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獸世種田暴富當團寵第114章 震驚,想變強得多找老公??(7000字)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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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章 震驚,想變強得多找老公??(7000字)


更新時間:2021年11月04日  作者:蓮子呢  分類: 言情 | 玄幻言情 | 異世大陸 | 蓮子呢 | 我在獸世種田暴富當團寵 
男生:

女生:



安衿利索接過干燥獸皮,低下濕漉漉的腦袋,開始仔仔細細地向地面嘩啦滴水的頭發。

“這是什么料子做的?”淞翊注意到她身上披著的斗篷與衣服,忍不住開口問道。

布料很是輕薄整潔,不像是獸皮,也不像是他們鷹獸用羽毛幻化出來的厚重羽衣。

叮——發布隨機任務,請與面前的聚獸城.羽族族長締結長期貿易

淞翊就是那個羽族族長?

也對,金羽巨鷹,看他全身上下流光溢彩的金色也能猜出來。

凌泓曾說過他掌握著巨獸城的鐵礦山脈。

“這是我們部落的特產,今年用來交換珍貴物資,如果你喜歡的話,可以從我們部落里進行交易。”安衿很快回過神來,忍不住抬頭看向淞翊,期盼道。

他點了點頭,“可以。”

即便是冷淡的語氣,但淞翊神色依舊流露出明顯的驚喜,俊美冷毅的面容浮現淡笑,“等你收拾完后,我送你回部落,到時我會找你們族長進行商議。”

淞翊見她只是一個雌性,雖然長得漂亮,但族長等重要職位向來就是強大的雄性擔任,但沒有對她再多說什么。

安衿倒也沒反駁,而是低著頭,乖乖巧巧地擦頭發,伸手在柔軟茂密的長發上一擼,便落下來淅淅瀝瀝的水。

她的身上瞬間又濕了一片,長長卷卷的眼睫毛上壓下水珠。

獸皮的吸水性太差了。

頭發怎么也擦不干。

安衿正尷尬著想著隨便穿上衣服,到外面吹吹風估計就干了,措不及防頭頂一沉,她低頭看見地面多了抹高大挺拔的身影。

“我幫你擦干。”淞翊拿著疊干燥的獸皮,伸手輕柔的挽住了她長長的濕漉漉的黑發,露出雌性纖細白凈脖頸與雙肩。

先前手臂處擋住的紅色蛇紋此時也顯露出來。

淞翊目光頓了頓,久久落在她手臂處,她已經結侶了嗎?

也難怪,她長得過于美麗,身旁肯定有了不少伴侶。

他壓下心頭莫名情感,將她的長發從腦后束成一捆,用獸皮細細擦拭。

手法極其生疏,但難得一絲不茍的認真。

潮濕的水氣中彌漫著若有若無的雌性的芳郁。

淞翊從剛進門便聞見了,此時比方才更加濃郁,頗有些蠱惑人心的意味。

獸世中的雄性大多都是以氣味尋侶的,淞翊也不例外,優秀雌性散發的體香會讓他們分外著迷。

他個子太高需要微微彎下身子,指尖無意識觸碰到她的皮膚,帶著炙熱的溫度。

“……”安衿身體微僵,縮了縮脖子,搓了搓泛出雞皮疙瘩的手臂。

有些不自在。

她雖然已經習慣了汨殷的觸碰,凌泓和也汐可以接受,但是對于陌生人身體會感到本能抗拒。

很快,頭發就干了,淞翊手掌的干燥與熱量很快便幫她烘干了頭發。

她柔順漂亮的黑發蓬松而柔軟,長長地披散在肩上,像是吹風機剛吹完似的。

發絲間還殘留著淡淡的余溫。

“這也太厲害了吧!”

安衿被狠狠震驚了一把。

淞翊目光落在她的身上,接受雌性的贊揚,淡淡點了點頭。

三下五除二,安衿也迅速穿好衣服,起身向門口走,回頭卻看見淞翊還在看她。

有什么好看的?

她暗自嘀咕了一聲,卻也低下頭。

這才發現端倪。

因為有人在身邊呆著,她沒好意思仔細擦干身體,半濕著穿上衣服,柔軟衣料很快便濕漉漉的貼在皮膚上。

姣好玲瓏的身形被勾勒,該大的地方大,該翹的地方翹,該瘦的地方瘦,腰細腿長。

淞翊正對的恰好是側面,弧度一覽無余。

他目光微滯,抿了下唇,回過神來后不自在地別過目光,有些僵硬的轉過身子。

撿起一塊寬大獸皮,扔給了她。

“你的衣服濕了,先裹上這個,我帶你去換一套新的。”

安衿臉也騰騰地紅了,她連忙接過獸皮緊緊的裹在了身上,順便將臉上的妝又重畫了一遍。

淞翊見她在衣服里面摸出兩個小木盒,背對著他搗固一通,再看向他時,小雌性的臉卻變了另一個模樣。

皮膚暗沉發黃,臉上多了很多小黑點,五官也沒有剛才精致漂亮。

“……這是干什么?”他目光露在她臉上頓了頓,感到好奇。

“我長得太好看了,怕你弟弟不放我走。”安衿將木盒塞回衣服里。

若別人說出這句話多是自戀吹捧,但目睹安衿魅力之后的淞翊知道,她只是在實話實說。

如果是他,他也舍不得放走。

沒想到那小子的眼光過去一年后突然提高了。

正當二人有一搭沒一搭閑聊時,門卻又一次開了,那個先前領安衿進來的獸仆慌慌張張地跑進來,撲通一聲跪在地上。

他看向安衿大聲疾呼道。

“我找了你半天都找不到,可把我急壞了,我不是再三囑咐過族長的地方不能隨便進出,你怎么還——”

他看見一旁冷著臉的淞翊,臉上的神情更是慌張了,看向安衿的視線更多了幾分埋怨。

“不是你領我過來的嗎?”安衿看向面前這個清秀俊朗的獸仆,疑惑極了。

雖然不知道怎么回事,但看得出這獸仆想借機嫁禍她,但他為什么要這么做?

兩人從前沒見過面,他也犯不著來栽贓污蔑她。

只不過這手段也太拙劣了,像小學生寫的狗血套路,安衿也提不起什么興趣跟獸仆質辯。

“既然知道我的地方不能隨便進出,那誰準許你進來了?”

沒想到淞翊居然在幫她說話。

安衿奇怪的看了他一眼,男人高大挺拔的身子擋在她面前,沖跪倒在地的獸仆不緊不慢的邁步走了過去。

獸仆低著頭,臉色肉眼可見的驚慌,他似乎也沒想到劇情如此轉折,一時半句話也吐不出來。

淞翊也懶得看他,邁步從獸仆跟前無視般走過去。

“跟過來,我送你回去。”沒聽到雌性的腳步聲,他側頭看向她。

“嗯嗯,就來了!”安衿奇怪地瞥了眼獸仆,確定二人沒什么交集,隨即便搖搖頭快步跟著淞翊離開屋子。

男人腿很長,走起來也快,安衿只有小跑著才能跟上步伐。

索性后面他速度稍放慢了些,兩人維持并肩走。

一層的獸仆們恭恭敬敬地替二人打開石堡。

天空卻驀然傳來一聲嘹亮鷹啼。

“唳——”

[哥,那是我看中的雌性,不準帶她走!]

一頭金羽巨鷹急匆匆從高空墜落,差點在地上跌了個狗啃泥,坐在它背上的赤離也防不勝防踉蹌了下。

剛想罵這頭鷹是不是瘋了?余光掃過不遠處熟悉的雌性身影,赤離的視線驀然間愣住了。

“安衿?”他從鷹背上下來,上前看見她一臉的麻子,唇角動了動。

難道真的被毒蟲咬了?

如果不是熟悉的氣味,他差點不敢認她。

原來就是她被那頭鷹搶過來了,真是倒霉。

幸虧獸世沒有狗血這個詞,用在此情此景太合適了。

“請給我和雌性一個私人空間。”赤離沒理淞珂,而是認真的看向旁邊沉默的淞翊。

淞翊自然知道雌性臉上的黑斑是她自己畫的,但見巫醫已經趕來了,如果拒絕顯得有些刻意。

他正猶豫著,瞥見雌性眉眼彎彎,沖他綻放了一個笑容。

“……”淞珂心頭驀然跳了跳,很快心領神會,而后才沖赤離淡淡開口,“可以。”

他抓起傷心焦躁的淞珂很快退下。

幾個奴仆領著赤離和安衿去了石堡一層,關上了門,確定人都已經離開。

赤離見她沒說話,便自發打開了箱子,拿起了幾位常規治療毒蟲的草藥,“他們說你臉上有毒素,我來幫你看一下。”

安衿低頭垂眸,看向他修長纖細的手指,“我沒中毒,臉上是我自己畫的。”

“我知道。”

赤離視線落在她臉上頓了頓,漂亮鎏金的狐瞳微微彎起,含著幾分揶揄笑意,“那你想治好,還是不想治好?”

“當然不能治好。”安衿煩躁地摸了摸臉。

“為什么?”

他隨便找了個石凳在她面前坐下,長腿交疊,赤離歪頭撐著下頜,不解看向她,“那頭鷹實力很強,在城池很有實力,只要你讓他看見你的美麗,他一定會死心塌地的跟著你。”

隨著赤離歪頭動作,他頭頂的火紅狐耳也輕輕蕩了蕩。

“不喜歡,不想要,沒什么理由。”家里那條蛇她還應付不過來,塞一頭鷹獸進去房頂都要打掉了。

更別說那頭鷹強盜般把她搶過來,她心里對他半分好感。

赤離目光落在她臉上頓了頓,確定她的厭惡與抗拒,便也收起了那抹玩味,正色道,“那好吧,我會幫你。”

石堡外面,淞翊挑了個沒人安靜的地方,將淞珂狠狠揍了一頓,恨鐵不成鋼道,“一個不夠,你還抓來了一個,你想干嘛?”

“哥,你打的輕點,我不管!那個雌性不能放走!”

“你給我再說一遍?”

冰涼低沉的語氣讓淞珂不寒而栗,他身子抖了抖。

他一直都知道自家阿哥是這么個冷血無情的性子,但從小被打到大,他還是第1次被淞翊揍得這么狠,“我錯了,我會放人走,你不就是不想讓我同時留兩個雌性嗎?那我放走其中一個可以嗎!”

淞珂雙手護住自己唯一完好的俊臉,身上被揍的被揍得青一塊紫一塊的,可憐極了,“我這次真的是想結侶,真的,我不騙你!我絕對會放走一個,但剩下的一個一定要留下來!”

淞翊覺得淞珂還是沒被揍醒,想再來次兄長的關愛,但見不遠處,兩人從門里出來了。

他及時收回收手,不想在雌性面前留下暴力的印象。

淞珂卻頓時打了雞血般,興奮的差點化作獸型直接飛到雌性面前。

轉頭問赤離,“她的臉能治好嗎?!”

見這頭鷹獸目光灼灼地盯著他的身旁雌性,赤離心中驀然升起反感,口氣也更涼了些,“治不好,沒救了,趕緊送走。”

淞珂震驚的看向二人,滿臉心碎。

他真的很喜歡這個小雌性身上的味道……

淞翊也略顯愕然地看向這頭狐貍,抿了抿唇,卻見赤離繼續涼涼開口,“她臉上的這種毒素,無藥可醫,擴散范圍極快。”

“再等幾天她的臉可能就會、會全部長滿黑斑。”

“……”淞翊下意識看向旁邊震驚難過的淞珂。

淞珂踉蹌了幾步,作為全場唯一一個蒙在鼓里的獸人,他無助地捂住了胸口,仿佛受了極大的打擊,“你、你在騙我嗎?”

“你在質疑我?”

赤離一點“愛信不信不信滾蛋”,上下將他打量一遍,拿出巫醫的專業素養,面無表情道,“不僅如此,這種毒素可能會有傳染性。”

“如果和她有密切接觸的話,時間越長越有可能被傳染。”

淞珂嚇得臉都變了,也不顧外人在場,將自己全身打量了一遍,確定沒有被感染后才松了口氣。

他緊張的向后退了數步,跟安衿的距離拉到了歷史最大。

“哥,你把她帶走吧,我不要她了!”

淞珂原本還糾結了半天到底選誰:林夕雪雖然漂亮,卻達不到他心中想象的極美,身上的氣味他也并不是很喜歡。

而這個雌性恰恰相反,身上的體香很馥郁迷人,如果不是因為這張臉……

算了算了,還是趕緊送走吧,他可不想染上這么丑陋的病。

他原來真是眼瞎了,“哥,你快把她帶走,我、我去捕獵了,不用找我了!”

淞翊神色復雜地看了眼蠢弟弟,薄唇輕抿,淡聲道,“這可是你自己選的。”

淞珂微愣,一頭霧水,但還是疾言厲色道,“當然是我自己選的,我現在后悔死了,哥,我真應該聽你的話,趕緊安下心。”

“快把她送走吧,我不想再看見她了!”

咆哮完他便化作一頭金鷹,抖了抖翅膀,消失在了天際。

站在4樓窗口,望見這一切的林夕雪,此時趾高氣昂的像是一只戰勝的大公雞。

哼!一個丑陋的土著雌性還想跟她斗,真是想得美。

她撩住了獸皮窗簾。

“我的翅膀很長,飛行速度最快,我親自帶你回去。”淞翊化作獸形,在安衿旁邊微俯下身子,漂亮狹長的藍瞳溫和看向她。

“謝謝。”

安衿沒有拒絕,很爽快地扒住他翅膀上的幾撮金色軟羽,蹬著腿艱難爬上去。

這底下是懸崖峭壁,只有鷹族才能飛下去。

她面前是一頭身姿修長漂亮的金鷹,體型比淞翊獸型還要更健壯一些,展翅可長達將近六七米。

鷹獸或柔軟或堅硬的羽毛,都在陽光下呈現金子般耀眼的光澤,漂亮的幾近華貴。

見雌性太嬌小爬不上來,淞翊展開翅膀低了低,將她一把撈到了自己寬闊的脊背上。

安衿感覺到手下貼合緊密的羽毛之下,透露著來自金鷹身軀那灼熱溫柔的暖意。

赤離也變成一只小貓般大小的紅狐貍,縱身跳到了安衿懷里蜷成毛絨團子,和她一起搭了個順風車。

這還是安衿第1次見赤離的獸型。

怎么……這么小?這么軟?

跟她想象中大相徑庭。

本來以為他那種輕挑毒舌的性格,會是那種霸氣的九尾妖狐等等。

然而她懷中卻是一團漂亮的小紅狐,毛發火一般炙熱柔軟,耳尖和尾尖卻各有一撮白毛。

小狐貍將前爪軟軟地扒拉在她手臂上,身姿矜貴優雅,它抬頭歪著頭看向她。

一雙鎏金色的幼圓狐瞳寶石般耀眼璀璨,在暖色光線的映襯下更透著清透溫柔。

一人一狐,四目相對。

小狐貍嫌棄極了,“看什么看?你別用這種眼神看我,把臉給我轉回去。”

一張口那可愛的感覺又消失的無影無蹤。

赤離惱怒極了,他們種族在沒有達到一定等級,只能化身成這種模樣。

但他不喜歡安衿用這種看幼崽式的母性目光溫柔注視他。

巨鷹飛翔的速度很快,不過一會兒,便到了主城,降落在了城主的石堡。

凌泓聽到消息,第一時間帶著幾個獸人火急趕來,“你沒事太好了。”

他沖過來將她抱在懷里,勒得她差點喘不過去。

“族長大人,我們擔心死你了!如果你有事,我們一定找他們拼命!”獸人們握緊雙拳,看向一旁的淞翊,以為他是先前那頭搶人金鷹。

哥弟二人長相相似,經常被認錯,淞翊也替淞珂背過不少黑鍋,習慣后倒也懶得解釋了。

“族長?”

他看向安衿。

淞翊也是這時才知道,原來這個雌性居然就是他們部落的族長?

是她發明的那些布匹嗎?

真是讓他感到驚奇,至于之前的交易約定,也不加思索地爽快同意了。

兩方互相交換了所需的布皮以及鐵礦。

黑紅蟒蛇一直蜷縮在林子里的某處山洞,幾天沒有進食,失魂落魄地想要絕食死去。

都是他不夠強,沒有保護好她才讓衿兒被抓走的。

是他沒有盡到伴侶的職責。

如果她真的懷上鷹獸的蛋,他也不會使壞暗地殺死那些幼崽,如果她能多上幾個強大伴侶,或許就不會造成今天這個局面。

等到她終于回來的消息,汩殷一顆心死灰復燃,才終于肯從山洞里出來恨不得飛到她身邊。

“對不起,衿兒,是我沒保護好你……”他甚至慚愧的不敢抱她,覺得失去了資格,安衿眨了眨黑漆漆的眸子,主動撲到他懷里。

柔軟地蹭了蹭,仰起小臉看他,“我沒事,不用擔心,我這不是回來了嘛。”

聲音又嬌又軟,讓汩殷的心都融作了一灘水。

凌泓在一旁頓住了腳步,那剛欲伸出的手臂,瞬間又無措地收了回去,巴巴地看著安衿開口,“我也很擔心你……”

“我已經回來了,就不用擔心了。”其實她在那過得還挺不錯,見兩人羞愧的要命,安衿反而自己也更羞愧了。

畢竟相對來說,這個世界的雌性特權開的還真是大,她很少擔心生存問題。

但有利就有弊,她可不想像這次一樣,再被各種亂七八糟的獸人擄回去。

萬一下次是那些兇殘的流浪獸,她可能能就沒這么好運了。

等晚上做了頓豐盛大餐,大吃大喝一頓,安慰大家這幾日的擔驚受怕。

安衿吃飽喝足后,將筷子放在石碗上,抬頭看向汩殷渴望道,“我能不能化成獸形和你們一樣修煉?”

汩殷和凌泓都詫異地沖她看來。

似乎沒想到雌性會問到這個問題。

安衿被兩道驚奇視線先盯得有些窘迫,她低下頭重新拿起筷子,又扒了兩口剩下的米飯。

“真的不行嗎?”

又抬起頭,忍不住嘀咕道。

這個世界對雌性也太不公平了吧,為什么雄性能化作獸形?雌性不能。

汩殷搖搖頭,蛇尾將雌性卷到自己懷里,揉了揉她吃的圓鼓鼓的肚子,“其實并沒有明確有人說過,雌性不能化作獸形。”

安衿眸子亮閃閃地沖他看過去。

汩殷迎著她期待的目光,似乎不忍心般,又慢吞吞繼續說道,“我記得在很早之前聽說過,似乎有少數雌性能夠化作獸性,但如今已經沒有了。”

凌泓也點頭,“我從小在部落長大,從來沒有見過能化形雌性。”

在獸人們的潛意識,雌性生來柔弱就是應該多收幾個雄性,然后懷孕生崽撫養后代,承擔起種族繁衍的大事情。

安衿眸光失焦的低下頭,失望的嘆了口氣,她剛剛在系統里查閱了下資料。

其實這個世界剛開始,雌性和雄性有一部分能夠化成獸形,有一部分則不能正常化作獸形

只是在歷史千萬年的淘汰下,無法化作獸形的雄性因為太弱,得不到雌性青睞,又捕獵不到足夠的食物大多都餓死了,自然無法留下足夠后代。

而雌性那邊恰恰相反。

因為能夠化作獸形的雌性并不弱于雄性,她們能夠自己捕獵生存,故而不需要依靠雄性,對于雄性的需求下降便很少結侶,故而也沒有留下足夠的后代。

而那些無法化成獸型的雌性,便只能依附于更多的強大雄性生存,每天的生活要么懷孕生仔,要么便是正在懷孕的運動路上。

于是她們便誕下了更多的后代。

千萬年的淘汰之下,便造就了獸世如今的局勢——只有雄性能夠化作獸形,而雌性只能保持人性。

安衿趴在桌子上,小臉深埋在交疊手臂里,海藻般茂密長長的發絲披散在她的肩上,“難道我就沒辦法變強一點嗎?我不想被他們捉來捉去,一點自保能力都沒有。”

或許是她過于失望落寞的情緒打動了汩殷,他抿了抿唇,等了好久才開口,“其實還有另一種辦法……”

話說到一半又不說了。

把安衿著急的抓心撓肺。

凌泓接過話頭,視線落在她身上,嗓音帶著幾分竊喜,“雌性雖然不能修煉成獸性,但可以修煉精神力,很多城池的巫司便是雌性。”

“精神力?”

這倒是個新詞。

安衿迫切開口,“精神力怎么修煉?我能夠修煉嗎?”

“所有人都能夠修煉精神力,但是卻很難修煉出強大的精神。”

“修煉精神力只有兩個途徑,要么自身足夠有天賦或者活的時間足夠長,精神力會一點一點變得強大甚至傳說可以與獸神溝通。”

“但是……”

凌泓看向滿臉期盼的雌性,不忍心道,“真正有天賦的人,在一出生便會顯露出卓越的修煉天賦,大多身負著巫司血統。”

“普通雌性想要修煉精神力,只有和更多更強的雄性締結伴侶關系,她的精神力便會同程度增長……”

“嘶嘶”汩殷警告的看向凌泓,卻意外地沒有反駁,而是下意識的尾巴將自己的伴侶圈得更緊了些。

有些吃醋地沉默。

但經過這次的事情,汩殷也開始反思,在他實力不夠的情況下,是不是該給她找更多強大的雌性。

見兩人的話題逐漸開始過渡到給自己找哪種類型的雄性。

安衿嘴角扯了扯,無語極了,又開始低下頭默默扒飯了。

碗里面剩的兩口米飯被她扒拉了半天。

這么說來她想變強,還要找更多老公?

最好老公越多越強,她就能變得更強??

這規定倒還挺符合獸世甚情,算是對雌性的一種保護措施,也能夠激勵雌性更多接納單身雄性。

但她可應付不過來。

一個汩殷已經夠她受了的,別說再來一堆了,再來第2個雄性她身體都受不了。

“我不想找那么多雄性。”安衿實在忍不了了,將筷子放在桌上,打斷了兩人的談話。

凌泓失望的耷拉下耳朵。

汩殷則是開心的要命,向來寡涼冷血的紅瞳浮現淺淺柔意,“好,那就不找,以后不會再讓這種情況發生了。”

他當然不想給安衿找其他雄性,她跟其他雄性親密一點,他就嫉妒的要命,想要將那些雄性殺光。

和安衿在部落共同生活了一段時間,生活的太過安逸,磨損了他的獸性,汩殷差點忘記了自己從前流浪獸的殘暴作風。

等下次再遇到那些想搶人的獸人,他將不會再手下留情了,見一個殺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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