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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樹斜眼看著付云。
付云兩眼望天,不敢對視。
“你要想回來,就和哥哥說。我此番過來,是把隨身空間給你。”雪樹把一個紅玉鐲子遞給她。
無論是不是自愿,因為是被貶,只能按照流程凍住她的隨身空間。
雪樹當然擔心她任務遇到危險,得知她完成了幾個s級任務,便向時空局申請解凍,拿到紅玉鐲子,便立即馬不停蹄地送來了。
雪芽拿過這個紅玉鐲子,自然是驚喜多了:“哥哥對我最好了!”
雪樹見她比之前狀態好多了,心里也就漸漸安心了,看來還是讓她出來散散心的決定是正確的!
雪樹走的時候也是戀戀不舍,但是他工作非常忙,能夠忙里偷閑來一趟已是不容易。
送走雪樹之后,付云搖著玉折扇,一派輕松自在:“小丫頭,快去做任務吧!十個任務你才做了兩個呢!”
雪芽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我的任務你是不是做了什么手腳?除了任務者,是不是還有旁的人可以進到任務世界?”
付云似乎來了些興趣:“你遇到了什么人?”
見付云突然一臉八卦,雪芽就知道和他無關了:“并不是任務者,但是也不是那個世界的人。”
“星際太大了,我們維序者隸屬于時空局,管理你們任務者,但是也會有其他的人去到位面,有的可能是去找些東西,有的甚至就是去玩的,你不用在意。”付云似乎見怪不怪。
星際的怪人一大堆。
要都去了解,會累死人的。
雪芽大概了解了,道了聲謝,就走了,她還沒休息會。
看著雪芽離開的身影,付云嘴角浮現出一點點笑容來:“居然這么快就發現了……”
雪芽睡得很沉,一夜無夢。
一覺睡醒,甚至還吃了不少除營養劑外的東西,這才躺進了傳送倉。
靈魂契合了身體之后,雪芽能清楚地感受到這個身體靈氣充沛。
修仙位面?
但是雪芽等了一會,卻沒接收到系統傳來的劇情,只有腦海里許多繁雜的記憶。
系統:“這是個沒有劇情的任務,連個任務目標都沒有,所以這個任務一直積壓在那里。”
雪芽:……
她很早之前做過一個這樣的任務,差點死在那個任務,還是靠道具撿回了一條命。
這種沒有劇情,沒有目標的任務是最難做的,因為不知道怎樣才算合格,要自己去摸索。
雪芽睜開眼,發現自己身處在險峻的懸崖邊。
低頭是萬丈深淵。
抬頭是漫天星辰。
這原主怕是有什么大病,每天晚上跑到這山崖旁邊入定修煉,美名其曰吸收日月精華。
雪芽默默起身。
“阿姐,你怎么了?”突然傳來一個極其清冷的聲音,嚇了雪芽一大跳。
定睛看去,就在她身后五米處,隱約看見一名黑衣勁裝的男人正盤腿坐在亭子里。
雖然看不真切,但看他那姿勢,似乎也在修煉。
原來不是原主有大病,而是這里的人都有什么大病。
房內不能修煉?一個個跑到這外面來?莫非這里修仙的獨門絕技就是吸收日月精華?
雪芽從腦袋里搜刮著殘存的可憐的記憶,終于扒拉出了兩個字:“墨翎。”
男人嗯了一聲,起身走了過來,剛剛坐著倒還不覺得,這人一站起來,竟是高出她一個腦袋。
幾步就來到她面前,十分自然地伸出手,貼在了她的額頭上:“好像還在發熱,阿姐可是不舒服?”
男人的聲音低沉清冷,但是模樣卻是帶著少年氣息,若不是穿了黑衣,或許會更青蔥。
記憶中,這是她的師弟。
也算是她一直養大的少年。
難怪如此親昵。
雪芽假意嗯了一聲,不動聲色地避開他暖意的手心,喚出靈劍準備朝著山下燈火處飛去:“山上的風有點冷,我覺得不大舒服,準備回去睡會。”
墨翎眼里閃過一道暗色,隨即掩埋在深深夜色里:“好,我同阿姐一起。”
兩個人一前一后飛下山。
雪芽順勢整理了一下僅有的原主記憶。
原主叫墨雪,是蓬萊二殿的女弟子,年雙九,還算是年輕有為,因為修煉的是少有人精通的陣術!且頗有天賦!
而那個墨翎,之前并不叫這個名,也可以說是沒有名。
同門師兄弟叫他小雜種。
因為他無父無母,只是運氣好,被蓬萊仙尊發現,又見他根骨奇佳,便帶回了蓬萊。
墨雪本與他毫無瓜葛,可有一次竟然看見同門師兄弟為了作弄他,趁著無人,把他的飯菜倒在地上,幾個人摁著他的腦袋往地上的飯菜吃去。
而那孩子,面黃肌瘦,顯然不知道這是戲弄,竟然當真要吃這地上的飯菜。
墨雪當即怒斥一聲,快速布置了一個捆仙陣,修仙的弟子自然逃不掉。
墨雪扶起這個小男孩的時候,竟然發現他瘦弱得不成模樣。
可見這種事居然發生了不止一次。
墨雪動了惻隱之心,便把那幾個弟子送到了懲戒堂,以示懲戒。
然后直接揚言宣布,從今以后,他便是我的弟弟,墨翎。
翎,最漂亮的羽毛。
墨雪知道,是他在蓬萊無親無故,又年歲幼小,自然是受欺負的對象。
在蓬萊,實力才是硬道理!
這一晃,許多年過去了。
墨翎現在也成為了二殿的弟子,修煉的是劍術,墨翎遠比她優秀,這也是墨雪欣慰的一點。
雪芽思索著這個任務,一時之間沒有什么頭緒,悶著頭,尋著記憶往房間走去。
可是墨翎卻也跟著進去了。
甚至還一派自如地開始寬衣解帶,等他脫得只剩下雪白的里衣,雪芽這才蹙眉說道:“墨翎,你在做什么?”
屋內點著燭火,穿著雪白里衣的少年,配上摘掉的發帶,果然更加少年意氣,墨翎歪著腦袋說道:“不是說睡覺?”
“你在這睡?”
“阿姐你生病了,我不放心。況且我只睡榻,阿姐不讓嗎?”少年清澈的眼里有著滿滿的擔憂,也有點隱隱的受傷。
似乎,他只是想報答她。
別無他意。
雪芽看了看房內,一張干凈整潔的床,不遠處的窗口放著一張榻,離得還是有幾米遠。
看來是她多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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