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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安分一些在自己的院子里吃飯,哪里還用吃這頓苦頭啊,如今好了,也不知道得養幾日的傷。
“哎。”
她輕嘆了一聲,招呼著師妹們將人給抬了起來,拖回去了。
“丑人多作怪。”
正在吃飯的小諾諾,聽到閔遺的話,含糊地說了一句。
可不是嘛,就那小師妹,長得不咋地,還想讓全天下的人都圍著她轉,一不順心就鬧出點兒事情來,如今,可算是折騰到外頭去了啊。
“閔遺大哥,這事兒對輕家,沒影響吧?”
安亦路看著淡定吃飯的閔遺,也猜測不會有什么事兒,但該關心的話,還是要問上一句的,畢竟跟他們有關系,不是嘛。
“能有什么影響?”
閔遺輕笑一聲,輕家主家好歹是一流世族,圣女宗想要對付旁支,也先得看看主家的人同不同意啊。
“咱們該吃吃,該喝喝,就圣女宗的那些弟子,對上一個啞巴能出什么事兒?”
他都能夠想象得到那明月宗的小師妹最后的結果了,還寫字條給圣女宗的弟子呢,那些女弟子是愿意看她字條的人嗎?
“據我所知,在圣女宗的主城,天天有人逮著圣女宗的弟子毛遂自薦,被打的人多得是。”
他一邊用干凈的筷子給安亦路他們夾菜,一邊說著,之前他也不是沒有來過圣女宗的主城,更不是沒有見過圣女宗的弟子是怎么對待那些毛遂自薦的人了。
而人家毛遂自薦,起碼還是能說會道的,就這樣,都能將讓圣女宗的人對她們非打即殺了。
可明月宗的小師妹就是個不會說話的啊,一見面就‘啊啊啊’,他都能夠想象到,圣女宗的弟子對她有多嫌棄了。
要是明月宗的小師妹真的拿著一張字條去見圣女宗的弟子,最后的結果跟那些毛遂自薦進圣女宗的女子,絕對不會有區別。
“不過,亦崢,亦嶸,咱們得想想,接下來該怎么辦,那女人可不像是打一頓就能消停的,說不定還藏著一肚子壞水呢。”
聞言,千亦崢與千亦嶸對望了一眼。
就明月宗的那個小師妹,是說不定嗎?那絕對是藏著一肚子的壞水啊。
“要不然,按著咱們之前說的,讓她瘋了得了。”千亦嶸看了閔遺一眼,道。
能不殺,就盡量不要殺吧,反正瘋了麻煩的也不是他們,而是明月宗的弟子,也正好,讓他們好好吃個教訓啊。
就這么一個玩意兒,留在宗門里禍害自己不行嘛,怎么就非得拉出來搞別人呢?
“這也是個辦法啊,不過這藥……”
閔遺挑了下眉頭,他可沒有藥,估計也只有眼前這幾位小公子能夠拿得出來了啊。
而現在,也正好是下手的好時機,敢公然害輕家,讓明月宗的弟子自己動手,就像之前直接毒啞一個樣兒。
就是這解釋,不知道該怎么弄,之前他還想把事兒賴在圣女宗的頭上呢。
“藥我這里有啊,大哥,不然我們就讓……”
“大公子,您快出來看看,不好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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