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我來?”江瀾看了白時一眼,聲音帶著幾分慵懶的說道。
白時聞言一怔,那張精致的臉上立即露出了緊張的神情,一雙杏眼清澈懵懂,眼底的情緒一覽無遺。
“沒有,不是。”白時看著江瀾說道,然后起身從棺材里站了起來。
此事的白時穿的比較慵懶,一身真絲睡衣柔順的貼在了他的身上,將他修長的腿,挺翹的臀展示的淋漓盡致。
江瀾看著他對自己毫無防備的模樣,幽暗的古堡里,俊美精致的血族王爵,如同一個懵懂的望著她,滿眼都是信賴。
這種異性無意識的臣服,給與了江瀾一種巨大的成就感,讓她總是忍不住多欺負白時一點,再多一點。
這種感覺根植與本能,被欲望糾纏。
“我來是找你有點事情,賞金聯盟現在正在對你的人頭做出高額懸賞,誰要是能殺了你,就能夠做賞金獵人聯盟的會長。”江瀾開口說道,語氣輕慢,艷麗的臉上神色清冷,看不出思緒。
白時聞言一怔,他抬眸看著白時,向她靠近的步伐,停住了。
“所以,你是想來殺我嗎?”白時看著她問道,語氣帶著說不出的低落。
江瀾聞言沒有說話,緩緩的站直了依靠著門扉的身體,一步步的向著白時走去。
白時垂眸看向江瀾的腳,江瀾每走一步,他心頭就微微顫動一下。
明明是一個已經活了上前年的血族,此刻就好像剛出生的孩子一樣,看著江瀾的眼神充滿著說不出的依賴。
“我·······江瀾。”白時看著江瀾開口,但是雜亂的情緒,讓他壓根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么。
“嗯?”江瀾走到白時的面前,聲音低沉的問道,一雙瑞鳳眼緊迫的盯著白時,將他看的更加手足無措。
“你想要當會長嗎?”白時低聲問道,清朗的嗓音因為低落而顯得有些憂傷。
江瀾看著白時暴露在自己面前的白皙脖頸,并未完全聽清楚白時的問話,只是下意識的回了句;“想。”
白時聞言一頓,一雙杏眼閃過一絲猩紅,但是片刻就消失不見。
“江瀾,那你這次來是做什么?”白時其實是想問,“你這次來是不是想殺我!”但是,他最終還是沒有問出口。
不知道為什么,白時雖然記憶殘缺,對于人情世故認知并不多,當然,以往的白時也不需要對這些鬼東西有什么認知。
但是,此刻,白時卻憑借著直覺感覺到,如果他執拗的問江瀾是不是想當會長,是不是想殺了他,也許,他會得到一個肯定的回答。
江瀾聞言,垂眸對上白時那雙凝望著自己的雙眼,微微沉思了一下,開口說道;“來看看你。”
白時聞言,心頭用處一陣難過,他看著江瀾,開口說道;“江瀾,我想吸你的血了。”
江瀾聞言下意識的眉頭微微皺起,隱約有些排斥。
能不排斥嗎?白時都已經吸過她兩次血了,就是個鐵人,也受不了啊。
江瀾異樣的反應,落在白時的眼中,就是赤裸裸的拒絕。
“你是我的血奴。”白時看著江瀾說道,伸手握住了她的肩膀,眼神帶著純真的偏執。
江瀾尚且在思考怎么補身子,就被白時的一句話給砸的懵逼了。
她忽然響起劇情線里的幾句話,血族性情殘忍,因為周身血液皆是取用別人身,所以性情狡猾多變,甚少有真情。
“呵,原來我是白時王爵您的血奴啊。”江瀾悠悠的開口說道,清甜的嗓音因為刻意嘲弄,而聽起來危險極了。
幽暗華麗的房間里,白時聞言瞬間僵住,那張精致的面容露出了幾分驚慌。
他忽然就感覺到了冷,感覺到了屬于血族的冰冷。
他清晰的感覺到了江瀾的冷淡,但是,白時太懵懂了。
他沉睡了上百年才剛剛蘇醒,而江瀾是他醒來后接觸的第一個人,也是他憑借著本能想要親近的人。
白時看著江瀾,混沌的腦袋里想起管家歐利關于這個世界的敘述,如今的大陸女子為尊,她們喜愛柔順乖巧的男人,寵愛的是面容精致,說話軟糯的男人。
而這些女子,生性輕狂,最厭惡的就是那些比自己強大的男人。
“江瀾、”白時開口喊道,嘴唇微微蠕動,卻不知道該如何接下江瀾的話。
江瀾看著他,任由房間里的氣氛凝固。
“江瀾。”白時這次伸手握住了江瀾的衣袖,喊得時候,不自覺的輕輕晃動著她的衣擺,就像是個孩子在求饒。
江瀾聞言,瑞鳳眼里露出了一抹柔情,但是艷麗的面容上依舊是清冷的神色。
“王爵大人,您有什么吩咐呢?”江瀾再次開口說道,句句刺穿白時的心。
白時手足無措的面對著江瀾,一雙清澈的杏眼里寫滿了小心翼翼。
宿主,白時好歹是血族王爵,您這樣欺負他,是不是有點太過分了?系統009看的有些忍不住了,機械音都帶著憤憤不平的說道。
江瀾聞言一怔,再次被系統009的人性化給折服。
“江瀾,你是不是生氣了?”白時開口問道,伸手握住了江瀾的手。
江瀾聞言,抬眸看向白時,然后抬手撫摸著他的唇瓣,指尖微微用力,然后開口說道;“是,因為我親愛的王爵大人,說我只是您的一個血奴而已。”
白時聞言眼中閃過了緊張的神色,他抬起手來想要握住江瀾的手腕,但是又怕驚擾到江瀾撫摸著他的動作。
最終,手抬起又放下,然后眼簾微垂,聲音帶著幾分羞澀的說道;“我只有你一個血奴。”
江瀾這次是真的被白時的話給說的一愣,那張艷麗的面容上寫滿了詫異,她收回了自己的手,然后開口說道;“只有我一個血奴,那其他的人都被你殺了嗎?”、
白時聞言,猛地看向江瀾,一雙杏眼里寫滿了驚訝,語氣甚是緊張的說道;“沒有,我從來就沒用吸食過別人的血液,你是唯一。”
江瀾聽清楚白時的話后,看向白時的瑞鳳眼里寫滿的不可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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