卡:、、、、、、、、、
“我想回家。”
司荼順著桿子就往上爬,她能有什么壞心思,只不過想回趟家而已。
確切來說,她是好奇原主跟沈肆到底是什么關系。
而原主又為何義無反顧地嫁入宮中,難道真的是為了野心與權力?
戳了戳他僵硬的臉頰,司荼軟著聲音,眨了眨眼睛,
“阿肆,我想爹娘了,我想回家看看。”
她喚他……,阿肆。
沈肆錯楞在原地,久久沒有回神。
這般親昵的稱呼幾乎令他狂喜,可隨之而來的,卻是他不知該如何作答。
一旁的程祥簡直是沒眼看,能有點出息不?
一句話就哄好了,敢情您之前放過的狠話都是說著玩兒?
見他沒有反應,司荼拽了拽他的袖子,美眸輕眨,抿唇嬌氣道,
“我就是回鎮國公府看看,又跑不了。”
整個盛京都在他的掌控之中,她能跑哪?
再說了,鎮國公府的人都在盛京呢,她能撇下他們不管?
看著面前她乖巧嬌嗔的模樣,沈肆一瞬間心又軟了。
司荼的撒嬌,簡直是要了他的命啊。
哪怕是給她摘星星摘月亮,他也會拼盡全力,只為博得美人重展笑顏。
為了掩飾剛才失神的尷尬,沈肆戰術性地咳嗽了兩聲,
“過幾日是我生辰,看你表現,金鑾殿還有政事,我先走了。”
撂下話,沈肆起身,快速離開,衣袂隨著他的動作揚起。
走出椒房殿,沈肆一股腦地大步往前走,腦海中全都是司荼的音容樣貌。
程祥跟在后面追得辛苦,揮著爾康手,
“陛下,金鑾殿在西邊,西邊。”
什么有政事,不就是為了掩飾自己的心動臉紅嘛。
嘁,自家主子就是口嫌體直。
看著他飛速離開的背影,司荼默默無語,她是能吃人嗎,跑得那么快?
鳳冠壓得脖子疼,司荼坐在銅鏡前,將金銀寶飾卸了個干凈。
盯著銅鏡中的容顏,那顏色亮麗的花鈿異常妖艷。
走了四個位面,每一個位面原主的容貌都與她之前的樣貌相似,這不應該是巧合吧。
系統,你這次回總部都查到了什么?
隱約間,司荼感覺自己好像觸碰到了真相的邊緣。
確實有個疑點,但是還不確定
宿主察覺出來的事情,作為系統的,又怎么可能沒有發覺。
說說看
回憶著之前在總部看到的絕密檔案,系統如實道,
每個位面的原主,大概率都是宿主散落的神識
不僅僅是樣貌相似,甚至連宿主的小習慣,這個位面的原主也有所保留。
那每個位面的反派呢?
他們每個人身上的相似點都太多了,司荼不得不懷疑。
這個就觸及到我的知識盲區了
它只看到了關于宿主的,可不曉得反派的。
算了,眼下能討沈肆歡心,回鎮國公府見到爹娘才是要緊事。
下一步該如何去做,司荼還需要去找司守忠商量。
她就不信,在朝堂混了快四十年的人了,手里就沒一張王牌?
不過話說,送生辰禮物要送什么啊?
系統:你要是把自己送給他,估計這個位面直接就完結了。
自從沈肆讓她給他準備生辰禮物后,椒房殿的守衛便撤了個干凈。
司荼可隨意在宮中走動,在她的詢問之下,也知曉扶桑是被送回鎮國公府了。
也就是說,她現在連個商量事的人都沒有。
送金玉器皿,沈肆肯定是看不上,估計還會嫌棄她俗氣。
想了半天,司荼都沒想出個所以然來。
換了件厚衣,司荼打算去御花園轉轉找找靈感。
秋意泛涼,落葉簌簌,連蟬都消了蹤跡。
可花匠將御花園打理得極好,各色菊花爭相開著,倒有種百花爭艷的感覺。
不過前面的吵鬧聲,卻白白敗了這兒的雅致。
“小姐息怒,奴婢也不知道這兒哪來得那么多螞蟻。”
打掃御花園的小侍女都快哭了,剛才還沒見有那么多螞蟻的啊。
說著,云溪連忙拿掃帚將螞蟻掃到泥土里。
“你光掃有什么用啊,拿盆熱水澆上去不就完了嗎?”
看著這些成團的螞蟻,江夢兒想起過往的事,不由得厭惡起來。
這些該死的螞蟻,就跟司荼是一樣的。
一樣的,令她厭惡……
“紫菊難養得很,澆上熱水的話,會破壞土壤的。”
過幾日便是陛下生辰,這些菊花是要擺到金鑾殿宴賓客的。
金貴得很,可容不得半分差錯。
“讓你拿就趕緊拿!你敢忤逆本小姐的意思?”
見她油鹽不進,江夢兒聲調陡然拔高,把云溪嚇了一跳,連忙去拿熱水。
“哀家竟還不知,這宮里什么時候成了你能放肆的地方了?”
解鎖人物劇情,江夢兒是原主的閨中密友,原主嫁給沈翊也是她挑唆的
司荼:這劇情解鎖得挺隨機啊。
倏然回頭,江夢兒被這道聲音嚇了一跳。
司荼?她不是已經死了嗎?
陛下不是剛剛下詔,懿榮皇后因思念先帝,哀傷過度,前幾日就薨逝了嗎?
可眼前這位,樣貌聲音,與司荼并無二致。
何況她方才還稱呼自己為,哀家。
“你、你是人是鬼?我告訴你,當初入宮可是你自己的選擇,與我無關的!”
江夢兒連連后退,像是看到了什么鬼怪般,嘴唇都直打哆嗦。
白天不做虧心事,夜晚不怕鬼敲門。
這還沒到夜晚呢,就嚇成這樣,當真是虧心事做得多了,是人是鬼都分不清楚。
“放肆!”
還未等司荼開口,身后便傳來茗薇的呵斥聲。
“見到皇后娘娘還不行禮,江家便是這么教規矩的嗎?”
皇后?
不對,她明明就是司荼,怎么會是陛下親封的熙寧皇后?
“入秋天氣涼了,娘娘出來也該多添件衣裳。”
說罷,茗薇將披風披到司荼身上,語氣柔和。
與方才兇神惡煞的訓斥,判若兩人。
“我什么時候又成皇后了?”
趁著茗薇低頭替她系披風的功夫,司荼低聲問道。
“陛下說您是皇后,您便是皇后。”
打了個完美的蝴蝶結,茗薇悄然退后,神情肅穆。
金口玉言,無可更改。
司荼這一輩子,從今往后,也只能是熙寧皇后。
陛下不會放手,更不會放她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