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木梨花白:
季協掙扎著打開了智能花灑,冰冷的水從上將他整個人淋透。
但即使這樣,強烈的藥效依舊讓他的身體溫度節節升高。
季協那雙深邃的桃花眼,此刻已經一片水色,瞳孔深處帶著濃烈的欲求。
季協顫抖著摸索著自己手腕的光腦,在一片水色迷茫中點開了江瀾的名字。
江瀾看到季協的光腦ID,立即接通了。
此刻的季協已經被灼熱般的熱度,將理智燒灼的消失殆盡。
此刻即使他貼著冰冷的地板,依舊無法緩解他身體的溫度。
“季協?”江瀾點開通訊,看到的就是不斷晃動的場景。
季協聽到江瀾的聲音,下意識的循著聲音發出的方向望去。
被水汽蒸的真的有些模糊的光屏上,出現了江瀾那張艷麗的面容。
江瀾看著此刻一身水痕的季協,那雙瑞鳳眼微微的瞇起,露出了危險的神情。
而另一邊,季協循著光屏看著江瀾銳利的目光,原本就控制不住的藥效,此刻越發的強烈起來。
“江瀾~”季協開口喊道,聲音低啞,喉間隱約泄露出幾分喘息。
“季協,你現在在哪里?”江瀾看著他緋紅的面容,帶著擔憂的問道。
“咚咚咚……”
還會等到季節開口說話,房間里就響起了門鈴刺耳的聲音。
季協聽到聲音,那張原本神志不清的面容,此刻露出了幾分清明。
“我在房間,你來。”季協開口說道,然后掙扎著起身,將浴室的門緊緊的鎖起。
那鈴聲刺耳,季協的狀態顯然也并不好。
江瀾透過光屏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心中隱約有種不詳的預感,她快步向著季協的房間走去。
還在季協門口的位置,聽月那張面容上露出了幾分淫邪的神情,再按過幾次門鈴之后,聽月用早就準備好的鑰匙,打開了房間的門。
與她腦海中想象的艷麗場景不同,房間的大床整潔干凈,沙發上的東西也紋絲未動。
她記憶中那個俊美矜貴的帝國皇子,也沒有如她想的那般狼狽。
“大皇子?”聽月順手關上了門,緩步向著房間里走去,然后聲音帶著戲虐的喊道。
此刻的聽月再也沒有會議室的謹小慎微的模樣,她那雙眼中,早已被她腦海中想象的場景,刺激的眼尾發紅。
季協依靠在浴室的墻壁上,那身華貴的衣服,早已經被冰冷的水浸濕,貼在身上滑膩不堪。
“大皇子,你在哪?”聽月向著床鋪的方向走去,然后緩緩的在床邊上坐下。
“大房子,你是自己出來,還是讓我把你找出來呢?”聽月再次開口說道,用手指輕輕敲擊著床邊,發生刺耳的聲音。
季協此刻腦袋里已經昏昏沉沉,此刻的藥效已經占據了他所有的理智。
冰冷的水和墻壁,已經沒有辦法緩解他身體里的燥熱。
但是腦海中殘留的本能,讓他知道自己還在等待著江瀾的到來。
江瀾一路疾行到季協的房間門口,此刻她那張艷麗的面容上,早已經是一片冷色。
江瀾看著被緊緊關閉的房門,快速在自己的光腦上,點擊著運行的程序。
片刻后,季協房間的門鎖就被成功入侵。
江瀾伸手打開,就聽到聽月一個人洋洋得意的意淫聲。
“季協,您乖乖出來,不要讓我動手抓你,我可是為你準備了很多禮物的。”聽月開口說道,然后將自己準備的東西,丟在了床鋪上。
“是嗎?讓我來看看你準備的什么?”江瀾低沉的嗓音從門口的位置傳來,將床上的聽月嚇得一個機靈。
聽月下意識的從床上站了起來,臉上露出了驚恐之鳥的驚慌神色。
“你是誰?誰讓你進來的,滾出去。”聽月大聲的說道,色厲內荏的模樣讓,人看著屬實有些好笑。
只是江瀾笑不出來,她胸口已經被怒火所充斥。
其實在看到床鋪上,散落的黑色皮鞭和手銬的時候,他的心頭涌起了濃濃的戾氣。
“首相之女,聽月,你如此囂張的嗎?”江瀾開口就點名了聽月的身份,聲音里裹挾著怒意向她走去。
聽月聞言脊背一僵,她做慣了壞事,卻沒有習慣帶著防備的武器。
“不如你試試我手里的東西,看看你喜不喜歡?”江瀾緩緩的抬起自己手中的槍,嘴角微微勾起聲音,冷清的說道。
聽月看著江瀾手中的武器,身體早已經被一層冷汗所覆蓋,那冷汗似乎將她的骨頭也融化了,只見她撲通一聲,跪在了江瀾的面前。
“我只是走錯了。”聽月開口說道,眼中滿是求饒之意。
房間的浴室里,季協在聽到江瀾的聲音之后,強撐著的理智徹底消失不見,他任由自己的身體,隨著墻壁滑落在地。
“走錯了,那如果我殺錯人呢?”江瀾一步一步的向著庭院走去,清甜的嗓音里滿是冷笑。
聽月聞言徹底僵住,以前這個長相艷麗的女人,眼中那如有實質的殺意,清晰的告訴聽月,自己的小命很有可能即將玩完。
俗話說好死不如賴活著,尤其是享受過錦衣玉食的人,又怎么肯甘心的死去?
只聽見撲騰一聲,聽月就跪在了江瀾的面前,聲音凄慘的喊道:“我真的只是走錯了,你到底是誰?我是聯邦首相之女,你想要什么,我都能給你,只要你饒了我。”
江瀾越聽越覺得生氣,只是她到底心里擔憂著季協的狀況。
看到聽月這種讓人作嘔樣子,也屬實厭惡到極致。
遂走到聽月的面前,語氣冷淡的說道:“我想要你的命呢。”
隨著江瀾說話,聽月就被江瀾干脆利落的打暈,陷入了昏迷之中。
江瀾看著癱倒在地的聽月,伸手拿起了床上的手銬,將她鎖在了房間的角落里。
然后折返向房間浴室里走去,走到門口的時候,江瀾停住了腳步。
“叩叩叩”
江瀾十分有節奏的敲擊著浴室的門,但是沒有得到任何的回應。
“季協,開門。再不開門我就踹門了。”江瀾開口說道。
一陣沉默過后,浴室的門依舊是紋絲不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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