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獸世種田暴富當團寵第135章 汨殷和凌泓小時的往事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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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5章 汨殷和凌泓小時的往事


更新時間:2021年11月04日  作者:蓮子呢  分類: 言情 | 玄幻言情 | 異世大陸 | 蓮子呢 | 我在獸世種田暴富當團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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恢復默認

作者:蓮子呢

更新時間:21092721:49


汩殷也隨著安衿的目光朝不遠處的樹林看去。

他一手穩穩抱著雌性,來到了掛滿果子的茂密大樹下,“你想要吃這個?”

“嗯嗯!”

安衿重重點頭,臉貼在他的臉上蹭了蹭,忍不住興奮地指著樹道,“這在我們那里叫做香蕉,是一種非常好吃的果子。”

伸了伸手臂,夠不著,她嘆氣地朝身旁高大挺拔的男人求助,“汩殷,你幫我摘下來吧,我想嘗嘗看味道是不是跟我以前吃的一樣?”

那一串串掛著的青綠色月牙形果子,可不就是香蕉?

只不過比她從前吃的小多了。

怪不得那群長臂猿部落的人經常在這邊覓食,感情這邊有香蕉,怪不得會這么招那些猿猴們喜歡。

青蔥茂盛的香蕉樹有5、6米,落下來好幾片比人還長的大葉子,四面的風吹過發出沙沙的悠揚聲音。

“在這等我一會,我馬上就回來。”

對于雌性的求助與依賴,汩殷感到十分受用,他將她放在地下,而后迅速化作蛇形,纏繞著樹干眨眼間便到了竄樹頂上。

青蔥大葉子下若隱若現幾道黑紅色的暗紋。

汩殷用尾巴卷住其中一串香蕉后,又利落的下了樹。

“我先吃,可能會有毒。”汩殷卻并沒有將香蕉給她,而是自己從上面掰了一根,皮都沒剝直接咬了下去。

安衿瞠目結舌,手伸到半空來不及阻止,隨即忍不住笑彎了腰,“哈哈這個要剝皮吃啊,你居然連皮一起吃了,是不是嘴里面酸酸麻麻的?”

“嘶嘶”

汩殷吐了吐蛇信子,將香蕉帶皮一口咽了,感覺到口腔里麻麻的不正常感,漂亮的長眉蹙了起來,“……沒有毒,但不好吃。”

“怎么會呢?”

安衿滿不在意,接過他手中被咬了一半的香蕉,剝下了半邊皮,而后將雪白的果肉送入嘴中。隨后她臉色也變了。

“啊呸呸呸!”

她一口全吐了,滿臉菜色。

這香蕉怎么這么苦這么澀?

里面咬起來好像還有種子,是因為沒有熟嗎?還是因為獸世的香蕉沒有經過人工選育,并不適合人食用。

地上已經掉了好多熟爛的香蕉。

估計是第2種原因了。

“我說了不好吃。”汩殷將目光落在安衿手中被兩人各咬了一口香蕉,向來冷血寡涼的臉上難得染上笑容。

手輕拍了拍她的背,抱著她來到河邊漱了漱口,這才終于將口腔中的苦澀沖走。

“實在是太可惜了。”安衿擦了擦嘴巴,眼巴巴的看了看周圍的一片香蕉樹。

香蕉可是個好東西,富含豐富的維生素和微量元素,食用以后全身的肌肉可以放松,讓人感到身心愉悅,并且具有一定的減肥功效。

另外還可以防止高血壓、預防神經疲勞、潤肺止咳、防治便秘等作用。

安衿深呼了口氣,蹲在地上開始挖土,轉頭看向身旁的男人,“你也過來啊,幫我一起把這幾棵香蕉樹的根莖挖出來吧,咱們帶部落種!”

汩殷詫異地看向雌性,雖然不理解她的做法,但依舊是毫無怨言地陪她一起挖出了好幾塊根莖,趕在天黑之前帶她趕回了部落。

等傍晚回到部落,狩獵隊伍都已經返回了,部落街道上空蕩蕩的沒有一個人,勞累了一天后估計都去睡覺了。

凌泓早早做好了飯,巴巴地站在門口焦急盼望了半天,正準備去找安衿。

看見不遠外雌性的身影,凌泓向來冷酷的俊臉上露出喜悅,忙跑過去將她抱到懷中,眷戀地偷嗅了幾口她身上的氣味,“去哪里玩了?怎么這么晚才回來?飯都已經涼了。”

他委屈極了,伸手擦了擦安衿臉上的泥點,同時極其埋怨不善地冷看了眼汩殷,“下次別帶她出去這么晚,萬一遇到什么野獸。”

“我自然會保護好衿兒,不需要你操心。”

汩殷同樣冷冷地看向凌泓,血紅蛇瞳中透出幾分挑釁與嘲諷,長長的蛇尾在地上摩擦,“我可不像某些沒用的雄獸一樣將她至于危險之地。”

接著他低頭在雌性的嬌軟唇瓣上偷親了一口,“衿兒,你說是不是?跟我出去玩開心嗎?”

“哼!”凌泓握緊雙拳,氣得深呼吸了幾口,瞬間炸毛。

“好了好了,咱們趕緊去吃飯吧,不是說菜都涼了嗎?我現在好餓!”

果然伴侶多了容易打架,安衿腦殼抽疼,將汨殷推開些許連忙拉過凌泓的手臂,故意帶著幾分撒嬌般地晃了晃,“咱們趕緊去吃飯吧!”

凌泓這才心火稍歇,去灶房重新生火,又將涼了的飯菜熱了熱,才重新端回到木桌上。

今天捕獵隊的運氣十分好,凌泓帶頭捕獵到了數頭肥碩的大野豬,往家里拉了一頭,足夠一家三口人吃個飽。

他用最鮮嫩的梅花肉和從菜園摘的一些青菜給安衿做了幾個香噴噴肉菜。

至于剩下的部位便隨便在火上烤了烤。

兩個雄性吃的比較粗糙,直接將烤的半生不熟的野豬肉叼到門外,幾口吞了,然后在安衿吃飯出門之前迅速處理好痕跡。

安衿吃完飯后,趁著傍晚最后幾絲余暉,指揮著汩殷他們兩個一起將帶回來的香蕉樹塊莖給切成了幾十小段。

又在附近的空地上挖了不少土坑,將塊莖栽到坑里澆上水。

能不能長出來看緣分,安衿不在乎,反正長出來也不能吃,純粹是為了打掩護。

因為安衿趁倆人不注意的時候,偷拿了五六個小塊莖扔到空間里,打算自己培育出香甜的香蕉新品種。

雖然安衿已經成功開始修煉精神力,但是因為入門太晚,體內的精神力不夠穩定。

她經常隔三差五去赤離那里拿些穩固精神力的奇怪藥汁。

“這幾天的月亮都好圓啊。”

從赤離的木屋里出來,晚上快到家的時候,安衿一抬頭,便清晰地看見了兩個圓圓紅藍大月亮高高的懸在頭頂。

忍不住感慨了了好幾句。

今晚的月亮格外圓,格外亮,也格外的大。

她瞇了瞇眼,忍不住抬起手,纖細手指落在眉骨上,擋住了幾許過分耀眼的月光。

這還是她來到獸世,頭次看見兩個大月亮同時呈現正圓,她久久注視了好久,呼吸放得很輕,不知不覺間眼前的情景模糊了。

在她原來的世界,也有個相關的節日。

寓意似乎是……團圓吧?

不過安衿并沒有見過自己的父母,她是在孤兒院長大的,后來收留她的是一個退休后熱衷研究古文化的慈祥老爺爺,是一位德高望重的老學者。

后來那位爺爺壽終正寢,她也長大了,繼承了他的衣缽……

從此之后,這個節日便再也跟她無關了,擦了擦眼里的淚珠,怎么今天她突然變地這么矯情了?

安衿回家后,將上午摘的野果蘑菇之類的做成干,曬在了窗戶上,又猝不及防看月亮看地入迷了。

她索性便趴在窗戶上,定定地看了半天的月亮,夜晚的冷風把她頭發吹得胡亂拍在了臉上。

“……衿兒?”

汩殷從身后將她抱住,將身體柔若無骨般掛在她身上,親昵地蹭了蹭她的臉。

汩殷隨著安衿的視線看過去,再尋常不過的滿月落入眼中,他面色浮現幾分詫異,“這有什么好看的?外面風大,快回去睡覺。”

“你看這個月亮這么圓,是不是像兩個眼睛?”

安衿胳膊撐在窗沿上,雙手撐著下巴,視若無睹般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自言自語。

“那些離世的家人們,會不會也在像我們看月亮一樣,正在透過月亮看著我們?”說實話,這么大的月亮在正常地球人眼里看著會有些驚悚怪異,但她的臉上卻出現懷念。

汩殷愣愣地看著她,看見雌性眼里的悲傷,他心臟一抽一疼,竟也變得難以呼吸起來。

他搖了搖頭,將雌性輕摟到自己懷里,俊臉在她腦袋上蹭了蹭,實話實說道,“……我不知道。”

蛇族血緣淡泊,更別說他從出生就沒有見到過自己的父母,所以汩殷并不能理解安衿眼中浮現的對離世親人的悲傷。

但汩殷很清楚,他不想讓眼前的雌性出現這種受傷脆弱的表情,那顆向來冷硬的心臟忍不住微微抽痛。

“我會永遠陪在你身邊,我就是你的家人,衿兒。”

“等以后我們還會有很多幼崽,我們就是一個很大的家……”汩殷想到了未來,眼中溢出歡喜,忍不住將她抱得更緊了些,嗓音變得柔和而幸福。

安衿也逐漸笑開了,頭埋在他胸口里,悶悶的回了聲,“嗯”

突然想到了有趣的事情,她從他手臂里鉆出來,興奮道,“今天月亮這么圓,我們做些月餅吧,很好吃的!”

“月餅?”

汩殷感慨于她口中經常吐出些新名詞,看了看窗外的夜色,其實他已經很困了,但難得見她變得這么高興,便不想掃她的興致,“好,怎么做?”

“前段時間一些卷尾巴鼠獸人不是從樹上摘了好多堅果嗎?將那些堅果煎過炒過之后做成月餅很好吃!”

想到就去做,安衿摩拳擦掌,便拉著汩殷和凌泓開始在廚房忙活起來。

獸世資源貧瘠,也沒有什么色拉油糯米粉之類的,安衿便努力找了些特性相似的替補。

罐子里的蜂蜜也被她挖出來了半碗,再加面粉倒在羊奶里混合均勻,將攪拌好的面糊放置30分鐘,然后放入蒸鍋中蒸熟,大約1520分鐘。

將蒸好的面糊攪拌均勻,放涼。

凌泓將各種堅果也都切碎炒好了,將這些碎堅果包進面糊里揉成了團,再將包好餡料的團子放入汩殷剛剛打磨好的月餅模具中,壓實。

三個人一直忙活到大半夜,才總算吃上第1口月餅,雖然味道比較單調,但勝在食材新鮮干凈,7、8種果仁被煎炒地香酥美味。

安衿咬了大口酥地掉渣的月餅,眼睛驀然一亮,帶給了她巨大驚喜。

太好吃了。

23世紀雖然也有月餅,但是因為自然原材料稀缺,都是食物加工工廠用仿生食材做出來的仿生月餅,味道總覺得缺了些什么。

“你們也嘗嘗啊。”

安衿把月餅給汩殷他們二人各分了幾個。

月餅吃多了會膩,剩下的大部分月餅她打算等明天給部落族人們分分,讓大家都嘗嘗。

“很好吃。”凌泓咬了一口,細細咀嚼了片刻后,發出真摯的稱贊。

汩殷也點了點頭。

但兩人并沒有吃太多,嘗了個鮮后,便將美味的月餅留起來打算給雌性這幾天吃。

“我小的時候,父母都沒有了,收養我的老獸人爺爺經常會做這些稀罕的玩意兒給我吃……”

安衿也不知道為什么,自己今天晚上變得格外傷感懷舊,發了神經吧,她居然開始向汩殷他們兩個說起以前的事情。

或許,她只是想找一個傾訴的對象。

緬懷那位從小收留她的老人。

“奇怪,我為什么從來沒有見過你們倆說自己以前的事情?”

安衿看向面前的汩殷和凌泓。

槨妮和他的兩個伴侶都從小在部落長大,青梅竹馬,對方小時候亂撒尿的那檔子破事情都記得一清二楚。

安衿也想了解了解他們兩個。

汩殷和凌泓都是獸人中的佼佼者,他們兩個的從前,應該也十分精彩吧?

卻不料面前的兩個雄性突然變得沉默了。

汩殷從有記憶起,便沒有見過自己的獸父獸母,他是在一個陰暗潮濕的小洞穴里破殼長大的。

身邊一條蛇都沒有,兄弟都不知道去哪里了,小時候的汩殷只有一個破碎的蛋殼陪伴著。

像是條被遺棄的野蛇,不知道自己的種族。

汩殷還是小蛇時每天的生活就是在饑餓生死線上苦苦掙扎。

在洞穴里睡覺,被餓醒,然后出去捕獵差點被野獸咬死,吃完了又繼續睡覺,然后再被餓醒……

等成年之后,他又突然想找伴侶,便開始在周圍部落物色個順眼聽話好養活的雌性,打算在發情期前搶過來。

在遇到安衿之前,他生活無聊枯燥而單調,似乎沒什么好說的。

汩殷看著雌性那雙正望著自己充滿好奇期待的眼睛,如鯁在喉,他突然發現自己的從前那么不堪而無趣,并不會帶給她絲毫驚喜。

于是他很明智地保持了沉默,將話語的主動權交給了旁邊的凌泓。

獸世天氣夜晚溫差巨大,大白天熱的好像蒸爐,下半場夜卻如同冰窟。

屋里的篝火明明暗暗,凌泓低頭用樹枝扒拉著篝火,微醺的暖和火光落在他輪廓分明的臉上卻投出了幾分落寂。

他的從前也沒什么好說的。

母獸早早拋棄了父獸,跟隨更強大的雄性去了其他部落。

父獸終日郁郁寡歡,活著如同行尸走肉,也終于在一次狩獵中意外身亡見了獸神。

小狼崽剛出生幾天就斷了奶,幾個月里又被迫斷了所有食物來源,它只能像可憐的鬣狗一樣去找被其他獸人吃剩下的垃圾腐肉維持生命。

所以凌泓從小便學著捕獵打架,比誰都更加勤奮能吃苦,最終在狼崽子群里打成了老大。

在沒有遇到安衿之前,兩人的生活僅僅是為了生存,原始血腥而平淡無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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