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的貓撲卡:、、、、、、、、、
既然如此,那就別怪他出手粗魯了。
放過她?不可能的,這輩子想都別想。
他要將她生生世世都綁在他的身邊,哪都別想去,所視所想,皆系他于一人。
至于她這身靈力嘛,不聽話的貓兒,向來是要磨掉尖利的指甲的。
他承認,他卑劣至極,對師尊心存不敬,甚至妄想占為己有。
禁忌的快感令他血液沸騰,他迫不及待的想要品嘗面前之人的甜美,占有她的一切!
“那就勞煩師尊委屈一下了。”
祁彧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司荼身上,沒有察覺到身后的殺氣。
你說我要是救他一命,這個黑化值會不會將一大半?
應該會吧
這反派總不至于這般不知好歹。
埋在死人堆里的沐陽好不容易爬了出來,睜眼就看到祁彧離自己不過三米遠的距離。
他的武功根基雖被廢,但還是能夠驅使凌霄劍的。
“阿彧,小心!”
司荼朝祁彧撲來,用身體擋住了那把劍,可那把劍也正好插入她的心口。
穿破心臟!
靠,疼死了。
不過這剜心之痛,她怎么感覺有些熟悉,難道在神界……
模糊的記憶涌入腦海,可司荼眼下顧不得這些,身子倒在祁彧懷中,鮮血染紅了白衫。
“師、師尊,你別嚇我啊,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我再也不惹你生氣了…”
祁彧指尖狠顫,慌忙地抹掉司荼嘴中涌出的鮮血,不要命的往她體內輸送靈力。
可劍尖穿破心臟,就算大羅神仙在世,也難以救活。
“你本是半魔之體,若是好好修仙向往正道,本可以位列仙班的,為何要入魔?”
司荼想破腦袋都沒想明白,臨死前她非得把這事弄清楚。
“因為、因為我喜歡你,不是徒弟對師尊的喜歡,是我…膽大包天,對師尊生了男女之情,我是真的……喜歡師尊。”
說到最后,祁彧壓著哭腔,可眼淚還是止不住的往下掉。
胸口的鮮血他堵都堵不住,他手染鮮血染慣了,可唯一不想沾染的,就是她的血。
“成仙問道非我所求,我只想跟師尊找出世外桃源,好好過日子……”
可這一切,都被毀了!
他做錯了什么,這些人偏偏要步步緊逼。
他只是…,只是想要跟師尊在一起啊。
哪怕待在她的身邊,為她燒飯,照顧她的日常起居,他也是歡喜的啊。
可為何連他的這點念想也要剝奪?
感受到懷中女子的身體逐漸僵硬,祁彧紅眸空洞無神,他好像失去了活下去的意思。
沒有她的世界,就該被毀滅啊。
提著劍朝沐陽走去,祁彧整個人散發著滔天的魔氣,雙目赤紅,踏如萬世修羅。
劍尖抵在他的心臟,祁彧似是想到什么,嘴角扯出一抹弧度,聲音森然,
“求生難,求死易,就讓你這般死了,豈不是便宜你了?”
沐陽身子癱在地上,連連搖頭,面前這個男人太可怕了,
“我、我可是璇璣派的少掌門,你動了我,你也不會好過的。”
“璇璣派?放心,你們一個都跑不掉。”
正好他缺一個通風報信的人,讓沐陽親眼看到璇璣派大廈將傾的畫面,一定很有趣。
廢了他的胳膊和一只眼睛,祁彧將人直接丟在璇璣派門口,挑釁意味明顯。
抱著懷中冰冷的尸身,祁彧回到前世他入魔后的地方——不周山。
我死的是不是有點快啊,話還沒說完呢
司荼整個人以靈體的形態漂浮在半空中,看著自己的尸身被存放在一座冰棺中,心情有些復雜。
不耽誤,反正反派黑化值沒降半點
系統都想給自家宿主兩拳,哄哄他不行嘛,抱抱他能咋地啊。
它的年終獎就這么啪地一下飛走了。
那我這一劍不是白挨了?
理論上來講是這樣的,而且反派近些年造的殺孽太多了
自從魔尊出世,魔界有了主心骨,那幫魔族就開始在人間興風起浪。
主要還是自家魔尊親口吩咐的,讓人界修仙界越亂越好。
這些年他們本就被修仙者欺負得很慘,如今風水輪流轉,也該讓那些高高在上的修仙者吃吃苦頭了。
魔族底下人作的亂,跟他這個魔尊有什么關系?
人又不是阿彧親手殺的。
系統嘴角微抽,額角直冒黑線,這護短護得是不是太明顯了點?
還有,他屠了整個璇璣派
系統實時將情報送給司荼。
璇璣派藏污納垢,以人命作為修煉鼎爐,枉為修仙界表率,該清理清理了
總之,不論祁彧做出什么事,司荼總能給他找出合理的理由。
我什么時候能醒?
得趁狗天道打盹的時候
復活甲本就逆天,要是被那天道察覺出來,恐怕就更難收場了。
他什么時候打盹?
不知道,看他心情吧
司荼:……
轟隆隆,石門被人打開,冰室寒氣直冒,凝結在祁彧眉間形成點點霜花。
祁彧依舊著了件玄衣,袍底用金縷絲線繡成的蓮花,走起路來步步生蓮。
發頂用紫金飛龍發冠冠住,垂下的流蘇寶珠映在他的側顏,愈發襯得他高貴冷魅。
冰棺取自極寒之地,可保肉身萬年不腐。
棺中躺的人兒,宛若睡著般,睫毛微卷,掌心撫在小腹處,面容安詳恬靜。
“師尊啊,我都快把修仙界攪得天翻地覆了,你怎么還不醒來管管我啊……”
祁彧指尖劃過司荼的眉眼,俯身在她眉間落下輕輕一吻,眼角的淚珠從臉頰滑落。
這些年他翻遍古籍,嘗試了各種辦法,甚至日日子以心頭血喂養著,可依舊沒有用。
“我以后再也不惹你生氣了,你醒過來好不好,你看看我,我是魔尊,不再會是你的污點了。”
回到不周山,他以雷霆之勢將所有魔族收攏,不服就打,打到他們服為止。
可是就算他成為魔尊,沒有人再敢拿他的身世說笑,可她卻不在自己身邊了。
“當初你問我為何入魔,我答得是喜歡你,其實還有另外一點。”
祁彧握住司荼的手心,目光繾綣悠遠,仿佛看到了他在落霞峰與她共同生活的那五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