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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芽不愿在這多停留一秒。
她是有一點事情想找慕乘風問清楚,但是肯定不是在哥哥面前詢問。
所以說完客套話,她就打算撤退了,但是她沒料到慕乘風又說話了。
慕乘風居然順著她的話繼續說道,清冷的聲音莫名帶著一些引誘的味道:“確實有緣,似乎我們兩個似曾相識。”
這人腦子是不是搭錯了?怎么現在突然說這樣的話?
尤其是還當著哥哥的面。
雪芽不用去看雪樹的表情,都能猜得到哥哥一臉不爽的表情,心里只得輕輕一嘆,也不知道這人葫蘆里賣的什么藥:“想必是慕長官的錯覺,我不過是個無名小卒,不值得慕長官記掛。我就不打擾你們二人談話,先告退了。”
雪芽避免他又說出什么驚世駭俗的話來,只好立即溜走了。
關上門之后,雪芽靠在外面的墻上,眼里一片平靜。
剛剛慕乘風的話,就像是換了一個人一樣,和之前在人魚族里,那臭屁得二五八萬的樣子,似乎有點不同……
雪芽離開之后,秦川只覺得氣氛比之前還要糟糕。
秦川默默往旁邊挪了一點,又挪了一點,現在這兩人完全就是超級制冷機啊!
他這瘦弱的身板可不抗凍啊!
事情怎么就發生成這樣了?慕乘風什么時候對一個女孩子這么上心了?
雪樹冷冷一笑,雙腿疊起,朝著沙發靠去,氣場全開:“慕長官剛剛那是什么意思?有緣?巧合?似曾相識?
你這莫不是對我妹妹一見鐘情,所以用了這么老套的手段想要吸引她的注意力?”
雪樹可不知道什么是拐彎抹角,畢竟他和慕乘風并不是什么上下級關系,他們是獨立的兩個分支。
他要問,自然是一針見血。
慕乘風靜靜地看了他一會,這才開口說道:“這就是我此番來找你的原因,我查到的線索到你這里就斷了,雪樹維序者,你沒有跟我說真話。”
“真話就是如此,那個任務者任務失敗,已經消亡在了任務世界里,不論你來問幾次都是這個答案!”雪樹回答的很快。
斬釘截鐵。
沒有絲毫猶豫!
“就算是她消亡了,也該有她的資料,有她的一些消息吧,可你卻是什么都不愿給我看。
雪樹,這讓我不得不懷疑,那個人莫非就是你的妹妹?只有她符合那個時間段,任務失敗,然后離開了東方時空局……”
雪樹神情巋然不動,甚至哈哈笑了兩聲:“慕長官你這天馬行空的想象力不去寫書真的是太屈才了。時空局任務失敗的那么多,怎么可能就是阿雪?
慕長官可千萬不要做那臆斷之人,阿雪的那個失敗的任務,在東方時空局可以查的到,歡迎慕長官自行去查看。”
慕乘風也不惱怒,而是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水:“如若不是雪芽,你為何如此針鋒相對?你是維序者,更改一個任務者的任務資料豈不是易如反掌?”
雪樹深吸一口氣。
遇到雪芽的事情,他確實慌了手腳。
因為,他是知道整個事情來龍去脈的。
“因為阿雪是我親妹妹,我是維序者,同時也是阿雪的哥哥,涉及到阿雪,我自然會緊張!”雪樹說的話滴水不漏。
慕乘風明白了,也不在多說什么,起身準備告退:“我想知道的已經明白了,那么,打擾了。”
秦川立即跟著站起來,他也是一分鐘不想在這里多呆,實在是太冷了!
兩個人離開之后,休息室里只剩下了雪樹一個人。
雪樹朝后仰躺著,腦海里不斷回想起那天,阿雪渾身是血的畫面。
雪樹也是第一次動用了維序者的權利,查到了罪魁禍首,可惜卻被付云攔下來了。
付云朝他搖搖頭:“慕乘風在星際軍隊的地位有多高,你這樣做不合適!再說了,這件事也不全是慕乘風的問題,雪樹你冷靜點!
而且秦川也說了,慕乘風的記憶已經被重組了,那個任務世界的人就讓他隨著任務消失吧!”
雪樹最后咬著牙忍下來了,因為這件事,確實不是慕乘風一個人的問題。
既然慕乘風不會再記得前塵往事,那他便也不計較了。
因為他不舍得洗去雪芽的記憶,人要學會朝前看,這件事,對于雪芽來說,說不定也是一個歷練。
只要她能從陰影中走出來,那她以后會更好!
可是,誰能告訴他,為什么慕乘風又記起來了那本該被洗掉的記憶?
他該如何保護阿雪?
阿雪……
雪樹睜開眼,立即朝著外面走去,他怎么放任慕乘風先出去了,倘若他不斷糾纏阿雪該怎么辦。
不得不說,雪樹的第六感是對的,慕乘風果然和雪芽在一塊,不過,是雪芽主動去找的他。
因為慕乘風的出現,會場還掀起了不小的騷動,等慕乘風離開,雪芽這才直接攔在了慕乘風面前。
慕乘風停了下來。
秦川更是驚訝地停了下來。
這是什么奇奇怪怪的發展?
只見雪芽那雙漂亮的眼睛很認真地看著他問道:“你說你覺得我似曾相識,是不是因為你去過任務世界?”
慕乘風心跳忽然漏了一拍:“是。”
“那你還記不記得一星半點關于我的事情?我們一起經歷了那么多個世界,從魏乘風那個世界,到奇犽,陌遲言……你一點都不記得嗎?”雪芽企圖喚醒他的記憶。
可是慕乘風卻是蹙眉:“我缺失的記憶已經找回來了,但是我只去過一個世界,因為那個世界受了重傷,被強行召回了……”
一個世界?
她果然是認錯人了?
雪芽蹙眉,依舊有點不甘心:“一個世界?那你還記得你在那個世界里叫什么嗎?”
慕乘風點點頭,直直地看著她的眼睛,說道:“叫夏墨!”
兩個字,猶如五雷轟頂!
雪芽不敢置信地看著他!
“你說……你叫什么?”
“我在那個世界,叫夏墨,是一名將軍,我有一個心愛的姑娘,她一直在等著我回去,她叫冬楚。”
夏墨冬楚。
夏末冬初。
小姑娘當時笑著說,他們是天生一對。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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