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繡醫女:帶著王府全家去種田第0249章 半夜不睡覺的穆元修(3)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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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49章 半夜不睡覺的穆元修(3)


更新時間:2021年11月04日  作者:秋煙冉冉  分類: 言情 | 古代言情 | 經商種田 | 秋煙冉冉 | 錦繡醫女:帶著王府全家去種田 


“是那個小姑娘。”丫頭說道。

“呵!”花姨娘笑了起來,笑得肩頭亂顫,“一個十一二歲的小姑娘會看病?她是病急亂投醫吧?”

“夫人將她安排在公子住過的屋子里,可見,是十分看重她的,她的醫術應該可以吧?”丫頭說道。

“呵呵,我不信,我呀,就等著看笑話吧。”花姨娘站起身來,走到梳妝臺邊拆發髻,“你去看看老爺洗好了沒有,他洗好了就去給我打熱水來。”

“是的,姨娘。”丫頭應道,轉身要離去。

花姨娘想了想,還是喊住她,“你等等。”

丫頭又回頭來,“姨娘,還有事嗎?”

花姨娘走到她的跟前來,瞇了下眼,“想個辦法,不能讓那個山野小丫頭給夫人看病!”

丫頭眨眨眼,表示聽不明白,“夫人,她一個小姑娘,根本不會看病,夫人八成聽信了誰的糊說八道才帶她來的,姨娘怎還當真了?隨她去唄,咱們樂得看笑話。”

“不!我總覺得,夫人今天帶來的小丫頭有些不簡單。”花姨娘瞇著眼,“明明是小姑娘,那神情卻相當的老練,莫非是個童顏怪姥?”

傳說有些神醫,自己研制一些駐顏丹吃,明明是蒼老的身體,卻有著少年的面容。

花姨娘曾聽說書的人說過這樣的故事。

她疑心李玉竹是這樣的人。

丫頭也聽說過這樣的人,她吃驚說道,“啊,要真是的呢?”

“所以,不能讓她給夫人看病,想法將她趕走!”

“怎么趕,夫人?”丫頭想不出辦法來。

“要不這樣……”花姨娘正要計劃,隔壁沐浴房那邊傳來腳步聲,她朝丫頭揮揮手,“明天再說,你先下去。”

“是,姨娘。”丫頭退下了。

縣令沐浴好,走進了臥房,花姨娘馬上拿了扇子走了過去,“老爺,熱著了吧?今兒這天可真夠熱的。”

她打扇子打得十分的勤快。

縣令接過她的扇子,另一只手攬著她的腰,責怪說道,“你有孕婦在身,別太操勞,我會打扇子,來來來,坐下來,我給你扇扇。”

縣令扶著小美妾,十分殷勤地打著扇子。

想到這個人看都不看那個老女人,還替她打著扇子,花姨娘心里美滋滋的。

她的小手輕輕撫著縣令的胸口,有一下沒一下的撓著,“老爺,您去看過夫人了嗎?”

“好好的,提她做什么?”縣令的好心情被破壞了,沉著臉冷哼一聲。

“也不是我有意提,是……她今天回來,帶了三個鄉下人回來。”花姨娘說道。

“她最近越發瘋了,前幾天帶回一個老和尚,年初時帶的是老道姑,這又帶鄉下人,哼!瘋了瘋了。”縣令氣得將手里的扇子搖得飛快。

花姨娘輕輕勾了下唇,仍就說道,“老爺,那不是普通的鄉下人,夫人請他們來,是給自己看病的。聽說,其中一個十一二歲的小姑娘醫術了得,賽過神仙之手呢。”

“哼!我看她瘋得無可救藥了!”縣令不打扇子了,背著手在屋里狠狠地踱著步子。

“也怪不得夫人,她這病一直不好的……,她大姐和她得一樣的病,病了一年就去了,她這病已經發了半年了……”花姨娘說了半截話,嘆了一聲,不說了。

縣令轉身,朝花姨娘揮了揮手,“你還沒有洗浴吧,去洗浴吧,咱們睡覺去,別提她了,敗壞心情。”

“是,老爺。”花姨娘起身,盈盈一拜。

“哎,你說了你,我不是早說了嘛,別行禮了,當心委屈了咱們的孩子。”縣令趕緊上前一步扶著他。

咱們的……孩子?

花姨娘聽到這個詞,心里得意一笑。

按著規矩,她是妾,她沒有撫養孩子的權利,她的孩子生下后,會被夫人抱走,安排奶娘撫養,喊夫人母親,喊她為姨娘。

她只能去看孩子,不能抱孩子。

想抱一下,得經過夫人的同意。

但是,老爺卻說是……他們的孩子,可見,這孩子將來是給她養的。

花姨娘心里盤算著,只等不久后夫人一死,她就是正室夫人了。

夜晚的縣令府里,四處都靜悄悄的。

有一處,有個矮小的身影,提著燈籠往縣令夫人那兒的院子走去。

院子的正門關著,但側門半掩著。

他推開側門,熟門熟路地來到一間屋子前。

人太矮,他踮起腳尖往窗子里看。

可這時,有人將他的衣領拎住了。

他嚇了一大跳,趕緊回來看。

燈籠光照出了這人的臉。

“你你你……”他怒目而視,“你抓我干什么?”

穆元修拎著他的衣領,看一眼窗子那里,小聲問他,“你看什么?”

“沒……沒什么。”

沒?這小子!穆元修冷笑,“要不要喊出里面的人?”

李立行吸了口涼氣,這是想讓他死?

李玉竹會打死他的!

“我我我……我夢游……”李立行半閉著眼,推開穆元修,裝著夢游的樣子,往回走去。

穆元修笑著扯了下唇角,搖搖頭,跟著他往前走。

兩人離開這處院子。

李立行心虛,腳步走得快了些,才走出院子,腳就絆倒在臺階上。

燈籠甩出手,熄滅了。

“倒霉!”他晦氣地嘆氣。

穆元修走過去上前扶起他,“噓,別說話,那邊是什么?”他指了個方向。

“哪兒?”李立行順著他望的方向看去。

只見一叢花木后面,有時隱時現的光亮。

那人好像還在燒著什么。

“你們府里的人,都這么晚睡嗎?”穆元修看一眼火光那里,說道。

“不會,都睡得挺早的。”李立行道,他拍拍衣裳上的灰塵,咦了一聲,“那人像是花姨娘身邊的喜兒,她在燒什么?”

“你要去看嗎?”穆元修問他。

“你……你陪我去我就去。”李立行說道。

對于半夜燒的東西,他好奇又害怕。

“行,我陪你去。”穆元修說道。

兩人便互相攙扶著,摸黑往那處燒東西的地方走去。

他們藏在一株樹后,探著頭往前看,因為只隔著十幾步遠,他們清晰地看到,那丫頭在燒一件衣裳。

衣裳上還有些斑駁血漬。

丫頭燒了一件,又燒一件。

這一件的血漬多一些,燒的時候,丫頭還淋了些像水的東西在上面。

淋上去之后,火苗一下子騰高了。

丫頭用樹枝挑了挑,讓衣裳燒得更充分些。

李立行大吸一口涼氣,嚇得雙手捂嘴。

穆元修瞇了下眼,撿了塊土塊,朝那丫頭的腳邊砸了過去。

丫頭嚇了一大跳,“啊——”

她顫聲低呼一聲。

回頭看看,身邊一團漆黑,什么也看不清。

她哆嗦著將衣裳全挑進火里,看看燒得差不多了,又抬腳將一旁的松土踢了踢,將那燒著的衣裳及灰燼全都掩蓋后,匆匆離開了這里。

等她的腳步聲完全聽不見后,李立行才大松一口氣,從樹后走出來,“這帶血的衣裳是怎么回事?她為什么要燒掉啊。”

穆元修說道,“我也不清楚,你去告訴你娘吧,你娘是府里的夫人,她應該知道實情。”

李立行眨眨眼,“現在就去嗎?”

“明早去吧,她身子不好,這時候去吵她,她的病情會加重的。”穆元修說道。

“好,我先回去睡覺,明天一早去找我娘。”李立行道。

一驚一嚇的,他也累著了,他得早點回去捋捋精神。

他住的屋子,離著穆元修的客房很近,穆元修將他送回屋里,才轉身離開。

不過,他沒有回自己住的客房,而是往李玉竹住的屋子而去。

李玉竹的屋子里,沒有燈光,從窗子里散著淡淡的草藥香氣。

穆元修推開窗子,身子一躍,便輕輕松松地跳進了屋里。

屋里比外面還要黑。

他伸手摸索著,往床邊而來。

床上帳子低垂。

他站在床邊,輕輕喊著李玉竹,“李玉竹?”

李玉竹睡得正香,沒應聲。

“李玉竹?醒醒,有事跟你說。”穆元修挑了帳子,將頭伸向床上。

這近在耳邊的低低的喊聲,將李玉竹徹底嚇醒。

她一扭頭,就撞到了一個人的臉。

“啊,誰?”

“是我,穆元修。”

李玉竹,“……”這孩子鬧啥呢?嚇死她了!她沒好氣推開他的頭,身子往里挪了挪,“什么事?你怎么跑我屋里來了?”

好困啊,青春期的男孩子都不困的么?

李玉竹睜開的眼皮又很快閉上了,軟軟的趴在床上。

穆元修推了推她,“先別睡,有個怪事,跟你說說。”

“嗯……”李玉竹含糊回應。

“李立行說,他爹納的小妾懷孕了,但是,那小妾的侍女剛才卻在燒一件東西,燒了后又拿土掩埋了。”穆元修在床邊趴下來,伸手輕輕點點她的頭說道。

點一下,她的頭歪一下。

穆元修忍不住微微一笑。

“哦……”李玉竹翻了個身,“小妾的侍女……燒東西,埋東西,可跟我有什么關系?”

她又打了個哈欠。

穆元修幾時變得無聊了?

這么無聊的事情,居然半夜三更翻進她屋里跑來跟她說?

毛病。

穆元修揉揉她的頭發,她的頭發很軟很長,很好揉。

“燒的是帶血的布偶,上面還扎著針。而且,丫頭神情慌張。”穆元修又道。

布……布偶?

扎針的帶血的布偶?

李玉竹被他的絮絮叨叨徹底徹底吵醒,一翻身坐了起來。

“那,這事跟我有關系嗎?”李玉竹打了個哈欠。

這種封建的東西,她是不相信能有什么法力的。

她一個解剖過尸體的人,聽到這等東西只會覺得滑稽可笑。

并且,好想將穆元修錘一頓。

關她什么事啊?

巴巴的跑來跟她說。

“我偷聽到小妾在跟她侍女說,會針對你,又看到那個扎針的布偶,擔心你,所以才特意來告訴你,玉竹,小心那個小妾。”穆元修看著她,嗓音低沉。

“哦,她奈何不了我。”李玉竹伸了個懶腰,又往床上倒去,“好困啊,你走吧,我要睡了。”

穆元修沒走,坐在床頭,聞著她屋里的香氣。

“玉竹,你屋里很香,熏的是什么香氣?”

李玉竹,“……”她迷糊著道,“香爐里放著驅蚊香。”

穆元修走到桌邊,輕輕嗅了嗅那個味道,他又走回來,在床沿邊坐下。

“不是那個味,是別的香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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