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紙跟生煙正在上演生死離別,能不能給他們一絲尊重。
實在不行,悲傷一下也行啊。
薄天衍捏了捏已經干凈的小手,揉著她小腦袋,寵溺到快要滴出水來的語氣。
“你最厲害。”
千眠驕傲的仰著小臉,眸光落在江紙跟生煙的身上。
“生煙你打算用自己的死來破了他的詛咒禁制對吧。”
生煙點著頭:“對。”
“江紙,你不想她死對不對。”
江紙點著頭:“對。”
千眠小手一拍桌子上:“那你們愿意成為我的狗腿子嗎?”
“生煙不用死,江紙也能出這個小屋子。”
江紙哭笑不得,成為祖宗的狗腿子,有些人求都求不來呢!
“我愿意!”
“我也愿意。”
口說無憑,千眠不知道從哪里搞來了一個契約。
“來來來,簽字畫押!”
“以后我讓你們干嘛,你們就得干嘛。”
夜淵替江紙還有生煙悲哀,他們都忘了,千眠從來不是好人。
就算是沉睡了萬年,她也不是好人!
千眠十分滿意上面江紙跟生煙的蓋章,小臉蕩漾開一抹笑凝視著薄天衍:“衍衍,你看這是不是就是合同。”
“嗯,很厲害。”
老二有些詫異,最近三爺這彩虹屁的功力是越來越厲害,越來越會哄千眠小姐開心了。
千眠上前拿起了那一方喜帕,這喜帕是慕煙兒的執念。
喜帕毀了才算真的了卻。
“三千紅線,一線成結,前塵往事,魂碎毀飛,敕。”
江紙身體一瞬間輕松了很多。
桎梏在他身體里的力量好像一瞬間就消失了了。
就連生煙也還是維持著那一縷魂魄好好的站在他面前。
“好了,江紙,說說吧,之前我讓你辦的事。”
江紙正高興著呢,以后他再也不用跟自己捏的紙人搓麻將,斗地主了。
“千眠小姐,你還記得我之前說過的一句話嗎?”
江紙,南刀,西尸,北木,中風。
這聽上去有點邪乎。
江紙,就是他了,折紙人。
這西尸,就是湘西那一帶的練尸人,趕尸人。
只不過西尸難道來安城了。
“祖宗,你得罪西尸的人了呢?”
千眠抿了抿唇,她這么可愛天真善良,怎么會得罪人呢?
“或許一不小心,曾幾何時把他全家給滅了。”
西尸?
離開小屋子的時候。
千眠還在想這個事情。
也就是說,之前一連串遇到的怪事,都跟這個西尸有關系。
那薄暮晨的事呢?
回去的時候,天已經黑了。
這次千眠沒有再固執的坐小電爐了,別問,問就是沒電了。
老二開著全國限量豪華的邁巴赫回了西苑臨洲。
有一種他才是站在金字塔頂端的那個男人。
千眠跟薄天衍站在了公交車站臺。
低垂著眸還看了看時間:“嗯,馬上要到十二點了。”
感情,你隔這卡BUG呢。
夜淵對千眠很無語!
千眠無視,小手拽著薄天衍的衣角:“衍衍,你聽說過最后一輛公交車的故事嗎?”
這個點,這么冷,不應該是浪漫一點。
說一聲:“衍衍,我冷。”
只有千眠,才會突然講鬼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