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芽輕輕點點頭,靠在魏乘風的肩膀處,表現得似乎很脆弱,也趁機離魏乘風更近了些。
不過她的眼里是一派平靜。
那個假的南宮琴做的事可遠不止這么點,她和野雞系統同流合污,可是用最下三濫的手段,吸收了不少人的氣運。
好在,也算是罪有應得,死的時候想必也是極其痛苦。
皇宮,御書房。
皇帝聽了此事,自是覺得事情蹊蹺,不過因為有人證物證,皇帝也知道茲事體大,只能喊來眾位太醫診斷。
最后得出結論,這塊人皮面具確實時間已久,而且那個尸體的血與南宮夢的血,是可以融合的。
其中一位太醫上前說道:“回皇上,微臣倒是知曉有這么個秘術,不過聽說早已失傳的,雖然可以改變容貌,但是要以壽命為代價。
微臣早年只在書上看見過,如今想想倒是和這現象一致。年輕貌美的二公主變成了現在這樣,豈不正是用了壽命為代價?”
總之,無數證據都是指認,這個奇丑無比、面目全非的尸體就是南宮琴!
皇帝輕輕一嘆,事到如今,只能信了,立即叫人修書一封傳到大慶,詳細敘述此事。衛青也決定即刻帶著二公主的尸體返程。
既然人已死,魏乘風也不多追究什么,借王妃受了驚嚇,身體不適的理由,帶著雪芽離開了皇宮。
“系統,是不是因為天道寵兒被吞了,然后我來了,我算是聚集了一些氣運?”雪芽忽然開口問系統。
她感覺,她完成這個任務并不難,雖然每一個選擇是她選的,但是總體來說可謂是順風順水。
莫不是她分到了一點氣運?
“如果真是這樣,那么之前的任務者為什么沒有分到這樣的氣運?大概是宿主你做得不錯,天道也有心借你的手除掉那個不安因素。”系統還是非常冷靜客觀的。
這個解釋也合情合理。
雪芽也不愿多想,只當做是自己運氣好,走得每一步都是對的,所以才覺得任務輕松。
不過,她還有一個困惑。
等回到王府,畫意看著王爺和王妃并肩,攜著手一同回來的畫面,險些潸然淚下。
總算是不鬧別扭了,沒有人知道,當她看見王爺拂袖而去的時候,內心是有多慌亂!
給兩個人上了熱茶,畫意就退下了。
屋內,雪芽喝了半杯熱茶,這才開口說道:“王爺,事情過去了也就過去了,臣妾也不愿多深究,但是臣妾還有一事好奇。”
魏乘風看著她笑吟吟的模樣,忽然明白了她想問什么:“愛妃莫不是想問,本王是如何躲開媚術的?”
雪芽點點頭,她確實有幾分好奇。
若是這魏乘風禁受不住誘惑,讓那野雞系統又拿到了氣運,自然不肯脫離南宮琴,事情也不會這么容易。
但是那南宮琴可是有系統幫忙,這魏乘風居然真的躲開了,這當真令她有點好奇。
當時的衛青,可是一心喜歡南宮夢,也是依舊著了道。
眼前這個男人,總不至于比那衛青更情深吧?
魏乘風放下茶盞,看著雪芽說道:“本王當時正處理公事,聽到敲門聲,看見的確實是愛妃。”
和衛青如出一轍的話,衛青也說過,當晚看見的是她。
“本王知道愛妃畏寒,當即便讓愛妃進來等候,等本王處理好了事情,稟退了下人,后來就覺得……有點奇怪。”說到這里,魏乘風干咳一聲,似乎有點尷尬。
不過還是繼續開口說道:“愛妃一向是喜歡言語調侃本王,突然……熱情似火,本王確實有點不大適應,但又想到是不是愛妃擔心本王生氣,故來討好,倒也沒有多想。”
主要是也沒時間讓他多想,那個女人脫衣的速度太快,他本就有點在意雪芽,又怎么一下子能分辨得清?
雪芽依舊笑吟吟的模樣,也算是解了魏乘風的尷尬:“王爺是受了媚術影響,自然分辨不得,臣妾明白。不過臣妾很高興,看來王爺心里是有臣妾的。”
魏乘風又尷尬地咳嗽了兩聲,雖然沒有承認,但是也沒有反駁。他們兩個人的關系好不容易緩和了,他可不想又孤枕難眠。
“直到看見面前的人露出紅色的……里衣,本王才真的清醒過來,眼前這人根本不是愛妃。”
雪芽有點愣住,萬萬沒想到是因為那個紅肚兜?
“和愛妃相處這么多夜,本王知道愛妃一向喜歡白色,無論是外衣還是里衣,夜晚睡覺的時候,本王也不小心看見過幾次……”魏乘風說完別過臉去,許是已經臉頰通紅。
雪芽卻是噗嗤一聲笑出來,她有點想知道,那個野雞系統,若是知道它輸在一個紅肚兜上,會不會被氣活過來?
沒想到這魏乘風當真是對她上心,倒是悄無聲息地記著她的喜好。
聽到雪芽的笑意,魏乘風略微有點羞憤的味道,憤憤轉過頭來,果然兩頰早已露出紅暈。
伸手拽過坐在一旁的女人,低頭,略帶懲罰性地吻住了她的紅唇,甜美的氣息再一次交融。
果然,小別勝新婚!
室內,一片溫情。
大慶皇帝收到書信的時候也是極為憤怒,這南宮琴居然膽敢又去勾搭六王爺,并且居然還偷學了巫蠱禁術和媚術!
難怪琴兒越來越不對勁,起初他以為不過是長大了,所以有點變化,萬萬沒想到居然學了一些不堪入目的東西!
等衛青帶著尸體日夜兼程趕到的時候,太醫通過古老的鑒定方法,確認這具尸體確實是南宮琴,這讓皇帝真正相信了!
大慶的二公主居然學習巫蠱之術并且還做了不少為人不齒的事情!據說是因為二公主死了,之前她蠱惑過的不少男人都清醒過來,紛紛站出來想要為自己討個公道!
皇帝震怒,當即廢掉了她的公主身份以及賜婚圣旨,并把尸體立即送去火葬,且不得葬入皇陵!
一時之間,滿城風雨。
衛青終于回家了,看著擔驚受怕的父母已經生出不少白發,就知道他們了解到了不少的事情。
不由得心生愧疚。
當時若是沒有發生那件事,那該會有多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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