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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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璽!”快要進入暗門那一刻,李建成忽然叫道。
“娘娘,您扶皇上進去,我這就去找!”
李中官說了一句,又順手將走在最后頭的明容往暗門里一推,隨后將門關上,又匆忙的從床下找到一副畫裝在了原先門的位置,
才離開了皇上的寢宮。
這暗室的道上已然點起了幾盞燭燈,走了不多時,就看到一個門洞,剛一進去瞬間感覺寬敞了許多,燈光也亮了許多,可讓人看清里面情形。
這兒并不算大,
不過瞧著一應用具都已備好,包括一些干糧,
甚至還有一張床榻。
李牧用用最大的力氣,
把李建成背到床榻邊,三個人小心地讓病人躺倒。隨后,連歇息都不肯,李牧站起身來便要出去。
“回來!”
李建成頓時大叫。
明容也一把將李牧拉住,“別出去!”
外頭人打著勤王的旗號,已然說得清楚,是要對付李牧,他這會要是正好到了外頭,豈不是正好自投羅網了。
此時床榻之上,李建成緊緊閉著雙眼,身子不住顫抖。
“明容,快給皇上看看!”皇后哭著催促道。
明容看情況不對,走到榻邊,立刻將手按在李建成的腕上。
李建成的脈相虛浮無力,本就病入膏肓,未料還要受此驚嚇,自然這情況又變差了不少。
皇后盯著明容,“怎么樣?”
明容又不是神仙也無能為力,
可這會也不能說什么喪氣話,只勸道,“娘娘不要緊張。”
“李中官,你枉費皇上對你如此信任,居然與那李牧一塊兒謀害皇上,真是罪該萬死!”
有人斷喝一聲。
屋里人皆是一驚,包勝舉帶著人馬,竟是闖進了皇上的內宮。
外頭的聲音,清清楚楚地傳到了里面。
“您幾位誤會了,哪有什么謀害,人家可是親生父子。皇上正在靜修,并不肯讓人打擾,再說了太子殿下也是不小了,他那幾個師父如今都下了大牢,別說沒這個心思,就是有這想法,也沒這本事啊。”
李中官貌似鎮定回應,卻能聽得出他聲音中的緊張。
片刻之后,
包勝舉又出了聲,“既然如此,
把皇上請出來,若皇上平安無事,什么都好說。”
李中官呵呵笑笑,“包大人折煞我了,我不過是個奴才,平日里只有皇上讓奴才做事的份兒,奴才哪敢支使皇上,讓他老人家從閉關之所出來。”
“這要是驚擾了圣駕,奴才可擔待不起啊!”
屋外突然安靜了下來。
李牧聽了眾人的勸告決定不離開這,不過什么都不做也不行,早早就站在了寢宮的墻邊,將耳朵貼在那兒,仔細的聽著外頭的動靜。
“林醫正,皇上真是在靜修?”包勝舉忽地問道。
明容倒抽一口涼氣,原來是這林醫正告了密,怪不得這包勝舉居然敢如此膽大妄為。
就在這時,一只手突然攥住了明容胳膊,明容精神緊繃也差點就忍不出叫了出來,不過還是及時忍住了,一回頭,看到的是皇后臉上近乎絕望的神色。
顯然她也沒想到,這么一個在宮里服侍多年,因皇恩浩蕩被恩準出宮奔喪的人,居然做出這種事。
“先聽聽再說!”明容壓底了聲音。
她現在也終于明白,為何師父當日對這個徒弟是嗤之以鼻,雖然她們一家也因李建成差點都沒了命,可那是宴聞的身份畢竟太過不同。
而這林醫正,受了皇上的恩典,靠著宮里人有了好的榮華富貴,在此危難之際,竟然選擇了出賣皇上。
李中官罵了一句,“林醫正,哪有你這般信口雌黃,在外非議皇家之事!”
片刻之后,林醫正抖抖索索地道:“皇上乃是中風,早已神智不汪,只怕時日不多,晏聞派了他夫人過來看著,就等著皇上駕崩,便是......立太子也是矯旨。”
外頭竟是一片沉默。
“來人,給我搜,便是把寢宮翻一個遍,也要把皇上找出來。”
那個威平將軍大聲喝道。
“且慢,李中官你剛才在翻什么?”
包勝舉忽然問道。
李中官回,“包大人如何這么說,我可不是聽到了這外頭的動靜,正要過來瞧瞧的。”
突然之間,包勝舉笑了出來,隨后道:“這是要找玉璽?”
“瞧你說的,玉璽哪會擱這兒,自然是在御書房,要不回頭,等皇上靜修出來,我帶各位去找?”
威平將軍大喝,“一個太監居然在這巧言令色想蒙騙我等,來人,還不快將他亂棍打死。”
“老子頂天立地,太監怎么了,太監也知忠肝義膽!”
李中官終于激動了,沖著林醫正道:“姓林的,虧得皇上對你如此信任,你竟是引了叛軍進宮,便等著他日皇上將你抄家滅門!”
“拖出去給我打!”
片刻之后,外頭響起了李中官的慘叫聲。
李牧聽了這會兒,坐到床榻邊上,嘩嘩淌起了眼淚。
李中官雖是跟在皇上身邊,可他小時父皇并不待見于他,以至他在宮中過得艱難,可李中官每回見他,都會偷偷塞些好玩的東西。
后來他年紀稍微長了些,也在其他地方對他多加照拂,更有著李中官對他救命之恩的恩情,所以他是極看中李中官的。
“哭什么?回頭記著,在距離朕的皇陵邊上,也給他留個地兒,算是表彰這家伙為了朕忠心而死。”
李建成看到李牧這不成器的樣子,忍不住出了聲。
李牧抽了抽鼻子,“那個包勝舉壞得很,前頭師父不讓我說。有一回我用的點心被人下了毒,幸虧我沒胃口,那點心被四弟養的小狗給吃了,那狗當場氣絕。師父去查了,送點心的被包貴妃宮里的人收買了,師父也不常在宮里,李中官多次為兒臣擋了不少災禍。”
“我的兒,那你當時為何不說?”
皇后想要痛哭,這會兒卻捂緊了嘴,怕被外人聽到動靜。
“說了父皇也不會信,師父說......”
李建成問,“他說什么。“
“父皇是一位明君,唯獨一處他很是看不慣,對寵信之人從不懷疑。”
明容嘆了口氣,現在說這些,還有什么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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