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木梨花白:
季涿一下子愣住,下意識的想要抽身離開,卻被江瀾猛地一下給握住了手腕,摔倒了床上。
隨后,江瀾就像是早就有所準備一般,從床角處拉出一條細長的鎖鏈,捆住了季涿的手腕。
“江瀾,你在做什么?”季涿被江瀾的動作弄得一驚,一雙杏眼微睜,露出些許的驚訝神色。
此刻,季涿已經被江瀾困住,她索性就坐起身來,居高臨下的看著季涿,姿態甚是慵懶。
“滿足你,你不就是想我這么對你嗎?”江瀾看著季涿開口說道,嘴角微微勾起,帶出幾分嘲弄的意味。
季涿見狀愣住,眼尾微紅,抬手拉扯住細長的鎖鏈,但是,卻紋絲不動。
“松開我。”季涿看著江瀾說道,聲音里帶著幾分難堪。
“松開你?不是你夜襲我的?嗯,師尊”江瀾對上季涿的眼眸,看著他容色俊美,眼眸脆弱,心中微動,但面上依舊做出一副清冷神色。
“松開我,江瀾,我是你的師尊。”季涿看著江瀾說道,而后就像是感覺難堪一樣,緩緩的側過頭去,將完美的下頜線展現在江瀾的眼前。
江瀾見狀,嗤笑了一聲,然后伸手握住了季涿的下頜,開口說道;“師尊?自薦枕席的師尊嗎?你好好看看,這里是哪里”
江瀾說完這句話,就緩緩的握緊季涿,然后緩緩的在季涿的視線下,向著他靠近。
“你做什么?”季涿看著江瀾說道,聲音里帶著幾分顫抖。
“做什么?自然是做師尊你一直想要我做的事情。”江瀾聞言對上季涿的眼眸,她眼神幽暗,神色中帶著幾分壓迫。
季涿聞言僵住,身體下意識繃得筆直,手掌更是不知覺的緩緩了握了起來,將床褥給抓的緊緊的。
江瀾似乎是被他這種羞澀的緊張給取悅了,神情肉眼可見的溫柔了下來。
她低頭緩緩親吻了季涿的臉頰,在他下頜的地方輕咬了一口,而后聲音帶著幾分魅惑的說道;“師尊,我等了你好久,你怎么現在才找過了。”
季涿聞言,控住不住的正面看向江瀾,眼神里帶著幾分怨懟的說道;“你騙人,你在這里過得好不快活。”
江瀾聞言,眉頭微蹙,但是見季涿是真心實意的傷心,她竟是半點都沒有想要解釋。
她伸手將季涿抱進了自己的懷中,低頭親吻著他的頭發,然后聲音依舊清冷的說道;“嗯,是挺快活的,不過有師尊的話,我想會回更快活。”
季涿聽到江瀾的話后,整個人都愣住了,周身的氣勢都萎靡了下來。
他感受著江瀾帶給他的溫柔懷抱,心中某些渴望在胸口不停的翻涌,他聲音暗啞的說道;“你才不需要我,你要那么多的美人。”
江瀾聞言緩緩的松開了季涿,任由季涿在床鋪上坐了起來,兩人面面相對。
季涿看著江瀾,心中控制不住某些隱晦的期待,但是,江瀾的沉默,帶給了他巨大的痛苦。
這種默認的樣子,讓季涿心中的妒忌越發的洶涌。
他明明之前千萬次的告誡自己要和江瀾好好說,但是這一刻,他已經被怒火控制。
“松開我。”季涿看著江瀾說道,輕薄的嘴唇抿成了一條直線。、
“我沒抱著你,師尊。”江瀾看出了季涿的惱恨,但是依舊態度輕慢的說道。
季涿聞言抬起自己的手腕,帶動自己手腕上的細長鏈條,聲音冷冷的說道;“解開它。”
江瀾聞言沒有說話,只是目光緊緊的盯著季涿那張俊美精致的面容,然后緩緩的搖了搖頭。
季涿瞬間就被江瀾激怒,走又走不了,心中妒火翻涌,他忍不住抬手就要打江瀾。
但是,如今已不是曾經,他的手腕,在瞬間就被江瀾就給握住,握的緊緊的,足以讓他疼痛。
但是,季涿絲毫沒有表現出來,只是一張臉面如冷玉的看著江瀾。
江瀾見狀笑了,但是瑞鳳眼中沒有絲毫的笑意,看起來讓人忍不住心生畏懼。
季涿也是如此,只是他到底是凌云宗的寒光仙尊,即使是在江瀾面前,他也依舊要保持自己的矜傲。
“還打我怎么,當初沒把我捅死,你很失望?”江瀾猛地將季涿摔在了床鋪上,清甜的嗓音里裹挾著濃濃的冷意。
季涿靠在柔軟的床鋪上,但心卻如同被放置在千年寒潭中,讓他想要緊緊的抱著自己。
正所謂,殺人誅心,江瀾的這句話,瞬間就將季涿心里血淋淋的傷口給撕開來。
他睫毛微微顫抖,手掌下意識的握住江瀾束縛他的鎖鏈,似乎這樣就能讓他覺得好受一點。
時間一點點的流逝,幽暗的宮殿里,兩人對持。
宿主,您這樣對男主季涿,我們會完不成任務的,難道你不想回去了嗎?系統009的機械音,忽然出現在了江瀾的腦海中里。
江瀾聞言微動,但是依舊安靜的看著季涿,在腦海中回答道;“是嗎,事到如今,009你難道還以為我看不出來?”
系統009聞言頓住,系統程序瞬間就紊亂了。
江瀾見季涿沒有在開口的意思,她緩緩的從床邊坐了起來,然后站在床邊,居高臨下的看著季涿說道;“既然是師尊自己來的,那就好好的在這里待著吧。”
江瀾說完這句話后,就轉身向著宮殿門口走去。
季涿聞言抬頭看向江瀾,只看到她的背影,他嘴唇微動,但是卻始終沒有開口喊住江瀾。
“不許任何人進。”江瀾走到宮殿門口的時候,看著魔域的守衛吩咐道。
魔域大廳里,江瀾看著桌上的酒盞,露出了些許無趣的模樣。
“阿姐,你怎么了?”江凌很少見江瀾這幅模樣,聲音甚是溫和的問道。
江瀾聞言抬頭看向江凌,嘴角勾出了一抹苦澀的笑容,然后開口問道;“阿凌,你有沒有很愛一個人?”
江凌聞言愣住,臉頰上露出了一抹緋紅,聲音帶著幾分羞澀的說道;“阿姐不都是知道的嗎?怎么忽然想起來打趣阿凌?”
江瀾聞言,握著酒杯的手頓住,然后忍不住大聲笑了;“阿凌害羞了,喜歡一個人,原本就該這樣,而不是喊打喊殺,偏我又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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