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世大佬重生歸來在年代357嚴大智出事,懲治周家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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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7嚴大智出事,懲治周家


更新時間:2021年11月19日  作者:千炏  分類: 言情 | 現代言情 | 都市異能 | 千炏 | 異世大佬重生歸來在年代 


安安康康摸摸自己的小米牙,好好的,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才會掉,有些無奈。

燚燚眨眨水汪汪的眼睛,她不會掉牙啊,怎么辦?

師墨拿出一條小手繩拴在燚燚手上,“燚燚的身體本身就是一件最最強大的法器,什么能力都有了,不用再弄個雞肋的小法器,唯一遺漏的就是儲物空間,所以我給單獨做了一個。我們神魂相連,你可以借助神魂力,使用這個儲物空間,它算得上是我神魂空間的一個支脈,以后不論隔多遠,我都能往里面放東西,也能收東西。”

一條白色的小手繩,看起來就跟加粗的縫衣服的線一般,毫不顯眼,小燚燚愛不釋手,“謝謝媽媽。”

“不客氣,”師墨笑著親親燚燚的小臉,轉頭就對上安安康康憂傷的小眼神,哭笑不得的摟著安慰,“安安康康不著急,等你們換牙牙了,媽媽就給你們做自謙哥哥那樣的本命法器,即便不能修煉,神魂也不夠強大,也能使用的空間,好不好?”

“媽媽,我能現在就把牙牙掰掉嗎?康康不怕疼。”小丫頭仰起肉乎乎的小下巴看師墨,小眼神里全是期盼。

師墨眉頭一皺,點著小丫頭的鼻子,“不可以,咱們不管做什么,不管有多想要一個東西,也不能用傷害自己去換取,這是小傻子才會做的事。而且,你們傷害自己,媽媽會心疼的,以后不可以再有這樣的想法了,知道嗎?”

小丫頭知道媽媽生氣了,趕緊撲過去撒嬌賣萌討好,“媽媽,康康錯了,康康以后再也不這么想了,媽媽別生氣,生氣不漂亮了。”

師墨親親她的小臉蛋,“知道錯了就好,媽媽不生氣。小安安也是,不能有這樣的想法知道嗎?你們想要什么,跟爸爸媽媽說,我們會想辦法幫你們弄,但你們不能以傷害自身為代價去換取。你是哥哥,還要看著妹妹,不準妹妹犯傻,安安能做到嗎?”

安安小哥哥成熟穩重,圓乎乎的小肉臉,異常嚴肅認真,點著小腦袋,“媽媽放心,安安不會的那樣做的,安安也會看著妹妹,不讓爸爸媽媽擔心。”

師墨親了口安安的小臉蛋,“真是好寶貝,行了,去和哥哥姐姐們玩,媽媽給你們做好吃的去。”

下雨天,沒辦法出門,師墨就在家煉制些小東西,比如恒溫的小水壺,崽崽們一人一個,澤長他們也有,小雨衣,小雨靴,小雨傘一類的,崽崽們長大了,以后出門不能再抱著,這些東西都是日常所需。

煉制出來的東西,比一般東西耐用,還有簡單的防御功能,既不擔心外人會發現什么異樣,又還能保護崽崽們。

師墨做得起勁,在空間里忙得忘乎所以,家里大部分東西,都換成了外形一樣的小法器,哪怕過上百年,也光亮如新。

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打斷了她的煉制。

從空間出來時,崽崽們已經打開了們,“大堂叔。”

嚴利山整個人都是懵的,瓢潑大的雨,也沒戴個斗笠蓑衣,渾身澆透了。

聽了崽崽們的喊,只是胡亂的點點頭,躍過孩子就往里沖,看到堂屋門口的師墨,停了停,“弟妹,我借大黑,我來借大黑,還有板車,要快,要快。”

高壯的漢子像個無措的孩子,眼淚和雨水模糊了雙眼,抬手狠狠的抹了把眼睛,“晚了就來不及了,就來不及。”

師墨眼尖看到他手上有血,頓時沉了臉,急問,“怎么回事?”

嚴利山哽咽著說不出話,師墨自己放出精神力看,竟看到嚴大智倒在血泊中,師子在幫著救治,其他人癱坐在地上,無助的痛哭。

嚴大智傷了脖頸動脈,鮮血狂飆,根本止不住,師子整個人也無措極了。

師墨臉色大變,“燚燚自謙,帶著弟弟妹妹去找姥姥姥爺,媽媽有事,大黑小黑,帶著車架跟我來。”

師墨如一陣風掠了出去,大黑小黑拎著車架跟在后面。四個崽崽雖然滿臉優色,但卻并沒慌亂,趕緊回屋拿著雨傘衣服,穿上小雨靴,看著還傻愣著的嚴利山,“大堂叔,你不走嗎?”

嚴利山回神,追著師墨撒腿就跑。

四個崽崽鎖好門,去了牛棚師家。

師墨不過瞬息間就到了嚴大智家,嚴大智就倒在大門口,大雨沖刷著鮮血,滿地的紅。

季慧芳靠在郭雪身上,哭得死去活來。

嚴利河拿著毛巾死死的摁住傷口,師子幫著扎針止血,但傷口太深了,幾乎割斷整個動脈,根本沒用。

“爸,爸,爸,我求求你爸,別睡,爸別睡,求你了爸。”

嚴利河哭喊著,他能感受到手底下滾燙的鮮血,快速流失,他能感受到嚴大智的氣息,急速消失,更能感受到嚴大智的溫度,在逐漸冷卻。

嚴利水跪在嚴大智旁邊,也一聲聲的喊,“爸,爸……”用濕漉漉的衣袖去擦嚴大智臉上的雨水,可怎么擦都擦不干凈,急得雙目赤紅,臉上不知道是淚還是雨,順著鼻尖,流到嚴大智臉上。

周琴帶著一群孩子,癱坐在旁邊,哭得嘶聲力竭。

孩子們大多都懂事了,知道現在是什么情況,看著地上的爺爺,害怕極了,他們不要爺爺死,“爺爺,爺爺,要爺爺,爺爺你起來了,地上涼,爺爺……”

周圍來了不少鄰里,看著嚴大智,滿臉不忍。

“讓開,”師墨推開圍在旁邊的人,走到嚴利河旁邊,一把推開他,伸手摁住嚴大智傷口。

“墨墨,”師子抬頭看著她,他想說盡力了。

師墨直直的看著師子,眼神有洶涌的暗流,一字一句,堅定認真,“三哥,你可以的。”

師子眉頭一皺,就知道師墨想做什么,他沒有阻攔,更不敢阻攔,嚴大智于師墨來說,和自家爸爸沒有任何差別,她不會眼睜睜看著他死,而隱藏自己的能力。

抿唇道,“好好摁。”

師墨點頭,靈力涌入掌心,覆蓋在嚴大智傷口上。

季慧芳眾人看到師墨,不知道為什么,莫名看到了希望。

季慧芳撲過來,拽著師墨手腕,小心又小意,“小謹家的,你堂叔,堂叔他……”

師墨笑著安慰,“堂嬸,你放心,堂叔沒事,堂叔不會有事的,大黑小黑拖著車架過來了,你去換身干凈的衣服,再在車架上鋪上干凈的褥子,等堂叔穩定了,我們給他換身干爽的衣服,送去縣城。堂嬸,你信我,堂叔不會有事。”

季慧芳被師墨眼里的光安撫住,對她的話深信不疑,“好,好,我去,我馬上去。”季慧芳踉蹌的爬起來往屋里跑,大黑小黑也緊隨其后進了院子。

其他人看著季慧芳的樣,微微嘆息,流了這么多血,怎么可能還能救,這明顯是寬慰她的話啊。

沒有人信師墨,嚴大智還能活著。

師墨不需要他們相信,看向傻愣的嚴利河三兄弟,“車架上有傘,拿過來給叔打上,再去兩人幫堂嬸收拾堂叔住院需要的東西,把自己也收拾收拾,免得淋病了,沒辦法照顧堂叔。”

師墨的語氣很平緩穩定,帶著治愈人心的安定,安撫住了驚慌失措的嚴利河三兄弟。“好好,我們馬上去,馬上去。”

師墨又看向郭雪周琴,“嫂子們也去換身衣服吧,多熬些姜湯給大家喝,把孩子們都帶進去,孩子們還小,別病了。放心吧,堂叔沒事。”

兩人遲疑著看向面色仍舊慘白的嚴大智,沉默的點點頭,帶著孩子們進屋,換衣服,熬姜湯。

其他人師墨沒再理會,專心替嚴大智治傷。

這傷確實重,換做任何一個人都沒有生還的可能。

頸動脈整個被割斷,如果不是師子醫術過硬,嚴大智根本堅持不到她到來。

師墨要續接血管,比給師子醫治雙手,耗費的靈力要多得多。

并且嚴大智大量失血,身體嚴重供血不足,暫時沒辦法輸血,師墨只能分出一部分精力,護住他心脈,喂了一顆保命的藥丸。

饒是心中擔憂急切,語氣也平緩輕松,“堂叔,別擔心,沒事的,只是小傷,我三哥醫術好,咱們很快就能止血,到時候再去醫院養幾天就好了,別怕啊,家里都好好的,堂嬸也沒事。”

“阿謹寫信回來了,他說任務很成功,又立了功,要給獎勵呢,問堂叔喜不喜歡軍大衣,喜歡的話,他再寄幾件回來,讓堂叔換著穿,想怎么穿怎么穿。以后等有時間了,帶著叔嬸去東省看看,那里有阿謹的夢,他想和堂叔堂嬸分享,想讓你們去看看那片承載了他夢想的土地。”

“叔嬸還不知道東省的情況吧,那邊和我們這里一點也不一樣,咱們這里入秋了,東省還在過盛夏呢。東省冬天不下雪,跟我們這秋天似得,暖烘烘的。東省靠海,堂叔還沒看過海吧,我們以后帶你和堂嬸去看海。”

“海可大了,海水是蔚藍色的,天空也是蔚藍色的,遠遠看去,海天一線,分不清是海還是天。那里有很大很大的船,比咱屋子還大,能夠住好幾千人,咱們坐那樣的船出海,去看比牛都大的魚,吃比一只貓都大的龍蝦,吃沒有刺的魚。堂叔不是喜歡喝酒嗎,我又釀了新的,到時候吃海鮮就小酒,肯定有滋有味,你說好不好?”

師墨就跟話家常似得,跟嚴大智細細的說著話,舉著傘的嚴利河滿臉淚,旁邊鄰里也偷偷的抹著眼淚,好人命不長啊。

眾人沒有發現,從師墨手掌下流出的血,越來越少。

師子一邊扎針,一邊注意嚴大智的脈搏,從開始的虛無,到如今逐漸回緩,師子知道,嚴大智不會有事了。

原本已經陷入深沉昏迷的嚴大智,嘴唇蠕動了幾下,發出一聲微不可聞的回應,“好。”

一聲細如蚊蠅的回答,竟讓眾人聽得明明白白,滿眼都是不敢置信。

師墨笑,“堂叔真棒,現在乖乖的,別睡覺,再困也別睡,我們好好說會話好不好?”

“好。”又是一聲微不可聞的回應,眾人差點喜極而泣,這是真的不會再有事了吧?

老天保佑啊,老天保佑啊。

師子看向師墨,師墨臉色有些白,對師子笑笑,“三哥,先簡單包扎一下。”

師子暗自松口氣,這是接好了,這就好,這就好。“好,利河,來幫忙扶著點。”

嚴利河歡喜的點頭,“好好。”

師墨緩緩松開手,才接好的血管,還有些脆弱,師墨小心的幫著嚴利河扶起嚴大智的頭。

師子用酒精棉小心的清理傷口周圍,覆上紗布,在脖子上纏一圈固定。

隨后幾人將嚴大智抬進去,嚴利河三兄弟幫著換上干凈的衣服,再抬上驢車,師墨師子,嚴利河三兄弟和季慧芳跟著一起去縣里。

路上,嚴大智的情況很穩定,眾人提起的心稍稍放下。

師墨握緊季慧芳的手,給她安慰。

問,“到底怎么回事,誰傷了堂叔?”

說到這個,嚴家人滿臉怒火,季慧芳紅著眼眶,咬牙怒道,“還不是那個該死的周家,周勇那個畜生,等老頭子好了,老娘一定活撕了周家人。”

嚴利山滿臉愧疚,“是我不好,都是我的錯,是我連累了爹,等爹好了,我一定會好好贖罪的。”

季慧芳確實有些責怪兒子兒媳,但這事,說到底,跟他們沒關系。

原來,鄧春發,蘇傳國先后倒了,楊喜花因為搞破鞋被抓走,一天一遍的掛牌游街,被丟爛菜葉,過得水深火熱,想來也是掀不起什么大浪了,嚴家眾人和周琴都沒將她放在心上,師墨亦然。

而周家人財兩空,哭天搶地,周琴看得不落忍,和嚴利山商議,不找周家還錢了,他們自己貼上還給了師墨。

師墨沒有拒絕,直接收了,這事,也算是了了。

哪想,周琴侄子周勇也不知道被楊喜花喂了什么迷魂藥,即便楊喜花都被千夫所指,他還是眼巴巴的往上湊,稀罕的不行。

楊喜花被關著,他也能勾搭上,也不知道聽誰說,有錢可以贖楊喜花回來。

周勇瞬間就跟被人下了降頭一樣,滿世界籌錢,家里能賣的,全賣了,如果不是爹娘太老,賣不出去,他怕是連爹娘都想賣。

后來不知怎么的,想起了周琴這個姑姑,領著爹娘就來借錢。

說是為了贖楊喜花那個破鞋,周琴怎么可能會借。

更何況,不再找他們要自行車錢,已經全了最后的情分,當時就發過誓,絕對不會再和老周家有任何往來,哪還會借錢給他們。

周家好說歹說,周琴就是不借。

沉默的周勇突然發瘋,從衣袖里掏出一把刀,滿屋子比劃,面容猙獰又瘋狂,讓嚴家拿錢,不拿錢他就捅人。

今天下雨,嚴大智家老老少少都在,嚴老娘還因為身子不爽利,請來了師子。

一屋子的人,被周勇嚇得尖叫逃竄,尤其是孩子。

大人們怕孩子被誤傷,護著他們往外跑。

周勇也不知道怎么突然長腦子了,知道挑弱的下手,看到落單的小嚴樹,沖過去就要把刀架在他脖子上,逼嚴家拿錢。

其他人離得遠,趕不過去救,嚴樹早就嚇得邁不動腿,呆在原地。

嚴大智一把撲過去,撞開周勇。

哪想周勇反手一劃,就劃斷了嚴大智的血管。

周家人見出事了,當即就跑了,之后就是師墨知道的事。

今天也是巧了,有師子在,要不然,后果不堪設想。

師墨滿臉陰沉,放出精神力尋找周家人。

當真可笑,傷了人沒想著補救,就是害怕驚慌都沒有,竟又跑到縣城里去看楊喜花了。

好啊,周家。

“這仇,我來報。”師墨看著嚴利山。

嚴利山羞愧得無地自容,是他們太婦人之仁才會有今天的禍事。

“弟妹放心,我們兄弟沒本事,讓爸傷成這樣,報仇的事本該我們來,可我們實在無能,只好勞煩弟妹了。你放手去做,周家人必須血債血償,你嫂子那里不會有意見。”如果有,這樣的媳婦他不要也罷。

今天事,說到底,還是跟周琴的當斷不斷有關,如果一開始她能強勢一些,周家也不敢一而再的把她當軟柿子捏,上門鬧事。

當然,其中也有他的縱容,他也有錯。

聽了嚴利山的話,師墨收回視線,對著季慧芳笑笑。

季慧芳也難得露出一個笑來。

說實在的,如果老頭子今天出事了,她這一輩子都不會原諒大兒媳的。

如今老頭子能平安無事,她可以不遷怒周琴,但周家,絕對不手軟。

季慧芳看了眼躺著的嚴大智,真是無比慶幸這輩子做了件好事,把嚴謹當親兒子撫養,如今才能善得善報。

所以人啊,還是要多做好事。

師墨不知道季慧芳想什么,看了眼她和嚴大智的手腕,兩人都沒有戴手表,也難怪會這樣。

暗暗嘆口氣,怕是得找個機會,透露一點才行,要不然他們死活都不會戴的。

到了醫院,醫生檢查過后,說嚴大智幸運,只是破了一個小口,師子醫術好,處理得很及時,止住了血,否則大羅神仙也救不了。

現在嚴大智只是失血過多,多養養就好。

嚴利山三兄弟狠狠的松口氣,對師子更是感恩戴德。

師子滿心苦笑,他又搶了妹妹功勞。

師墨倒是無所謂,她不需要這樣的功勞。

但季慧芳嚴大智卻知道,這事和師墨脫不開干系,尤其是嚴大智。

他清楚的感受到了死亡,是師墨到來,壓住他傷口,他才感受到傷口處的異樣,好像有什么無形的力量,將斷開的血管拉扯到一起,然后緩緩愈合,幾次心臟停跳,都被一股暖流護住,他才能活過來。

這一切都是因為師墨。

但師墨不想讓人知道,他自然也不會說出去。

嚴大智住院,季慧芳和嚴利山三兄弟守著,師子騎著小黑回了嚴家大隊。

師墨去找周家人。

周家三人都在看守所外蹲守,師墨冷笑著將楊喜花悄無聲息的從看守所帶出來,和周家母子三人一起,扔到破廟里。

“你你你,你是誰?你想做什么?”周父周母驚恐的看著師墨,本能的將周勇護在身后,饒是自己嚇得渾身都在哆嗦,也沒想過躲,可真是偉大的父愛母愛。

可惜,他們給了兒子父母愛,他們卻沒得到兒子的孺慕情。一個成年男人如同三歲稚兒一般,縮著身子,躲在父母身后,理所應當的享受父母恩。

師墨看得諷刺,還不如楊喜花一個女人有膽。

“你,我知道你,我見過你。”楊喜花指著師墨,好似并沒有意識到自己現在的處境,滿眼嫉妒之光。

師墨看向楊喜花,她見過自己?

師墨想了想,自己見她的時候,她正和鄧春發辦事,肯定是沒看到自己的。

那她是什么時候見的?

不用師墨問,嫉妒心強烈的楊喜花自己就說了,說得憤怒難平,“就是你個賤人,牛車上和男人摟摟抱抱,那個老娼婦眼瞎當沒看到,不說你們傷風敗俗。我和我對象不過是靠得近些,就指著我鼻子罵,憑什么?就因為這樣,我對象覺得丟臉,和我分了,要不然我現在也是廠長兒子夫人,就是因為你這個賤人,長了一張狐媚子臉,勾得老娼婦都向著你,要不然我怎么會挨罵。賤人,賤人,我有今天都是你這個賤人害的。”

師墨第一次反應就是楊喜花認錯了人,發生過的事,自己不可能一點印象都沒有。

仔細想了想,又有點印象,她剛剛蘇醒那會,嚴謹背著她去縣城看醫生,坐在牛車上,她昏昏沉沉的,是聽到有爭吵。

原來就是她嗎?

師墨冷笑,“確定不是因為你那個對象玩膩了,把你甩了?”

楊喜花臉色有一瞬間僵硬,又沖師墨怒吼,“你放屁,就是因為你不要臉連累我的,就是你這個賤人。”

師墨微微瞇眼,“是誰跟你說可以用錢贖的?”

楊喜花兇狠的眼神一愣,瞬間變得空曠無神,“是我無意間聽到別人閑聊知道的。”

閑聊嗎?

師墨不覺得有這么巧。

不過這暫時不重要,收了攝魂術,看向周勇,“你是真的很稀罕這個女人啊。”

周勇縮在爹媽身后,就是個怯懦的窩囊廢,師墨問話,也只是把自己縮得更小,并不敢抬頭回答。

師墨視線冷漠,這種人不是精神分裂,就是心理變態,總是喜歡用懦弱的形象,掩飾內心的陰暗和暴戾。

但不管他怎么表現得窩囊廢物,都遮掩不了他傷了嚴大智的事實。

一步步走過去,聲音森寒空寂,“既然你這么稀罕,她做什么應該都會稀罕吧。”

周家老兩口戰戰兢兢的護著周勇,膽怯又英勇的直面師墨。“你你,你想做什么,有什么本事,沖,沖我們來。”

師墨很厭惡這兩人,都說孩子是一張白紙,長成什么樣全靠父母在上面畫,周勇的病態除了他自己自作自受,大部分原因都來自他們。

而他們助紂為虐,事后不知悔改,還裝無辜可憐。

“別慌,一個也跑不了。”

一腳踹在周母胸口上,周母干瘦的身體被踹得飛出去,砸塌了一面開裂的墻,磚石嘩啦啦落下來,砸在周母身上,周母痛得嗷嗷慘叫,周家父子卻是看都沒看一眼。

他們被師墨這一腳嚇得不輕,縮在一起,瑟瑟發抖,頭都不敢抬。

楊喜花卻是想趁那邊動靜大,偷偷逃跑。

師墨冷笑,也不知道從哪拽出一根長鞭,卷著楊喜花的脖子拽了回來,語調幽冷,“跑什么?”

鞭子還纏在楊喜花脖子上,越收越緊,楊喜花拼命去拽,卻紋絲不動,嚇得眼淚鼻涕橫流,根本回不了話。

師墨也不需要她的回應,松開鞭子,又反手抽出去,抽在周勇的第三條腿上。

“啊……”

周父一愣,立馬回頭去看兒子,見周勇滿襠的血,嚇得眼睛都凸了起來,“小勇,小勇你怎么了?小勇。”

周勇夾緊腿,痛得死去活來,臉一陣紅一陣白,拼命打滾。

楊喜花也被嚇得不輕,捂著喉嚨,萬分后悔剛剛罵師墨的話。

只是怕著怕著,突然覺得渾身燥熱,拼命的扯衣服。

師墨冷眼看著,一腳將她踹到父子倆跟前。

楊喜花意識很清醒,但卻控制不住身體,本能的去攀附父子倆。

周勇廢了,楊喜花怎么做,他都沒反應。

而周父卻是老當益壯,兩人轉眼就糾纏到了一起。

師墨一腳踩在周勇手腕上,看著好戲,“瞧瞧,這樣的女人,還稀罕嗎?”

周勇看著楊喜花和親爹兩人,雙目赤紅,喉嚨里發出野獸的嘶吼,奈何,身體上的痛和師墨的踩踏,讓他動不了分毫。

師墨勾唇,腳尖輕輕碾著周勇的手腕,不輕不重的刺麻讓周勇從憤恨中回神,看著師墨若隱若現的神情,后知后覺的感到害怕。

“你是誰,我們無冤無仇,你為什么要這么對我們,你到底想干什么?”

師墨輕笑,腳尖一點點加重力道,“不認識我嗎?我可對你如雷貫耳啊。你這只手,今天還傷了我家的人,這么快就忘了?竟還有心思來找女人,你是真的不怕死,還是不把我嚴家放在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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