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木梨花白:
江瀾眉頭緊皺的看向跪在地上的程錚,那雙杏眼里帶著幾分寒意。
程錚此刻容色憔悴,聲音帶著恐懼,開口說道:“表姐,真的不是我。”
江瀾聞言沒有說話,緩步在他的面前繞了一圈,清甜的嗓音慢條斯理的問道:“程錚,想好了再說。”
江瀾一如既往的溫溫柔柔,但是那張艷麗的面容上卻冷色凌然。
程錚抬眸看向江瀾,在他那張熟悉的面容上,沒有找到往日的任何痕跡。
在這一個瞬間,程錚忽然就明白,眼前的江瀾,壓根就不是他記憶里的那個。
“不是我,表姐。”程錚再次開口說道,只是這一次微微閉過了江瀾的目光。
江瀾聞言沒有說話,只是抬眸看向站在他身后的梁茹等人。
“看看這個。”梁如開口說道,然后將自己手中的東西放在了程錚的面前。
程錚看到地面上熟悉的信封,眼眸里露出了愕然的神色。
“你大概不知道,那條信息是我專門透露你的吧?”梁茹開口說道,聲音冷冷的。
程錚一下子愣住,然后抬眸看向梁茹,片刻后看著江瀾驚慌的說道:“表姐,你不要相信她,我真的不知道她在說什么。”
江瀾聞言從地上拿起了那封信,然后放到了程錚的手中,開口說道:“理由呢,是在這里吃不飽嗎?”
江瀾的話,依舊十分冷淡,但是那雙杏眼里已經沒有了任何的溫和。
程錚一下子愣住了,他的手不自覺的捏住了信封,嘴唇蠕動了片刻,然后開口說道:“表姐,我,我不是故意的,我……”
程錚我了半天,到最后也沒有說出一句可以狡辯的話。
他的演技太過于拙劣了,以至于被人捉了個現行。
“表姐,你是不是一直都知道是我?”程錚看著地面,忽然開口問道。
江瀾聞言點了點頭,那封信已經被她握在了手里。
她眼神有些復雜的看向程錚,然后開口說道:“我只是想過你可能有私心,但是沒有想到你竟然想至我于死地。”
“我為什么不能?”程錚猛的看向江瀾,聲音里帶著些狠意。
“你以前說過你最疼我的,我也想過見到你之后,如果你對我好……”程錚話說到一半,轉頭看向了站在一旁的夏樂書。
夏樂書見他眼神帶著恨意,忍不住嘴角勾起了一抹笑意。
“可是你竟然為了夏樂書斥責我,他算個什么東西?”程錚開口說道,企圖為自己那些惡劣行為,找一個借口。
江瀾聞言都要被他給氣笑了,然后將那封信遞給了程錚,開口說道:“程錚,你口口聲聲喊我表姐,卻并未從心里尊重我,不然的話,你為什么如此抵觸夏樂書?你說他是什么東西,他是我的男人。”
程錚聞言沒有說話,即使跪在地上,也沒有絲毫的悔意。
江瀾忽然就有些搞不懂了,程錚不過是她的表弟,怎么就被縱容到會覺得可以隨意折辱夏樂書?
〔呵呵,宿主,你要知道上一個世界,夏樂書見到程錚的時候,壓根沒有讓他活過當晚,直接將他給喂喪尸了。〕系統009忽然上線,機械音滿是吐槽的說道。
江瀾聞言一陣無語,合著現在夏樂書能夠按耐住殺意,全靠她努力了?
〔不然呢,你要知道,以前程錚沒少欺負夏樂書,更是在你面前詆毀他。夏樂書都知道,但是因為你一直忍耐著。即使現在也一樣,畢竟夏樂書現在是喪尸,兇性重卻還忍住了。〕系統009開口說道。
江瀾聞言一愣,抬眸看向站在一旁的夏樂書。
只見他那雙狹長的丹鳳眼里是一片冷意,眸色漆黑醞釀著殺意。
但是,再去看,卻見夏樂書恢復成面無表情的模樣。
“程錚,你是我表弟,我不殺你,但是我也沒有義務養著你。梁茹,你送他走吧。”江瀾開口說道,語氣冷清。
程錚聞言一愣,啦轉頭看向梁茹,眼里帶著畏懼。
“表姐,我錯了。你不要讓梁茹送我,我不要!!”程錚開口喊道,聲音里滿是抗拒。
梁茹聞言皺著眉頭向程錚走進,然后身后握住了他的手,將他從地上拉了起來。
江瀾站在原地看著程錚哭喊,眼中無動于衷。
“程錚,你應該知道北方基地的人是想要夏樂書的吧,也應該知道剩下的金陵基地異能者是想要命的吧。你都做了選擇,還喊什么呢?”江瀾開口說道,然后轉身離開。
夏樂書跟在江瀾的身后,抬眸看了程錚一樣,眼底幽深,殺意皆露。
程錚見此,脊背一寒。
從小到大,他早已經習慣了夏樂書對自己的忍讓,江瀾對自己的縱容。
所以,即使明明知道自己透露出去的消息,會讓整個江瀾小隊的人死無葬身之地,也不曾有半點的猶豫。
夏樂書跟在江瀾的身后,直到江瀾停住了腳步。
夏樂書看著江瀾的后背,眼里露出了一絲的暗色。
“過來。”江瀾開口說道,視線透過窗外看向樓下殘破的研究基地。
夏樂書緩步走到江瀾的面前,被她一把抱住了腰肢。
“借我靠靠。”江瀾開口說道,將自己那張艷麗的面容,藏進了夏樂書的脖頸間,
江瀾溫熱的呼吸噴灑在夏樂書的脖頸處,帶給夏樂書一種他被江瀾深深需要的感覺。
“其實,你要是心軟,就把他留在小隊也可以。我可以看著他。”夏樂書開口說道,聲音十分的溫柔。
江瀾聞言一愣,眼眸看著夏樂書俊美的側面,忽然就有些感動。
“樂書,你對我真好。”江瀾開口說道,手掌用力,將夏樂書更深的拉進自己的懷中。
“不過,如今太倉基地已經有了雛形,再留著他,只怕后患無窮。”江瀾開口說道,聲音有些低啞。
“那就把他送回金陵基地吧。”夏樂書開口說道,身后在江瀾的脊背上撫摸,清冷的嗓音里滿是溫柔。
江瀾聞言沉默了一會,然后開口說道:“嗯。”
另一邊,凌敏看著手中的信封,那張一慣瀟灑的面容,此刻已經是滿臉的愁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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