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的貓撲卡:、、、、、、、、、
可就算司荼磨破了嘴皮子,都沒有說動燕小白,只得作罷。
這只發簪在她手中的確有所不同。
白玉涌動著流光,聚集在碎裂處,好像是在修復著裂痕。
看樣子,確實出自神界。
但是不是她的東西,司荼現在還不好說,只能等系統回來了。
司荼將簪子收好,打算等將來燕小白找她要的時候,再還給他。
見她不再堅持,燕小白稍稍松了口氣。
嘴角不由自主的彎起,連眉梢都帶著喜意。
這……,算不算是他與殿下之間的信物。
殿下收下了,是不是就代表她認可他,允許他留在她的身邊了?
哪怕是司荼一個小小的舉動,燕小白都能揣測半天。
好的就高興,不好的就不高興。
燕小白的一切心緒,皆由司荼把控。
甚至,連性命都可以為她付出。
只要她要,他就敢給。
盡管司荼并不知曉這份感情,但能夠感受到燕小白眼神中的熾熱。
不僅僅是占有欲,更多的是一種忠誠與信仰。
她是他的光,是在這世間活著的唯一依托。
司荼有些迷茫,她好像從未感受到別的情愫。
很陌生,但又很和諧,仿佛這才是她應該有的感情。
“殿下……”
“小白……”
四目相對下,兩人異口同聲,又同時停下。
“你先說吧。”
“殿下先說吧。”
原來他跟殿下這么有默契啊。
這是不是說明,他跟殿下的關系越來越近了。
燕小白低頭,遮掩住黑眸中的暗喜。
殿下喂的那塊玉華糕,很甜,甜得發膩,膩到心頭。
很不真實,卻又讓他甘之如飴。
看著燕小白的反應,司荼有些迷惑,這反派大概真的是被她感化成功了吧。
系統不在,也不能實時察覺到他的黑化值。
不過,司荼對自己的業務水平還是非常有自信的。
“先跟本宮來。”
司荼帶著燕小白來到書房。
書房的書架后面,有一個機關按鈕,很隱蔽。
司荼按下,一個漆盒緩緩從書架后冒出。
比起昂貴漆盒里盛放的東西,燕小白的注意力全部都放在司荼身上。
開玩笑,好不容易跟殿下有單獨相處的時間,他可不能浪費。
“小白,本宮有一個東西要給你。”
可陷于思考的司荼,并未察覺后背那抹貪婪的視線。
司荼轉身,將漆盒打開,露出一枚古樸卻又象征著權力的兵符。
“殿下這是什么意思?”
司荼的用意,燕小白也沒看明白。
那枚兵符可以調動盛京二十萬大軍,就這樣給了他?
將冰涼的兵符塞到燕小白溫熱的掌心,司荼解釋道,
“邊境動亂,皇兄有意與靖王府聯姻,以穩定局勢。”
這一點,燕小白知道。
他不愿讓殿下嫁到靖王府,那蘇成煜一看就不是個良人,怎么配得上他這般好的殿下。
若殿下不愿意,他也可以帶殿下離開這里。
去哪都好,只要殿下開心,就算冒天下之大不韙,他也會滿足殿下的要求。
司荼垂眸,語氣十分堅定,
“小白,我想讓你替我去邊境。”
有了軍功,再加上她的扶持,燕小白日后的路會好走很多。
將他捧上高位,順著他的心意來,這黑化值也就會慢慢下降吧。
司荼規劃得很好,可她卻沒有考慮過燕小白的感受。
那冰涼堅硬的觸感,近乎快要將燕小白崩潰,
“殿下是嫌惡我了,所以要將我趕出公主府,是嗎?”
他被人關在狗籠子里,日日受人鞭笞的時候,他沒哭。
他在角斗場快撐不下去的時候,他也沒哭。
可司荼表現出那微乎其微的厭惡時,燕小白還是沒忍住紅了眼眶。
什么趕出公主府?她明明是想幫他啊。
“我從來沒有嫌棄你的意思……”
司荼慌忙解釋。
連她自己都不知道為何一看到紅了眼眶的燕小白,自己會這般無措。
原來殺魔無數的她,也會這般慌亂無措啊。
“那殿下讓我去邊境,不就是想將我趕得遠遠的,來個眼不見為凈嗎?”
燕小白耷拉著腦袋,撇著嘴,好似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再卑微的塵土,也離不開它的光。
他離不開殿下,也不想離開。
司荼狠狠地揉了一下燕小白的腦袋,恨鐵不成鋼道,
“想什么呢,我若真想拋棄你厭惡你,當初也就不會出手救你了。”
這崽崽啥都好,就是太沒安全感了,總是自己琢磨瞎猜。
烏黑茂密的發絲被司荼揉得亂成一團,可燕小白還是舒服得瞇起眼來,像個慵懶的大貓。
唔,殿下的掌心好軟啊。
好想再被殿下摸一下啊。
嗯?殿下怎么把手收回去了,就摸一下嗎?
可一提到當初在奴隸場,自己被殿下搭救的時候,燕小白不禁問道,
“殿下當初……,不是一時興起嗎?”
這也是殿下承認過的。
如果不仔細聽,根本察覺不到燕小白發顫的聲音,還有微抖的指尖。
又是原主挖的坑。
當初燕小白問過原主,為何救了他又將他拋入深淵。
原主回答的隨意,根本就沒想過這個答案會給燕小白有多大的沖擊。
“不是一時興起。”
司荼眸色認真,雙手搭在燕小白的肩膀上。
“我第一眼見到你的時候,你蜷縮在籠子里,待在潮濕的角落,身上的傷口都腐爛了,卻還是一聲不吭。”
孤傲的像頭野狼,令她心疼。
那一刻,她想要將他帶出這個牢籠。
他本該屬于廣袤的天地,不該被束縛于一方之城。
她,會給他這個機會。
燕小白抬起頭,眸色深邃,宛如星辰,
“可我還是跟著殿下走了。”
他本可以逃離這里,可他卻心甘情愿地留了下來。
這一走,就是另一種選擇,另一種人生。
可他,從來都沒有后悔過。
“殿下那時候穿著一身粉紅短窄袖襖,頭上戴著桃花朱釵,走起路來像個粉團子。”
搖搖晃晃地朝他走來,向他伸出了她的雙手。
那一刻,久違的光明降臨,他如獲重生。
可后來的殿下越來越暴躁,根本停不進去他的勸告。
鞭笞與辱罵常伴他左右。
好在,他苦盡甘來。
殿下的改變很大,一切都在朝著好的方向發展。
未來皆可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