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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6章夢中的場景銀發羽翼的男人(2000字)
第156章夢中的場景銀發羽翼的男人(2000字)
寬直結實的肩膀、充滿力量的手臂、勁瘦強悍的腰身,男人身體每一處都流淌著力量爆棚的荷爾蒙與欲色。
但偏偏頂著一雙高聳的狼耳,和讓人無時不刻想rua一把的毛絨絨尾巴。
“快把身子擦擦,地毯都被你弄濕了。”安衿目光從他身上落下,輕咳一聲,丟給了他個干燥寬大的毛巾。
凌泓接過干燥毛巾,隨意地搭在寬直肩膀上,目光落在安衿臉上染上幾分笑意。
他剛想說些什么。
門外突然響起數聲獸嚎。
“吼嗚——!!”
快跑!魔獸沖進來了,沖進了城池!
凌泓臉色大變,將床上的安衿連著被褥一把抱起,緊緊盯著窗外的動靜。
“……發生了什么事?”
安衿雖然聽不懂獸語,但也從外面接連響起的嚎叫聲聽出了驚慌,她的精神力還無法覆蓋整座城池,只聽見凌泓咬牙低聲道,“那群該死的魔獸沖了進來!”
“那么高的城墻它們是怎么沖進來的?!”安衿大驚,臉色發白。
凌泓搖了搖頭,他也不清楚,但如今情況緊急必須要趕緊先給懷中的雌性找個安身之所。
他帶著安衿沖入雨幕,遇見了同樣逃亡的獸人們,他們皆帶著雌性來到了后山最隱蔽的洞穴。
安置好雌性之后,雄性獸人便又沖進雨幕,與前來廝殺的魔獸戰作一團。
安衿和眾多瑟瑟發抖的雌性們躲在潮濕泥濘的洞穴里,看不見外面的殘殺,精神卻高度緊張。
赤離等五六個巫醫留下來照顧她們。
洞穴里,充滿了潮濕到極致的空氣,彌漫著潮濕腐朽的壓迫感,吸入一口便極其不舒服。
安衿低頭緘默,卻不動聲色地豎起耳朵,洞穴外的激烈打斗聲逐漸消失。
凌泓他們也不知道跑到哪里了,估計為了保護雌性,故意將趕來的魔獸引去其他地方浴血奮戰了。
容身的石洞中,遍地都是被暴雨沖刷過的潮濕氣息,讓人皮膚發癢,渾身不舒服。
有的雌性們唉聲載道,有的雌性低聲抽噎著哭泣,全身上下都覆蓋著絕望的氣息。
身為眾星捧月的雌性,她們從小嬌生慣養,結侶之后也是被伴侶們精心呵護,見不得一點風浪,何時被這種慘烈的景象嚇到過?
“嗷嗚……”向來調皮的幼崽們也一個個耷拉著腦袋,圓溜溜的獸瞳噙著淚,蜷在母親身邊低聲地發出嗚咽。
它們已經不是初生的小幼崽了,它們也會害怕——害怕自己和阿父阿母會在這次滅頂之災中死去。
雙手緊攥著獸皮裙,林夕雪緊張兮兮地看了看洞外,害怕突然間竄進來一頭可怕魔獸,洞穴里死寂悲傷的氣氛讓她更害怕了。
“你們一個個哭喪著臉,真難看,一個個被魔獸嚇成這副樣子。”
她想搞出點動靜,讓自己不那么害怕。
“還有你,赤離,快過來幫我看看治療,我身體不舒服!”
林夕雪挺著大肚子,開始故意使喚赤離。
“等會兒。”
赤離沒空搭理她,他正在專注地給另一個受傷的雌性治療,俊美眉眼透著涼意。
林夕雪目光落在那個雌性平坦干癟的小腹上,不屑的哼了聲,唧唧歪歪道,“我可是懷著幼崽的雌性,你應該先給我治療!萬一出事那得是多大的損失!”
林夕雪早就忍不住了,她就是覺得自己比這些扁著肚子的女人高一等,赤離不屑平淡的態度更讓她覺得不滿。
見所有人都看向她,林夕雪更高傲的挺著挺肚子,絲毫沒有被眾目觀望的羞恥感,反之愈加高傲。
“我身體真的不舒服,你快點來給我治療嗎?當年你對我的態度可不是這樣!”她委屈地瞪著赤離,眼角通紅,似乎受了多大的委屈。
赤離側頭,站起身來冷眼看向她,最終是被煩地不行,只能先去幫她治療。
“你可真厲害,年紀這么輕就成為了巫醫,如果我有你這么優秀的伴侶就好了……”林夕雪故意軟著身子,想借機往他身上蹭。
沒有男人會拒絕美麗女人的贊譽與仰慕。
這幾年林夕雪早把那些雄性的心思摸得透透的,吊起凱子來也是得心應手。
況且她現在還懷著孕,在這些獸人眼里她可是生育能力極強的完美雌性存在,赤離不可能對她沒有好感。
卻不了少年側身躲過,她驚呼一聲差點摔倒在地上,氣地她差點罵人。
“你——”
看著少年俊秀魅惑的臉,她又罵不出來。
赤離下意識看了眼安衿,想從她臉上得到某種情緒,卻讓他失望的是沒有。
安衿將洞穴里的人數了一遍,驀然站起身離開,“雌性不夠,我去周圍看看還有沒有雌性,還有雌性和幼崽沒有被接過來!”
赤離根本來不及阻止安衿,她身影便消失在雨幕中。
手臂落在額前,迎著鋪面而來的風與向前艱難漫步,安衿抬頭看向這片昏暗暴虐的天地。
黃沙漫天,暴雨傾盆,雷聲滾滾,風暴肆虐……
一切的一切,就好像是世界末日,讓人感到絕望透頂。
一路上遇到了不少零散著逃難的雌性和幼崽。
她領著她們逃向洞穴避難。
來了又去,去了又來。
安衿外放精神力,突然發現不遠的某處高大城墻居然被撞出了一個黑黝黝的缺口,魔獸們正瘋狂地以洞口向城內涌入。
只要堵住這個缺口,便可以挽救城池!
安衿想要去找人!
轉身剛要跑開,卻被魔獸發現蹤跡,瘋狂撕咬著而來,猙獰的血紅瞳眸放大雌性驚恐的側臉。
“噗滋——”
血液噴灑在她臉上,她的瞳眸中倒映了了另一抹潔白如雪的身影。
這一瞬間。
夢中的場景與現實驟然重疊。
銀發男人懸浮在半空,手中幻化一柄透明刀刃,正刺魔獸倒塌的身軀,鮮血縱流。
他身披月白斗篷,魅紫色的紋路雕印其中,面容不可端詳。
姿態極至挺拔絕倫,袍擺隨風恣肆舞,似皎潔的明月,絕冷出塵般高潔不可攀。
一對潔白修長的羽翼自銀發男人身后綻放,宛若圣潔典雅的天使,周身似乎有透明的屏障隔絕傾盆而下的暴風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