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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笑得越發勾魂:“我說過,沒有任何一個男人可以逃出我的手掌心。”
“三爺,從了我也不是什么壞事。”
霍謹琛帶人趕來的時候,正好就碰上薄天衍被欺負。
“大場面,大場面,拍下來發給小千眠,薄薄居然在外面有別的女人了。”
正當霍謹琛美滋滋抓到了薄薄的把柄準備上前勸他好好做人,就看到薄天衍反手一把掐住了魅的脖子,這次生柳木小刀劃傷在了她的手臂上。
甚至胸口也是重重挨了一腳,整個身子都飛了出來。
“臥槽,薄薄打女人,小千眠以后不就倒霉了嗎?”
霍謹琛上前,就被看從地上爬起來的魅給纏住。
“薄三爺,你救不了她的,哈哈。”
“霍少,你也不錯。”
魅捧著霍謹琛那張臉就準備吻上去的,她的異能可都是靠男人才能不斷強大。
霍謹琛厭惡的要甩開這個女人:“薄薄,你幫幫忙。”
薄天衍一手撐著胸口,眉目間的燥郁恨不得把魅給殺了,周身上下的血脈都在膨脹,雙腿也有些發軟。
腦海里只有一個念頭。
小東西!
小東西。
別怕。
薄天衍這次一個人都沒有帶,手里握著千眠給他的生柳木去了中心廣場。
霍謹琛:“……”薄薄,你無情!
廣場。
“三爺!”
林叔被人控制,眸光落在趕來的薄天衍身上帶著希望。
族老站在幾個罐子中間,目光帶著算計落在薄天衍身上。
“聽說薄三爺身上是有紫氣的人,那要是紫氣被我們圖騰部落所征用呢。”
薄天衍身上的鮮血沾染了他深色西服,看不出來,卻平添給他整個人多了幾分暴戾。
“千眠呢。”
族老笑著:“薄三爺,你說那個小姑娘啊,估計尸體都涼了吧。”
“要不你過來,我告訴你復活的法子。”
復活。
又是復活。
林叔著急開口:“三爺,你可千萬不想要相信他說的法子,千眠小姐就是為了復活這個謠言才被抓的。”
千眠被抓,薄天衍都能夠想象出,她一個人面對圖騰部落那么多人有多么害怕。
會哭嗎?
會責怪他沒有及時出現?
會被人折磨倒在血泊中嗎?
越是往下想,薄天衍往著族老面前走的步子就越是暴戾,通紅的眼眸仿佛是暗夜里走出來的王。
“抓她,你們也別想活。”
族老哼了兩聲。
“嗶哩嗶哩,烏滋烏滋,神明護我,護我圖騰,護我部落。”
“安城薄三爺,今日對我神明不敬,還請神明對他降下懲罰。”
懲罰是嗎?
薄天衍漆黑的眸子如同一頭失去控制的猛獸不斷產生著暴戾。
“什么狗屁神明,若是她死,你們神明也得陪葬。”
手中的生柳木小刀對著族老脖子甩了過去,他剛剛閃開,一把槍就這么對準在了他腦袋上。
“再動試試?”
族老咬著牙,目光落在薄天衍胸前的雷擊木胸牌。
“你怎么會有這個。”
胸口處散發著的暖意讓他更心痛,千眠做好了一切保護他的準備,他卻來遲了。
“去深山!”
族老不肯,捧著黑罐子就是一摔。
“神明活了,你們都得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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