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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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放心,這四鄰八鄉聽說這邊要雇長工,且東家又是個大方的,來的人不要太多。”
“這頭便交給你了,找些肯干活、肯吃苦,真心想學手藝的,那些耍賴的、挑三揀四的、身上長懶骨頭的,
一個都不能留。”
林娘子說著,看了看明容,“咱們晏夫人的意思,是要教會這兒的人種植草藥,給大家伙尋條出路,從咱們這兒開頭,
可是要順順利利。”
這會兒田地那頭,有人注意到來了人,
不免往田埂那邊看來。
“只說是咱們縣令夫人想的法子,要讓咱們這兒,以后種植草藥。上京城來的女人,跟咱們這兒的,大不一樣。”
“管他什么女人男人,只要能幫咱們掙到銀子,我便佩服她!”
“我頭一回聽說。,藥還可以讓人種出來。”
“可是你孤陋寡聞,那幾位從外頭請過來的行家不說了,大周好多地方都開始種草藥,比種糧食還能掙得到錢。”
“只要別再讓咱們餓肚子,什么苦,我都能吃。”
眾人正在那議論紛紛,不遠處的角落,一個正在埋頭干活的人突然停下,偷偷抬眼,朝著明容她們那邊望了過去。
乾州府一間驛館,有人風塵仆仆走了進來。
晏聞早就等在那兒,
此時雙手一抱拳,“今日方知李將軍過來,有失遠迎!”
也就一個時辰前,晏聞才從言念那兒得知,李子恒駐軍南平。
當日李子恒還是和言念一塊兒從上京城出發,兩人約好,李子恒得了空便過來瞧瞧……明容。
而今日,李子恒安排好了事務就過來了。
“晏大人瞧著干巴了不少,難道是在常山縣這窮地方,撈不著油水!”
李子恒不改本性,擠兌了晏聞一句,背手便往里走,這會兒瞧見站在不遠處臺階上的秦風,反而比見到晏聞更高興,上去拍了拍他肩膀,“我說你呀,前頭說想家,怎么勸都要走,后腳就跟上晏聞過來,你們倆什么時候勾搭上的?”
“正好路上遇到,我與大人相談甚歡,后頭他便邀請我,省親結束,到常山縣大干一場。”
秦風抱拳,說了句瞎話。
李子恒撇了撇嘴,“相談甚歡?”
秦風忍不住笑了出來。
話說這位李將軍雖多少有些紈绔之氣,可到了戰場之上,別人往前,他也不落后,別人不怕死,他也能豁出命。
誰能說,這位成王世子不是英雄好漢。
這會兒進了屋里,賓主落座,李子恒頭一句便問道:“聽說明容要當娘了,你居然有這本事?”
晏聞摸了摸鼻子,瞟了李子恒一眼,“同喜,聽說容夫人又生了一位千金,總瞧不見孫子,成王不會著急的慌?”
“我喜歡閨女,聞起來香香的,又知道疼爹,讓人抱著就不舍得松手,當然,跟你說這個,你又不懂不了。”
李子恒得意洋洋地道,隨后靈光一閃,伸過頭,“你要生個兒子,咱們便結兒女親家,我招個上門女婿。”
晏聞忍不住笑了,“我可不敢直接定親,那還得看,犬子能不能瞧上您家的千金。”
李子恒頓時變臉,“我姑娘還瞧不上你兒子呢,話說回來,你就篤定能生兒子?”
旁邊的秦風和李坤都在偷笑,兩個大男人居然斗這種嘴。
晏聞咳了一聲,“聽言念說,最近太子與成王有些不愉快?”
李子恒一拍腿,“若在上京城里,我一定閉嘴,到了外頭,我就得說說了,我那爹吧,歲數大了,越發不懂圓通,結果把太子殿下給惹火了,可知道為何把我派出來,不就是我那位堂兄故意拿我撒氣嗎!”
“李將軍也太敢說了,就不怕隔墻有耳。”
秦風忍不住提醒,上京城那邊已然分成兩派,原本扶著太子上位的成王,竟有了點太子眼中釘的意思。
這二位開始貌合神離,如此下去,大周還得再亂上一回。
“這話你們可別說出去,我當你們是兄弟,才敢說幾句心里話。”
李子恒嘆了口氣,“這勾心斗腳的,真不如在外頭行軍打仗痛快。”
秦風搖頭,李子恒這腦子,的確玩不過上京城的人精,能出來反而是好事。
李子恒倒也明白,“別說,我還真樂意出來,到了外頭海闊天空,誰都管不著了。”
話說到此,李子恒瞧著晏聞,“你何時回常山縣,咱倆一塊吧,我去見見明容,這好久沒見了。”
話說到這兒,李子恒呵呵一笑,“我……夫人還怪想她的。”
“恐怕還要有些時日才能走,你若急著過去,讓李坤陪你?”
晏聞說了一句。
“要走一起走,言念不也在嗎,哥幾個好久沒在一塊了,可惜少了崇光兄。”
李子恒說到這兒,又忍不住樂起來,“如今你那大舅子成了香餑餑,太子殿下還有我爹,都想把他拉攏到自個兒那頭,崇光兄到這會兒都沒表態,我瞧著他,這會兒心里煩死了,指不定也想出京!”
晏聞淡淡一笑。
臨離開之前,他和趙崇光有一番長談,便說到了大周的內斗。
太子有時懦弱,還疑心頗重,若只當個守成的也就罷了,他現在還只是太子呢,便有了貪圖享樂,沉迷美人的跡象,以后還了得?
那成王又城府太深,雖然現在看著兩人感情確實好,卻難說能有多久,在那個位置坐久了,難免會多想點。
這二位或可合作一時,可畢竟成王曾有當皇帝的機會,難免會太子會生出戒備,若再有人背后挑唆,誰都難以估計,后頭會發生什么。
大周建國,內斗一波又一波,可最后只有一部分人得利,傷的卻是百姓民生。
長此以往,誰能保證,不會引來另一個韃靼的覬覦。
“我還沒到,你們就聊上了。不讓人去擺酒,哥幾個好不容易在一塊,定要一醉方休。”
言念從外頭走了進來。
酒菜終于上來了,眾人圍坐左邊。
“今日這案子審的如何?”
晏聞端起手中的酒杯。
“不如何。”
言念笑道:“那姓李的口中那位劉大人人到了,避著我,將幾個主審都要過去。老子竟被排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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