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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4、皇后買父求榮


更新時間:2021年12月16日  作者:辛夷闌  分類: 言情 | 古代言情 | 古典架空 | 辛夷闌 | 不斷作死后我成了暴君的白月光 

作者:辛夷闌

字數:13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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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想看皇后自掘墳墓嗎?”

沈辭憂停下腳步,思量了片刻后,道:“祝宏川通敵叛國,這事一旦坐實了就是誅九族的死罪,皇后豈能逃得脫?”

“誅九族?”吳世匿嗤笑著反問,“太后亦是祝家的女兒,皇上身上也流淌著祝家的血脈,敢問娘娘,這九族是要怎么個誅法?”

見沈辭憂怔然不語,他便繼續道:“一旦祝宏川的陰謀被揭發,他肯定是死路一條。但太后是皇上的生母,她的地位不可撼動。有她坐鎮,那么皇后也就不可能被廢掉。要想皇后徹底翻不了身,就得抓住她也有意通敵叛國的鐵證。”

“你的意思是,要將祝宏川的這張字條原封不動的送到皇后手中去?可她未必會有什么動作。”

“她一定有。”吳世匿篤定道:“皇上跟她已經把話說死把事做絕了,她若留在宮中,這一輩子鳳鸞宮就是她的冷宮。她才二十多歲正值妙齡,她如何甘心?有機會能搏一搏,她當然會動錯了心思。”

吳世匿的分析不無道理。

沈辭憂思忖須臾,讓佩兒將祝宏川的那張字條一個字不差的謄抄了一遍后,將原跡交給了吳世匿,“你似乎,很恨皇后?”

“恨她倒不至于,只算是為我自己減負了。”

“如何說?”

“她沒了指望,就不會再用陰毒的手段來謀害娘娘。她不謀害娘娘,我就不用隔三差五的要去給娘娘看病。”

吳世匿將字條重新綁回到鴿子腿上,又徒手將它翅膀脫臼的地方矯正回來,將它用力向空中一拋,目送它遠去,“是烤肉不香,還是酒不好喝?我干嘛要受累去給娘娘看病呢?”

他笑,“話說回來,娘娘也不想常見到我吧?”

沈辭憂目光在他身上游走打量著,“你好像,也沒有那么討厭。”

回身帶著佩兒離去之際,又沖他說了一句,“你的烤肉比本宮宮中的好吃些,等來日有空,本宮會帶著皇上一起來品嘗。”

吳世匿望著她遠去的背影,淺笑著呢喃了一句,“他?可免了吧,他可從來都不喜歡吃烤肉。”

當沈辭憂將字條呈給李墨白的時候,他并未表現出過多的震驚。

他關注的點反而在另一件事上。

“你和吳世匿吃什么烤肉?”

“額......皇上,這不重要!重要的是祝宏川他要謀反啊!”

知道沈辭憂只是貪吃并沒有別的心思,李墨白也沒有過多糾結于此事,只是胸有成竹道:“三日,所以殊戎的軍隊現在應該在變州。”

“皇上既然知道,就該快些發兵,免得他們......”

沈辭憂一臉焦急,卻見李墨白唇角泛起淺淺的笑意。

一瞬間,她似乎明白了什么,“所以......皇上一早就知道了?”

“你沒發現楚越之好幾日都沒有入宮了嗎?四日前,他便已經領軍在變州候著殊戎自投羅網了。”

聽李墨白如此說,沈辭憂歡喜之余又顯得有幾分失落。

還以為自己發現了什么驚天的大秘密,能幫上李墨白忙呢。

沒想到他一早就已經洞悉了敵情,還妥善的安排了對策。

害......我到底在瞎操心些什么呀......雖然歷史上記載的他昏聵無能,但歷史由勝利者書寫,而且現在已經改變了。反正我認識的他從來都不是一個昏庸的帝王,相反的,還要比許多歷史上的明君都精明許多。

我干嘛要替他操那么多心呀?他是皇帝,又不是個傻子,我要是事事都能想在他前面,那我豈不是一早就能當女皇了?

她的思緒漫無邊際胡亂飄蕩,在聽不見她心聲的李墨白眼里看來,她就是在神游。

且表情看著,還有些許的失落......?

于是李墨白清了清嗓,認真道:“但你的發現也十分重要。畢竟朕只知道祝宏川暗地里勾結了殊戎,卻并不知道他的具體計劃。順暢門外臨街有許多商鋪,要是真讓他炸了順暢門,百姓們的日子可就苦了。這件事朕會先行部署,不讓他得逞。而這些,都是憂憂的功勞。”

“啊?那我......算是幫上忙了嗎?”

“當然。”李墨白笑著朝她勾手,只等她到自己身邊后,溫柔地替她將因為一路狂奔而來鬢邊落下的碎發綰到耳后,“朕的憂憂最棒了。”

他像是在哄小孩子,但沈辭憂卻很吃他這一套。

他拉著她坐在了自己身旁,任她靠在自己的肩頭上,才問道:“你說吳世匿將字條重新綁在了鴿子腿上,讓它去了該去的地方?”

“嗯。”沈辭憂有些心虛,于是試探地問道:“皇上,我做錯了嗎?總覺得這樣像是在陷害皇后。”

“她不作惡,你如何陷害也沒用。如此也好,她若真有動作,也是讓母后看清了她的為人,便也沒有理由保住她了。”

然而事情的發展卻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

當日夜里,李墨白和沈辭憂原本已經歇下了,三福卻在殿外急匆匆來報,“皇上!皇后娘娘在外求見!”

“皇后?”正準備歇下的李墨白合攏寢衣,沖殿外喚道:“她被禁足在鳳鸞宮,誰放她出來的?”

“這......”三福支支吾吾回話,“沒有人放皇后娘娘出來,是她自己從宮里面翻墻跳下來,為此還崴了腳。侍衛和宮人都勸她回去,可她不停,哭喊著說有要事要求見皇上,連自己的腳傷也不顧,一瘸一拐奔著朝陽宮就來了。”

李墨白和沈辭憂都想看看她唱得是哪出。

于是沈辭憂低聲對他說道:“她一心求見,皇上就去見見她吧。”

來到正殿的時候,皇后滿身灰土跪在地上,已然哭成了淚人。

李墨白揚手命人攙扶她落座,看一眼她帶血的右腳,問道:“你大半夜的鬧騰什么?”

“皇上,臣妾有罪。”

她才坐定,復又哭著跪在了地上,“臣妾戴罪之身本該安分守己,但......但臣妾實在惶恐,臣妾不知道該怎么辦......”

她從懷里掏出了一卷書冊,交給身邊的宮人呈給李墨白。

“還請......還請皇上過目......”

那是一本已經被翻舊的《女德論》,翻開第一頁,就見里面夾著的兩張字條。

一張是祝宏川的原文,一張是皇后翻譯過的譯文。

字條上所述內容,與沈辭憂今日遞給他的一字不差。

只不過筆跡,變成了皇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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