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凌也并沒有想從江瀾的口中聽到什么暖心話,畢竟,他還是十分了解江瀾了。
江瀾能帶著他,在短時間里將魔域力一眾魔族收攏,就注定她不是什么善茬。
“阿姐想做什么,只管去做,凌兒會跟隨阿姐的。”江凌抬眸看著江瀾,眼神堅定的說道。
江瀾聞言沒有說話,她轉頭與江凌的視線相對,仔細的端詳著他的神情片刻后,點了點頭。
沒過多久,江瀾被凌云宗寒光仙尊所傷的事情,就傳了出去。
妖族。
一個長相陰柔的男人看著自己面前的女人,冷哼了一聲說道;“你是不是很想回去幫你那個雜種女兒?”
那女人聞言一僵,抬眸看向自己面前的狐約,開口說道;“你怎么才能放下過去的一切?”
“放下?”狐約聞言冷笑,眼神甚是犀利的看著她,反問道。
江慕紅聞言露出了無奈的神情,然后開口說道;“我原本也沒管過她們,你又何必抓著不放?這么多年,我守著你,還不能證明我對你的感情嗎?”
狐約聽到江慕紅的話后,一雙狐貍眼露出了陰狠的神情,他轉頭看向江慕白開口說道;“證明?證明什么?我本就是你江慕紅唯一的夫君,卻看著你和低賤的人類生下那兩個孽畜,你當我不知道你心里想什么,總之就是不可以。”
江慕紅看著狐約略帶崩潰的神情,心中忍不住嘆息,然后起身將他抱進自己的懷中,語氣輕柔的哄道;“我心里就只有你,那都是年少輕狂時候犯的錯。如今這么多年過去了,你有何必跟兩個孩子計較?”
狐約聞言簡直都要窒息,他抬眸看著自己愛的女人,那張讓他午夜夢回都心痛不已的面容,聲音凄厲的說道;“江慕紅,你在我懷孕的時候,與低賤的人生下他們,而我的孩子呢?我要他們為我的孩子償命,你要是阻攔,就不要怪我心狠手辣。”
江慕紅聞言沒有說話,只是眉頭緊皺,眼底的思緒煩雜。
而守在門外的狐清,看著緊閉的房門,眼眸中露出了擔憂的神情。
她小心的避開了族人的視線,然后消失在了妖族地盤中。
魔域邊境的一處山洞里,狐清眼神帶著勸解的看著江凌說道;“你勸勸你阿姐,真的與妖族敵對,你們未必會有勝算。”
江凌聞言一愣,抬眸眼神脆弱的看著狐清說道;“阿姐是我在這個世上唯一的親人了,而你是我最愛的人,我不想,但是我沒有辦法。”
狐約聞言一怔,聲音帶著幾分澀意的問道;“江瀾知道了?”
江凌聽到狐約的話后并沒有立即回答,他抬手勾住狐約的脖頸,瑞鳳眼微微瞇起,帶著某種獻祭一樣的神情,開口說道;“不如你現在要了我吧?”
狐約聞言一愣,對上江凌這種嫵媚模樣,忍不住呆愣的看著癡迷,竟是有幾分初相識的模樣。
“嗯?”江凌將自己窩進狐清的懷中,聲音帶著低喃的說道。
狐清聽到江凌的哼聲,只覺得一陣酥麻,恨不得立即就將他擁入懷中,但是她不可以。
“江凌,你注定就是我狐清的夫君,是我要明媒正娶的夫郎,所以,不能碰你,如果妖族敗了,你可以重新選擇,如果狐族勝了,我也會迎娶你。”狐清看抬手握住江凌的手腕,將之從自己的脖頸上拿下,然后聲音堅定的說道。
江凌聞言一怔,他抬眸看向狐清,忍不住笑道;“狐清,你個呆子,半點不像你們狐族人。”
最是暖春生媚色,江凌的一笑,瞬間將狐清所有的心魂吸走,恨不得立即將他迎娶。
“江凌,你真好看,比所有妖族的男兒都好看。”狐清開口說道,眼神略帶癡迷的看著他。
江凌回去的時候,江瀾坐在空曠的大殿里,雙眼微閉,看起來格外的寂寥。
“阿姐。”江凌靠近江瀾,低聲喊道。
江瀾聞言,緩緩睜開眼睛,臉上露出些微疲憊的神情,開口說道;“你回來了。”
江凌聞言一頓,低頭看到江瀾的傷口處滲出的鮮血,驚訝的問道;“阿姐,你的傷怎么還沒好?”
江瀾聞言沒有說話,只是抬手拿出拿出一個木盒,然后開口說道;“這個,你幫我去送給季涿。”
“寒光仙尊?”江凌看著江瀾有些蒼白的唇瓣,開口帶著幾分驚訝的問道。
“嗯,如今,也只有你能讓我放心。”江瀾看著江凌說道,然后看向木盒的眼神也十分溫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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