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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蓮子呢
更新時間:21091608:23
蛇獸的獸形猙獰嚇人,并不受雌性喜歡,所以才會被排擠成為流浪獸。
雖然汩殷確定他的衿兒不會這樣,但其實,他每次在她面前化作蛇形都是小心翼翼的,沒有感受到她的反感后才松了口氣。
但即便如此,他還是會收斂野性與獸性,盡可能表現自己溫順乖巧的一面。
汩殷心生忐忑,如今她猝不及防看見他進攻捕獵時的真正模樣,她會不會害因此怕他、討厭他?
“想什么呢?這么出神?”安衿摸了下它腦袋。
“嘶嘶”
汩殷回過神,化作人形將她摟在懷里,舔干凈唇邊血液后,湊近她的臉蛋偷親了口,愉悅道,“沒什么,今天忙了一天你還沒有進食,回家吃飯。”
“嗯。”
安衿便乖乖臥在他懷里,兩人跟在人群后方回到部落。
一路上她的心緒不斷,一直在想羅騰那件事,他怎么會無緣無故成為魔獸人?
伴侶印記使二人心意相通,汩殷閑閑開口,毫不遮掩的嘲諷,“因為他太弱了。”
安衿抬頭看他。
小雌性臉又白又嫩,海藻般的墨發披散在肩頭與他的身上,她柔軟雙手搭在他的脖子上,仰臉看他。
她的眼睛也圓圓的,眼尾向上勾,黑瞳漆黑純凈,迷茫地望向他時,眼睫毛也卷卷的、一顫一顫的讓他心也跟著跳了跳。
汩殷捂住她的眼,感覺到手下的眼睫也小刷子似地掃動,他突然驚醒,如今的衿兒太漂亮了。
漂亮的讓他害怕。
等部落越建越大,她會見到更多更強的獸人,許多強大的獸人也會被她的美貌吸引……
汩殷突然自私地希望她永遠不會變漂亮。
他將自己的心思藏得極深,面色依舊是淡淡的,長指有一下沒一下揉著她嫩白的臉頰,輕聲笑道,“因為他的天賦和血統太普通了,如果沒有綠晶延續生命,直到老死,他也永遠只能是個5階獸人。”
“更別說他越來越老,如果不通過一些其他手段增強力量,他將永遠無法升階獲得綠晶。”
不過讓汩殷沒想到的,魔氣居然也可以安穩儲存在體內,并不像此前傳聞會發狂病變,并且還可以快速提高實力。
這個新發現對他來講,倒是意外之喜。
汩殷瞇起眸子,語氣也逐漸意味深長,安衿見他露出這種好像反派墮落時的陰郁表情,心生不妙,“你可別亂搞,不要多想,我不允許你用那種手段去提高實力!”
“……不會的。”
汩殷搖搖頭,保證道。
至少在他的認知里,沒有人能夠與他匹敵,只要他的這份力量足夠用來保護她,那他便不會去動這些邪門歪道。
羅騰部落正式被安衿收編,隸屬的獸人們淪為奴籍,根據他們日后為部落所做的貢獻可考慮剔除奴籍。
這些獸人后悔極了。
要是當年,他們選擇跟她走,如今怎么會如此丟臉地成為戰敗奴隸?被烙上了丑陋又恥辱的奴隸印記?
他們眼睜睜看著當年被他們嘲笑的族人,如今卻在這個新部落過得越來越好。
食物充足,還有溫暖舒適的木屋……
強烈的對比下,這些羅騰部落的獸人心中便愈加不是滋味,他們難受的啃著被篝火上那些獸人剩下來的骨頭肉。
這就是戰敗方奴隸的生活。
——早起晚睡,干最多的活,捕獵獲得的食物全要上交給部落,自己卻躲在一旁的角落里吃剩菜殘羹。
與他們這邊慘淡氣氛不同,安衿這邊的獸人舉辦了盛大的篝火晚宴,沖天的火光刺破似要暗夜蒼穹,空氣中彌漫大片的歡聲笑。
獸人們熱烈慶祝這場勝利,載歌載舞,大魚大肉,在融洽和睦的氣氛中,卻驀然傳出來一聲尖叫。
“為什么?為什么要讓我烙上那份丑陋的奴隸印記?我可是雌性!我才不要成為奴隸!”
要不是這道尖銳刺耳的聲音,安衿差點忘記了沙娜這號人。
只見沙娜帶著幾個雄性沖出人群,皺著細長的小眼兒,嫉妒的看著安衿漂亮雪白的臉蛋,她心中更氣結了。
沙娜活像個發狂的母夜叉,指著人便惡狠狠罵道,“安衿!我們之前好歹是一個部落的,你非要做的這么過分嗎?”
“我可是雌性,憑什么要當奴隸?!”
“這是自古以來的規定,如果你不服氣,大可以離開部落。”安衿接過汩殷遞過來的烤肉,正在大快朵頤的享受,突然被打斷心情,口氣也好不到哪去。
她抬眸看過去,神色淺淡,“當年你們并沒有跟隨我,如今落得這幅境界又不怪我。”
汩殷處理干凈食材后,還沒游到安衿身邊,察覺到氣氛不對,他瞬間將安衿卷在蛇尾里面。
“嘶嘶”男人一雙紅瞳冷冷看了眼沙娜與其身后幾個劍拔弩張的雄性,吐了吐蛇信子。
“啊啊——”沙娜臉色瞬間慘白,嚇得倒在地上差點暈過去。
她身后幾個雄性忙抱住她,臉色也難看到極致。
這個安衿果然不是善茬,真是有野心和膽子,居然敢收可怕的流浪獸當伴侶?!
安衿抬腳從蛇尾里走出來,拉住汩殷想殺人的手,汩殷不放心的看了她一眼,最終還是聽話退到旁邊。
“我知道你想來討個理,想問我為什么不能網開一面?把你們也收為普通族人而不是奴隸,是嗎?”
被看透心思,沙娜臉色因憤怒發紅,悲憤交加,那張本就不好看的臉更加猙獰扭曲了。
“好吧,那我就告訴你們為什么,為什么你們不能與我們共享部落權利。”
她看都不看沙娜那群人一樣,而是將溫柔的目光盡數落在圍著篝火烤肉跳舞的獸人。
這才是她的族人,與她共患難的族人。
“在發洪災的大雨季,嚴寒的大寒季,我們剛開始只有幾十個獸人,弱小地就連一場小的獸潮便可以將我們輕易吞沒。”
“但他們卻堅定地選擇了我,即便知道前途艱難依舊對我抱有熱情與信心。”
“我的族人們愿意奉獻時間與心血甚至生命,與我一起在如此惡劣的環境下建設新部落,正是因為有了他們這個部落才會有今日的光景。”
“而你們呢?”
安衿看向面前這群臉色脹紅的人,眸光冷靜直視他們,使他們更加窘迫難堪,“你們趁著部落空虛還意圖偷襲,搞陰謀詭計,想要將我們辛苦一年的部落徹底吞并,你們身為戰敗方憑什么和我的族人享有一樣的權利?”
“只是賜予奴籍罷了,這已經是我的讓步。”
明明她的語氣如此溫和,聲音仿佛鸝鳥般動聽,只是在陳述基本的事實與道理,沙娜身后的那群獸人們臉卻越來越紅,羞愧的想找個地方鉆進去。
是啊,他們憑什么呢?
而篝火狂歡的獸人們卻慢慢停住了歡聲笑語,他們突然全都毫無預兆地靜了下來,眼含熱淚的看著面前這個纖瘦卻自信的雌性。
一時之間鼻子酸酸的,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他們只是跟在先前部落一樣,任勞任怨地干活罷了,從來沒有想過能得到這么大的承認與肯定,也沒想到族長一直都記著他們的好呢。
獸人們突然感覺,不管以后或者未來有多苦多難,跟著安衿都值了!
遠處的凌泓也微愣在當場,他將扛著的獵物放到地面,碧綠色的瞳眸深深地看向遠處那抹纖細身影。
緩緩的,他的唇邊也勾勒起笑意,隱匿于人群之中,他和大家懷揣著同樣心情。
族人們堅定地選擇了她。
她也報之以同樣的熱情與心血,這是雙方的幸運。
民心5,總計67
個人威望6,總計112
安衿沒注意到遠處的視線,她看向沙娜他們幾個,卻輕笑著,“如果我真的絕情,我會像其他部落一樣殺死反抗的雄性,只留下雌性。”
“你們要是不愿意,自然可以離開部落,我不會阻止。”
“既然你整天拿著你雌性的身份當擋箭牌,倒不如出去試試,看你能不能找到更好的部落?”
“你——!”沙娜又憤怒,又不甘心,安衿身后冷眼旁觀的蛇獸嚇得她不敢開罵。
她當然不想出去找新部落。
因為安衿說的都是真的。
但沙娜不服輸,她的樣貌在雌性中算長得好看的,從小便眾星捧月,在部落受盡萬千寵愛,并不知道外面世界的險惡,“你當我稀罕你這個部落嗎?走!我們走,我們出去找一個更好的部落!”
沙娜帶著那幾個雄性浩浩蕩蕩的離開了,很快便融入了叢林與夜色。
安衿也懶得管他們,走了正好,她也不想招收這種晦氣家伙。
而沙娜這邊被她猜對了。
小部落太窮,沙娜心高氣傲看不上,不想跟著小部落一起挨餓挨冷。
長途跋涉了兩三天,他們也沒找到符合心意的大部落,人手不夠捕不到足夠獵物,幾人早已饑腸轆轆。
昨天剛下過雨,路上的山路又滑又泥濘,幾人拖著疲憊的身體一不小心便從山腰栽了下去。
累得沒力氣再爬起來了,他們就好像死去的尸體一樣,趴在滿是污泥的地上茍延殘喘。
轟轟轟。
耳邊傳來大片腳步聲。
有人來解救他們了?沙娜虛弱地抬起頭,然而大片鮮血濺落在她的臉上和眼睛里。
“啊啊——”
她尖叫著。
不遠處的左米已經斷了氣,他死前想要拉著她跑,但卻被人用利爪狠狠穿透著胸膛。
他沾滿污血的手臂還向她的方向伸著,血管破裂的眼睛正看著她,死不瞑目。
“嗚嗚”沙娜眼淚大滴大滴的掉,想要從地上爬過去抓住他的手,這可是最愛她的狼獸左米,從小到大對她最好的左米。
“哎喲,這居然還有個雌性,長得還不賴,咱們幾個今天運氣不錯嘛!”
幾個兇神惡煞的虎獸發泄式的虐殺了那幾個獸人,聽見雌性的尖叫聲,他們驚喜地轉過頭,上前將她一把扛到了肩上。
沙娜大喊大叫著,想從他們身上掙脫,努力伸長的雙手卻離倒在血泊中的獸人越來越遠。
嗚嗚,她好后悔,她真的好后悔。
她為什么要慫恿左米他們非要離開部落?就算是當奴隸,如何至少能保住命,而且過幾年還能解除奴隸身份。
“吵什么吵?真是煩!”
虎獸將她摔在地上,他因為劣跡斑斑被逐出部落,成了流浪獸,可不會憐惜這些自私傲慢的雌性。
雌性的掙扎與哭泣仿佛成了一把火,瞬間點燃了幾個獸人心中的欲望。
上個雌性被他們幾個搞死了,好幾個月都沒泄過火了,他們幾個輪流沖雌性壓了上去。
黑暗幽深的叢林里傳來激烈碰撞聲,大片樹葉嘩嘩直落,混合著雌性的尖叫與哭泣。
部落(中型)
面積:3125㎡↑
人口:286↑(雌性41↑)
建筑:居住類木屋(39↑)、訓練場(3↑)、醫藥間(1),倉庫(5↑)
農田:7.3畝↑
畜牧:159頭↑
影響力:C↑
戰力:B
民心:67
個人威望:112
合并了羅騰部落,如今部落的人數已經正式突破200大關。
而民心值卻沒有掉。
奴隸并不算部落人員,系統并不會統計他們的民心。
安衿并不打算對他們采取懷柔政策,只有加深普通獸人與奴隸間的身份階級,他們才更有動力建設部落以掙脫奴隸身份。
但該有的住房還是要有的。
部落的房屋不夠住了,獸人們便自發開墾荒田,擴張領土,按照原先規格建造房屋。
人一多,勞動力就上來了。
瞧著荒涼土地上一座座拔起而高的建筑,還有一畝畝良田冒出嫩芽。
“咩咩”“咕咕”被馴服后的羊群與雞群在房前的草地上,懶洋洋的啃草捉蟲,被圈養的小日子過得好不悠閑。
人們在草地上隨便撿一撿,便能撿好幾個拳頭大的乳白色的鳥蛋。
早上做個蒸蛋撒點粗鹽,美滋滋,調皮的小崽子們都特別喜歡吃。
去年的作物豐收后,獸人們又在田地里種下新一輪的種子,隨著前幾天的一場雨水,一掌長的禾苗迅速竄出地面,泡在了泥坑里的水里。
低坡耕地直接挖渠引水,高坡的耕地則需要獸人們拖家帶口拿著石盆石瓢向外一點點挖水。
幸運的是,養了一年多的農田與作物,農田里一直沒出現什么蟲害。
偶爾會有幾頭鉆洞啃植物根莖的土鼠,在農田里霍霍。
這時候部落里的小崽子們則會跑過去,用肉嘟嘟的小爪子瘋狂刨坑把土鼠挖出來,順便還能飽餐一頓。
部落交換在即,不能再拖了,否則回來時他們極有可能趕上大雨季雨與洪水。
走之前,安衿叮囑留在部落的族人們喂好羊群、蟲群、雞群,記著去山野里采摘飼料,農田里的植物也要適當撒獸糞化肥……
巴拉巴拉。
總之事情一大堆。
隨著部落開始種田養殖,以后可能也會再加上冶煉,雖然生活過得越來越好了,但她需要操心安排的事情也越來越多了。
但卻意外的充實。
大批物資被搬運上推車,獸人們整裝待發,隨著安衿一聲令下,浩浩蕩蕩的前進出發。
凌泓照例很她一起去。
汩殷不放心,也堅持跟了過來。
汐那條小鮫人平時很黏她,安衿本來還擔心他會不會也賭氣非跟過來。
詢問他時,卻不料小鮫人一反常態,身子一沉躲在木桶里,只露出一雙濕噠噠的湛藍以及輕薄耳鰭,好像她像個惡棍一樣會把他抓走,“汐才不要去,那里的路程好遠的!”
“來回要半個月,干巴巴的土地周圍都沒有水源,汐不喜歡,汐會被曬成魚干的……”他趴在水里郁悶地吐泡泡,看起來抗拒絕了。
鮫人族都是很嬌貴的,尤其是在陸地上,簡直受不了一點罪。
那路上毒辣的日頭會曬得他皮膚干裂,魚都要縮水了。
一縮水,就丑了。
一丑了,他拿什么資本去爭寵愛,反正他也打不過那兩個,尤其是那條蛇獸。
汐越想越悲哀,全身上下只剩下美貌,這難道不是莫大的魚生悲劇嗎?
前往城池的半路上,安衿也撞見了幾個同行部落,發現不少獸人的目光都在往她臉上飄。
如饑似渴,虎視眈眈。
“嘶嘶”汩殷心中含著殺意,要不是被安衿拉住,他恨不得摳掉那幾個雄性獸人的眼睛。
居然敢覬覦他的伴侶,簡直找死。
“衿兒,你長得太漂亮了,但凡是正常雄性都會對你產生想法。”汩殷溫柔地看向她,心里卻是又開心又憂慮。
“漂亮?”
安衿疑惑的看了看汩殷和凌泓,見部落其他獸人也是連連點頭,她摸了摸自己白白嫩嫩的臉,倒吸了口涼氣。
后知后覺發現自己如今的相貌已經不比從前了。
剛來這個世界被罵丑習慣了,況且她模樣的改變早已滲透在每分每秒,她去河邊洗漱每天都會看見自己這張臉。
時間一長,她自己倒是沒看出來太多變化。
如今被眾人一提醒,她才驚覺自己如今在獸人眼里,尤其是單身的年輕雄性獸人眼里,活脫脫一塊讓人流口水的肥肉。
但這份美貌在獸世太具有危險性,要不是身邊還守著凌泓和汩殷,她估計現在早就不知道被哪個獸人抓到哪了。
“衿兒不怕,要是有人敢來搶你,我會毫不猶豫的殺了他們。”汩殷冷聲道。
凌泓也連忙接口,安撫她不安的情緒,“我們不會讓你有事,放心吧,遇到掠奪者,我會第一時間咬斷他們的脖子!”
身旁的眾獸人也接連附和,他們一個個滿身殺氣,化作獸型沖那些蠢蠢欲動的外族獸人嘶吼驅趕。
哼!可不能讓其他部落的獸人搶走他們的溫柔聰明漂亮可愛的族長大人!
“算了,我們現在最重要的事情是趕路,打起來會拖延很多時間,回來時遇到雨季就不好了。”
安衿搖了搖頭,心頭卻浮上淡淡暖意,她朝四周看了看,“有沒有什么能遮住臉的泥呀之類的?”
凌泓點點頭,從旁邊的水池里挖了點黑泥,用大葉子托著地給了她。
安衿往臉上涂了涂,發現太厚太假了,也不知道里面什么成分會不會損傷皮膚。
“你們等我一會,我馬上就好。”安衿小心的從推車上爬下來,汩殷順勢接住她抱到地面。
她撫平褶皺的衣擺,隨即抬起彎彎的眸子,對他們神秘的笑了笑,留下這一句話便小跑到了旁邊的樹后面。
樹叢里傳來悉悉索索的聲音。
不過一會兒,樹叢里出來一個小人,獸人們頓時炸毛了,如果不是他們熟悉安衿的氣味,差一點就要發動進攻了。
面前的小人黑黑瘦瘦,相貌平庸,還滿臉大麻子。
獸人們看得目瞪口呆。
哎,他們還是不了解四大邪術之一,化妝術的真正魅力啊。
真正的化妝可不只是單純變美,而是利用化妝品顏色的明暗與純度,人為去營造棱角體積,加深明暗,將這張臉、這張面皮完全當做一張白紙在上面作畫……
安衿在空間買了幾類化妝品,合理運用化妝工具,可以完全改變一個人的相貌,這可不是吹的。
汩殷震驚地來到她面前,盯著面前的小人看了好久,才溢出一聲輕笑,“衿兒,你真是太厲害了。”
安衿揚起小臉得意一笑。
即便皮膚看起來又黑又糙,還滿臉大麻子,但那雙閃閃發光的眼睛還是讓汩殷忍不住心跳加快。
為了保險起見,安衿還專門在身上披了件用部落布匹做成的灰色大斗篷。
這樣既可以既可以遮陽遮雨,也可以遮住她半張臉,順便還能充當行走衣架,宣傳一波衣服與布匹。
而如今的聚獸城,羽族所在的地區,山脈懸崖之上盤踞著一座巨大的石堡,獸牙般猙獰突破蒼穹的尖塔造型,巍峨雄偉。
這是他們羽族族長以及胞弟的住處。
石堡內的某一間屋子,地面上鋪滿了整潔的猶如白云般雪白柔軟的獸皮,墻上掛滿了獸皮獸牙,羽毛裝飾。
墻上面鑲刻著各種珍貴寶石,彰顯著主人巨大財富,即便在夜晚也能散發出微弱光芒。
石桌上放滿了各種飽滿多汁的水果。
林夕雪仰躺在柔軟獸皮上,穿著柔軟干凈的獸皮衣,幾個獸仆受命精心服侍她。
獸仆們給她剝水果,然后削成幾瓣,放入她的唇中,還為她準備了可口的蜂蜜烤肉。
即便被伺候的如此妥當,林夕雪卻依舊煩躁的要命,一口也吃不下飯,全揮手灑在了地上。
獸仆們毫無怨言地清理干凈。
真是可惡!淞珂那家伙把她搶過來,卻到現在都還沒有結侶的意思,雖說每天好吃好喝的捧著,把她簡直捧到了心尖尖上,可……
她卻不滿于此,焦慮反而與日俱增。
如果始終確立不下關系,沒有伴侶印記束縛的雄性則永遠處于尋找伴侶的征途中,收不住心,也很難對某一特定雌性正式交出真心。
林夕雪正是因此才不放心。
并且聽那些獸仆暗地誹謗,淞珂很花心,很喜歡到處搶奪漂亮的雌性,每遇到一個更好看的,就會把上一個直接原路送回去……
然后發了狠地寵“現任”。
再遇到一個更好看的,又把這個直接丟了,繼續寵下一個。
她似乎是他搶奪過來的第25個雌性,也是至今為止最漂亮的一個,被寵愛的時間長達一年,且經久不衰。
林夕雪雖然很自信自己的美貌與魅力,但大多女生都缺乏安全感,她必須要將這頭鷹獸盡快掌握在自己手里。
“阿珂,我們結侶吧”等晚上淞珂捕獵回來,便看見林夕雪衣衫不整的趴在他窩里。
雪白的大腿從獸皮露出半截,纖細的腰線若隱若現,發了狠地想要將面前的男人誘惑。
她真的很喜歡他。
淞珂是她見過最有財富也是最俊美的雄性,比起她之前的蠻多還有熊獸,都強了不知道幾個檔次。
她想要什么,他都會給她買什么,毫無底線的滿足她所有要求,當然除了結侶這件事。
她抱住淞珂,軟著身子纏在他身上,嗲著聲音撒嬌道。
“阿珂,你還在等什么呢?難道你就不想要嗎?”
林夕雪抬起春水蕩漾的眸子,深情的注視面前俊美的金發男人,她的目光落在他深邃漂亮的五官上,狹長的碧藍瞳眸,混血般異域風情的俊臉。
而后是性感的鎖骨,修長脖頸,結實飽滿的胸肌與身材。
她目光緩慢下移,帶有某種暗示性。
隨便來一個雄性獸人,都扛不住這樣的誘惑。
淞珂眸色幽深地看著美麗性感的雌性,他難耐的咽了口唾沫,差點把持不住。
她足夠漂亮,足夠誘人,但還是沒他想要的那種感覺。
淞珂忍了又忍,將她從身上脫下來,終于是落荒而逃,“雪兒,我還有點事,等一會再來陪你。”
人瞬間沒了影。
林夕雪愣了一瞬,隨即氣的大怒,這只臭鷹……
居然?
居然連這都能忍?!真是氣死她了。
看來這只鷹還是不打算結侶,他想要找更漂亮的雌性。
比她更漂亮的雌性?
林夕雪握拳冷笑。
好,讓他找,給他時間找,等他找不到的時候,她會讓他明白他的決定有多么錯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