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卷
正文卷
祁百靈果然沒有把希望放在孟妍一個人身上,她知道今天打祁家未婚男人主意的女人很多,回去后想了想,特意讓幾個親信傭人幫她傳了一些流言出去,再私下找了好幾個女人游說。
祁百靈一直以為她做的事情都不動聲色,卻全部在祁懿寒眼皮子底下。
祁懿寒看在今天是大房大喜的日子,并沒有準備親自動手,而是把這事和祁大爺說了一下,并說:“大哥,這事你自己做主,如果你不阻止百靈,到時候丟臉的是我們整個祁家。”
祁大爺根本就不相信自己的女兒會做這些事情,覺得是祁懿寒在亂說:“百靈怎么可能算計自己的二哥二嫂,四弟你就算不喜歡百靈,也不能這么中傷她。”
祁懿寒用冷漠的眼神看著他,“大哥要是不相信,只要你承諾到時候百靈做的任何事情你負責,我就不管。”
“負責就負責。”
今天是他兒子的喜事,憑什么他還要事事都被祁懿寒壓一頭,就算百靈亂來,他等下警告她一聲就是了,也不需要他在這里多管閑事。
想到這里,祁大爺更加不悅的看著祁懿寒;“四弟,你別忘了,今天是我兒子結婚,是我們大房的喜事,你只要負責祁家的安全再幫忙接待一下賓客就行,其他的事情,你用不著多管。”
祁懿寒用銳利的眼神看著祁大爺,在把他看得心里發虛的時候,一臉冷漠的說:“既然大哥這么說了,到時候不管出現什么事情,都別后悔。”
說完他就走了出去。
厲墨涵走出去以后,直接把手機上的一條錄音發給了王管家,對他說:“王管家,把這條錄音發給父親聽聽。”
老爺子在聽了祁大爺說的話后,面色陰沉得仿佛下一秒就要把這個兒子給打死。
王管家看著他的表情,小心翼翼的問:“老爺,要不要我去和大少爺說說,四少不可能亂說,肯定是撞見了百靈小姐做的那些事情才告訴大少的,大少不聽四少的,到時候肯定會釀成大禍。”
老爺子冷哼一聲,板著臉說:“去把老大家從外面帶回來那個人給我叫過來。”
王管家不知道老爺子的用意,忙打電話叫人。
祁凌軒很快來了老爺子這邊。
老爺子用那雙凌厲的眼神看著他,問:“剛才你四叔告訴我,百靈想要破壞你二哥和二嫂的婚禮,你怎么看?”
祁凌軒直視著老爺子的眼睛,說:“那就阻止她破壞,二嫂出事,到時候丟臉的是整個祁家。”
老爺子繼續看著他的表情幾秒。
面前這個年輕人,從最先對他眼神的躲躲閃閃,到現在就算直視也沒有生出一絲懼怕,要是他是祁家正房生的,他肯定會好好的培養他,可惜了。
他絕對不會允許祁家的血脈不正宗。
“既然這樣,這件事情就由你來處理。”
祁凌軒眸光快速閃爍了一下,心里冷笑,在老爺子看過來的時候點點頭:“好的,爺爺。”
說完就出去了。
看著離開的背影,老爺子微瞇了眼睛。
站在院子里面聽到兩人對話的王管家斟酌了一下,還是出去和張管家說了一聲。
張管家立即把這事和唐荔說了。
唐荔聽后,根本就無所謂:“父親要祁凌軒辦這事不是更好,省得懿寒費力氣去收拾一個小輩。”
張管家想想也有道理,就把今天一大早聽到的八卦和墻角和她說了一下。
“這次很多人都帶了家里的未婚女孩子過來,他們的主要目的是另外幾位少爺。”
“可以,前幾天二嫂不是就提過讓我幫她的兩個兒子舉辦相親宴,這次不是正好。”
張管家也覺得正好,所以在聽了墻角后,還很快把所有未婚女性的資料全部調查了一遍,就和唐荔說了一下哪些適合嫁進祁家,哪些有什么特俗癖好,或者野心太大不適合嫁進來。
唐荔聽后想了一下,對張管家說:“這樣,你讓人把這些女性的名單列出來,到時候直接給二嫂送去,讓她自己慢慢挑選。”
張管家應了一聲,就出去辦這事去了。
唐荔在吃早餐的時候才出現。
昨天來的客人不少,早餐大家就在另外一個大飯廳里面吃。
唐荔在走進飯廳的時候,大家還在隨意的聊著天,很多女人都圍在二夫人和三夫人身邊討好拍馬屁。
唐荔一進來,所有人都圍過來和她打招呼。
一時間,二夫人和三夫人那邊就冷清了下來。
二夫人心里有些不舒服,不免酸道:“這些人還真是勢利眼,四弟妹是家主夫人,她們一見她進來了就這么熱情,剛才對我們就沒有這么熱情過。”
三夫人接道:“二嫂你這么想就不對了,四弟妹是家主夫人,大家見她進來全部去給她打招呼才符合禮數。”
二夫人瞄了三夫人一眼,表情變了變,才陰陽怪氣的說:“三弟妹現在和四弟妹的感情看起來很好啊。”
三夫人回視二夫人,一臉認真的對她說:“二嫂,四弟妹從來沒有主動找過我們麻煩,應該說最開始是我們在找她的麻煩,她是主母,如果真要追究,我們也應該受到懲罰,但是她從來沒有計較,這么好相處的人,我們為什么還要一直和她過意不去?
難道你不覺得,和她過意不去,到了最后,就相當于和我們自己過意不去嗎?”
二夫人聽到這話就想反駁,只是她張著嘴半晌也沒有想到用什么話來反駁,最后只能閉緊嘴巴,說:“反正我看不慣她張揚跋扈的樣子。”
“張揚跋扈?”三夫人笑了一下,說:“四弟妹比我們小二十歲左右,這么年輕的女孩子,長得漂亮,本身又很有本事,她張揚一點又怎么了?難道二嫂不覺得,我們家的年輕人,沒有不張揚的嗎?”
“怎么可能。”二夫人又想反駁。
三夫人不想再和她多說,站起來就朝唐荔那邊走去。
二夫人坐在那里,有些惱怒,又有些被孤立的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