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獸世種田暴富當團寵第160章 海帶+能源礦+難以馴服(1+2)(4000字)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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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0章 海帶+能源礦+難以馴服(1+2)(4000字)


更新時間:2021年11月04日  作者:蓮子呢  分類: 言情 | 玄幻言情 | 異世大陸 | 蓮子呢 | 我在獸世種田暴富當團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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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0章海帶能源礦難以馴服(12)(4000字)

第160章海帶能源礦難以馴服(12)(4000字)

安衿剛出了山洞沒多久,就迎面碰見了找來的采集隊獸人。

“城主大人,您剛剛去哪里了,我們在附近找了您半天都沒有找到。”

一名叫花的雌性著急跑過來,繞著她看了一圈,心有余悸的拍了拍胸口,“我們以為您遇到了野獸,急急忙忙的尋著氣味趕過來,發現周圍的草地上撒了好多血。”

“不用擔心,我去遠處采集物資了,不小心走遠了些。”

安衿拿過花手中的一個籃子,和她并肩走,看了看前方崎嶇的山路,帶前來的獸人們出山,“我剛剛在山洞里發現了一個小孩,受了很嚴重的傷,似乎和魔獸戰斗過,那些血跡應該是她之前流的。”

“受傷的獸人小孩?獨自呆在山洞里?一看就是被遺棄的幼崽。”花嘆了口氣。

安衿腳步頓了頓,看出她欲言又止,便默不作聲地繼續聽她往下講。

“有很多不負責任的獸父獸母,因為沒有食物或其他原因就把自己的幼崽隨便拋棄在一個叢林里自生自滅。”

本來安衿以為花這種善良的性子會面露心疼,卻見她只是聳了聳肩,說不上是感慨還是唾棄,“這種事情我都見多了,不過大家自己都吃不飽,自然也沒人再去領養那些被拋棄的幼崽。”

正說著,她突然扭頭看向安衿,“如果城主你不忍心的話,可以把那個小孩接回城池,不過——”

花抿了抿唇,眉眼低垂下去,看起來頗為無奈。

“這種在從小被拋棄在叢林里長大的幼崽,大多嗜血暴躁,還特別的兇,會咬人!就像是一頭真正的野獸一樣,他們可不是那么容易被感化的。”

——暴躁,兇,像一頭真正的野獸。

這可不就是她剛剛遇到的那個小孩嗎?

心中莫名升起些母性悲憐,安衿點了點頭,思付一番才道,“那小孩身上受了很重的傷,我明天再去給他帶些藥材,看看他愿不愿意來城池。”

花也點點頭,開心的跟在她身邊,一行人迎著余暉斜陽,身影漸漸消失在崎嶇的山間小路。

趁著天黑之前,她們回到了城池,千家萬戶早已升起了炊煙,安衿在回家路上逐漸恢復的小攤位上買了點菜回去。

還沒推門而入,她便聞到了縈繞在鼻尖的飯菜香氣,勞累一天后被這香味兒饞的忍不住吞了吞口水,“凌泓我回來了!”

開開心心地剛推開門,便撞進一個結實精瘦的胸膛,凌泓將她一把攬到了屋里,時間掐地似乎一直在門口等她回來。

——狩獵完目標后提前趕回來,給她提前準備好愛吃的飯。

這是他結侶之后一直養成的習慣。

“今天又去哪里玩?身上沾了一身土。”凌泓接過她手里的籃子,抱著她坐在了桌前的凳子上。

“帶著采集隊去周圍的山頭轉了轉,還別說,今天發生了好多能吃的植物!”

安衿也不忌諱換衣服了,餓得她直接拿起筷子,低頭扒拉兩口飯。

啊,吃飯真是能讓人幸福感爆棚的一件事。

今天狩獵隊的成果似乎不錯,凌泓給她做了大盤大盤的烤肉,涂滿蜂蜜或醬料的烤肉被他烤的肥香流油。

但吃多了她覺得嘴巴又有點膩。

安衿從籃子里取出沿途買來的一些海帶,讓凌泓洗干凈后煮熟,然后涼水沖一遍切成海帶絲,用筷子夾起來配烤肉吃。

“你怎么喜歡吃這種東西?海里面的草你居然也喜歡吃……”

凌泓回憶自己這段時間應該沒餓到伴侶吧,雖然那條蛇不在,但他的狩獵技術也是一等一。

見伴侶吃草吃一地歡快,他銀白漂亮的劍眉狠狠皺起,俊美剛毅的臉上也浮現幾許迷茫。

“海里面的草?”

安衿被他逗笑了,努力咽下嘴里的食物,才神秘兮兮道,“這種東西我們那里叫它海帶,這可不是海里面普通的草,里面富含很多營養,平常吃一點對身體也好。”

海帶是一種堿性食品,富含鉀鈉等人體必須的微量元素,經常食用會增加人體對鈣的吸收。

在油膩過多的食物中摻進點海帶,可減少脂肪在體內的積存,平常搭配著肉食也可以很好解膩。

凌泓這才恍悟地點點頭,她總是知道很多稀奇古怪的東西,聽她時不時冒出講解科普倒是一件特別有意思的事情。

在安衿吃飯的時間,他又給她切了小半碗海帶,撐臉看著她吃,凌泓居然也覺得十分滿足。

“嗝”安衿很快便打了個飽嗝,舔了舔唇邊的獸油。

她摸了摸圓滾滾的肚子,不知為何她最近特別喜歡吃肉,還經常會餓。

食量似乎突然間變大了不少。

見凌泓從隔間給她拿了一件洗得嶄新的白裙子,安衿覺得身上黏膩的厲害,便道,“裙子等著明天再穿,反正都晚上了,幫我燒桶開水吧,我一會去泡個澡。”

“好。”凌泓便又把白裙子工工整整地疊起來,放在床角,好像有強迫癥般連一絲褶皺都不允許落下。

次日的清晨,安衿是被陽光吵醒的,窗外透過來的陽光打在她的臉上,睫毛顫了顫,潔白如雪的肌膚顯得更透明了幾分。

她懶洋洋地在床上轉了個身,纖細手臂落向一側,發現自己身體空蕩蕩。

一下子清醒了。

凌泓已經在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照射之前便外出帶隊捕獵了,原始獸人們要時刻謀求自身生存,作息時間總是如此緊迫又勤奮。

走之前還體貼地給她做好了早飯,飯還是溫熱的,看來是剛走不久。

安衿穿好衣服下床,視線挪動到桌上的飯菜,臉上露出幾分笑意,心頭暖洋洋的。

她花了點時間去河邊洗漱了一番后,便解決了這些愛心早飯,收拾一番后出了門。

上午去赤離那里取了些治療傷口的藥膏,剛要出城門,按照記憶中的軌跡去找那個受傷的獸人小孩。

面紅耳赤的幾個雄性獸人沖她跑了過來。

“城主大人!好事,我們又發現了一處能源礦里面,你要不要去看看?”

他們臉上黑乎乎的,跟剛從煤窯里爬出來一樣,臉上卻不約而同地洋溢著興奮明媚的笑容。

能源礦?

安衿目光落在他們黑乎乎的臉上,心頭一個炙熱大膽的想法升起,那個獸人小孩的事也被她拋到了腦后,“快帶我過去看看!”

“是!”

獸人們開心的應了一聲,便領著她去了后山,到處都是在開采能源礦的年輕獸人。

挖出的深坑不知深淺幾米,獸人們皆是滿臉炭黑地在地洞里上下進出。

洞口處堆了一人高的能源礦。

腳邊滾落了一塊礦石,安衿彎腰拾起來,握在手里面顛了顛,黑眸浮現幾分驚訝。

她原本細膩潔白的指尖也很快染上了幾抹灰黑。

這種被獸人們稱為[能源礦]長得很像煤炭,但質地要更加堅硬細膩,似臨近于煤炭與晶石之間的一種特殊礦物。

一頭魁梧的虎獸擦了擦方臉上的熱汗,手上的炭黑被抹到臉上,更像個大花貓了。

他開口道,“把這種特殊的礦石扔在火里,燃燒之后會產生大量能量,一不小心還會引發很恐怖的爆炸!”

“而且據我們所知,這種神奇稀有的礦石脈,只是在我們聚獸城領地發現了!”

獸人們的口氣滿是自豪。

“辛苦你們了,這幾天多找些人一起來挖礦,我想要運回另一個城池,有其他用處。”雖然不是心心相扁念的煤炭,但可以用替代煤炭冶鐵的能量化石總算是找到了!

“是!”

獸人們齊聲道,開始的如火如荼的挖掘工作,挖出來的大部分礦石都被獸人們裝好,加急運回了盛安城池。

安衿隨手取了幾塊能源石,回家試了試,花了幾十金幣,得到了一份燃燒后的氣體報告。

比起熱量儲備高、但污染程度也極大的煤炭來講,這種能量礦燃燒出來的氣體,幾乎沒有污染成分。

簡直是天然綠色的能源礦石!

一直等到下午,安衿在周邊的攤位上逛了逛,手摸到腰間的獸皮袋剛想要付賬時

——驀然發現里面還有幾瓶藥劑。

她才想起那個被遺落在森林山洞里的受傷小可憐。

“我靠。”低聲懊惱了一句,安衿也來不及接過攤主遞過來商品,匆匆忙忙的轉身離去,“我有點事先走了,這些東西給我留著,我晚上再回來拿!”

出城來到茂盛原始的叢林,郁郁蔥蔥的荊棘和灌木幾乎阻擋了全部視野,讓人辨不清方向。

安衿也是依靠精神力的幫助,按照記憶中的模糊軌跡,才七轉八折地轉悠到了昨天去的那片叢林。

黑發少年昏迷在洞穴深處,安衿趕過去時,發現他幾乎已經沒了氣息。

摸了摸他的臉,滾燙滾燙的,居然還發起了高燒。

情況居然比昨天還糟。

安衿將四周掃了一遍,最終將視線挪動在不起眼的某處墻角里,被丟掉的藥上。

“……”這孩子是不是太相信自己自愈能力了?

在如此重傷情況下,他居然連藥都不屑于吃。

她敬他是條漢子。

“唔……”身體燙的要命,呼吸困難,胸口仿佛被千斤重的石頭壓著一樣讓祁淵難受地微微蜷縮起羸弱的身子。

他口渴的想找水喝。

但偏偏眼皮沉重地無論如何也無法睜開。

又是這樣,又是這樣,每次都是這樣,只有他自己一個人,祁淵仿佛又做起那個噩夢。

他被父獸丟棄在黑暗叢林里自生自滅。

“黑色是不祥的征兆,我們麒麟一族怎么會生下黑色的幼崽?”

“連血脈中的火源傳承都沒有,盡是些黑暗邪惡的能量,真是丟臉!”

“為了生你出來,她死了,你本來、就不應該出現在這個世界上……”

不,他不是,他不想被拋棄在那么冷、那么黑的森林里。

周邊饑餓瘋狂的野獸對弱小的他虎視眈眈,年幼的他剛開始連保命吃的食物都無法獲取,如果沒有那個人,他或許早就被野獸吞食了。

他是生長幽深谷底的雜草荊棘,見不得人的不祥之物,永遠也窺不得半分光明。

從噩夢中驟然驚醒,祁淵靠在墻上低頭,大口大口呼吸空氣,微微下垂的幼圓黑瞳散發驚恐與無措,臉上是大滴冷汗劃過。

鼻尖動了動,他嗅到空氣中刺鼻的草藥味,還有那熟悉的雌性氣息。

“……”祁淵愣住了。

他僵硬地靠在石壁上,眨了眨眼,轉頭看向不遠處逐漸清晰的纖瘦身影。

面前如昨日般熟悉的一幕讓他的表情出現了短暫迷茫。

“……又是你?”

她居然真的又來了。

為什么這么鍥而不舍的幫他?

從小沒有得到過善意滋潤,祁淵心生警惕,整個人宛如可憐的流浪小貓般緊繃住身體,冷冷地緊盯著面前這雙對他伸出援助的手。

這雌性一定是想在他身上得到某些東西。

“抱歉,本來是想早點過來看你的,沒想到中途被一點事情耽誤了。”

安衿如昨日一般將湯藥遞給他。

這次他只猶豫了片刻,便低頭,默默含住了她遞過來的木勺。

濃郁刺激的草藥味激蕩在舌尖,有一股奇異的感覺。

等他喝完后,她收回手。

“回答我的問題,為什么又過來幫我?看清楚,我可不是你的幼崽。”祁淵瞇起陰郁的眸子,挪動身子調整了個舒服姿勢,虛弱而冷漠地拷問道。

幼崽??

她沒聽錯吧?安衿掏掏耳朵,整個人都石化了,他才多大?也不過十三四歲??

她看著有這么老嗎?

他們兩個之間最多差了5歲哎!!

見雌性臉頓時變得很臭,祁淵也后知后覺到自己剛剛問了一個多么愚蠢的問題,羞赧低下頭,唇瓣緊抿。

都怪長時間的殺戮使他的時間流逝過得如此之快,他已經快要忘記自己多大了。

不過雌性只會對幼崽和伴侶這么好。

難道她想收他當她的伴侶?祁淵又忍不住想。

他還小,還沒有成年,并沒有覺醒繁殖記憶,并不會因為她這點行為就動心的。

安衿萬萬沒想到面前這個少年冷著一張臉,腦中卻天人交戰,腦補到了十萬八千里。

她見他沉著不說話,便也沒打擾他,自顧自的走到洞口,“你受了重傷,應該沒有捕獵能力,這兩天應該都沒怎么好好吃飯吧?”

“我出去給你找點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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