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子之間沒有隔夜仇,用在他和姚三夫人之間,也是合適的。
姚三夫人感受著姚安逸的關心,有那么一刻的動容。
相較于三房的低落,此刻的二房一片溫馨,和樂融融。
不管是姚安宏,還是姚安玲,甚至是底下的宇哥兒、宙哥兒,都為即將到來的弟弟妹妹感覺到歡喜。
宇哥兒、宙哥兒圍著姚二夫人,小心翼翼地看著姚二夫人的肚子,仰著小腦袋,問道:“娘,你這里面是弟弟,還是妹妹?”
“還沒生出來呢,這誰知道啊。”姚安玲捂著嘴笑了起來,“你們倆當初還在娘肚子里的時候,我也以為有一個是妹妹來著,哪成想,生出來以后,居然是兩個淘氣鬼。”
宇哥兒憤憤的:“你才是淘氣鬼,我才不是。”
“就是,二姐是淘氣鬼。”宙哥兒點頭。
“誰淘氣啊?上回,是誰偷偷把娘好不容易養起來的十八學士給摘了?”姚安玲直接揭了二人的短。
宇哥兒、宙哥兒委屈,他倆又不知道那是什么勞什子十八學士,他倆只覺得那花長得很漂亮,想要摘了討姚二夫人歡心。哪成想,他倆摘的,正好是姚二夫人精心養出來的十八學士,還把證據送到了姚二夫人手里。
當時,姚二夫人也是夠了,不知道是該怒,還是該感動。
小孩子的心是好的,但是……
啊啊啊啊……那可是她來到金陵,養了很久的十八學十啊。
不知道金陵多少夫人羨慕她養花養得好,結果被這兩個糟心的娃給摘了。
為此,姚二夫人后來給他倆安排了先生,好好給他倆講講關于花的知識,就怕他倆變成熊孩子。
“好了,別說他倆了,這事他倆已經給我道過歉了。”姚二夫人心疼兩個兒子,將他倆拉過來,讓姚安玲不要再說了。
姚安玲沖著兩個弟弟扮了一個鬼臉。
兩個弟弟回了一個鬼臉。
姚二夫人看到這一幕,忍不住笑了出來:這幾個孩子啊,真是的,白擔心了。
過完年,姚家就將顧清菱搞了一個投資俱樂部的消息給放了出去。
于是,金陵的年還沒過,就跟著熱鬧了起來,不少人上門打聽。
十五才剛過完,金陵投資俱樂部差不多就有了二十多個會員,顧清菱手里,也積累了大量資金。
就是婁清,也找到了顧清菱,想要加入“金陵投資俱樂部”。
顧清菱考慮了一下,答應了他。
畢竟,她只認識這么一個專門搞建筑的,她后面不管是修書塾,還是修店鋪之路的,肯定要用到他。
顧清菱在這邊積極籌備投資俱樂部,李文崇那邊呢,也在積極準備,年一過,他就開始跑則內府衙門司禮監,催著那邊挑一個黃歷吉日,他要成親。
李文崇催得急,內府衙門司禮監也很無奈,表示你是親王啊,親王成親,娶的女是正妃,流程也就比當朝皇帝、太子降一等,各種流程要走呢,你催那么急也沒用。
去年什么時候才下的旨,成親要用的一切東西都得定制,哪有那么快?
李文崇不管,他就要成親,越早越好。他年紀已經不小了,他急不行嗎?
內府衙門司禮監:“……”
你要娶的是年輕小姑娘,急很正常,但你娶的是個老太君……
至于嗎?
難不成,姚老太君身體不好,你怕動作太慢了,會發生什么變故?
當然了,也這只是內府衙門司禮監心里想想想,不敢說出來,他怕說出來,會掉腦袋。
李文崇跑內府衙門司禮監跑得太勤的事情,明光帝都聽說了,他一臉無奈,讓人把李文崇叫了過來,讓他悠著點。
他一個親王,這樣急吼吼地老往內府衙門司禮監跑,人家還以為他有多猴急。
李文崇一臉無奈:“皇兄,我能不急嗎?我后院那么清凈,當然想趕緊娶回來熱鬧一下啊。而且她答應我,嫁過來的時候,會把我干兒子帶上。”
明光帝嘴角一抽:“你到底是想娶姚老太君,還是想你干兒子了?”
李文崇表情無辜:“不能都有嗎?”
確實,把人家姚老太君娶進了門,不就有干兒子了嗎?不僅干兒子有了,兒子、孫子都有了。明光帝說道:“要是你真喜歡孩子,不如朕從宗親里給你挑一個,從小養著,跟你也親……”ŴŴŴ.ßĨQÚŶÚĔ.ČŐM
不等明光帝說完,李文崇就搖了頭:“這就不用了吧?皇兄,我可不想給人帶孩子。我喜歡燦哥兒,那是我喜歡他,要不然,我沒事認人家當干兒子干嘛?就我這身份,我像缺人孝順的嗎?我把清菱一娶,就算她的兒子、女兒不是我親生的,他們敢不孝順我?再說了,皇兄不是有那么多兒子、孫子嘛,他們以后難不成還能不孝順我?”
“敢情,你打的是這個主意?自己不生,都占別人便宜是吧?”
李文崇聳了聳肩,一副無所謂的樣子,說道:“人活這一輩子,不就是那點事兒?別人生孩子,是怕被人孝順,我又不怕。”
明光帝有種不知道該拿李文崇怎么辦的感覺,明明是養弟弟,怎么養得比親兒子還操心?
不管如何,明光帝不是讓李文崇沒事不要往內府衙門司禮監跑,成親沒有他想的那么簡單,不是選個黃道吉日就行了,后面還有一堆流程要走。
何況,這是一輩子的大事,成親用的喜袍也得現做啊。
一針一線,繡娘也要費不少功夫。
李文崇撇撇嘴,一臉嫌棄:“成個親,怎么那么麻煩?”
“成親是一輩子的大事,人這一輩子就那么一回,當然要重視了。民間的老百姓都知道,成親之前要準備三媒六禮,你堂堂一個親王,難道不準備準備?”
“我沒說不準備啊,我就是覺得太麻煩了,我是真的著急。”說著,李文崇掏出了書香院的設計圖,說草圖已經出來了,以后他和顧清菱就想把書香院建成這個樣子。
到時候,天下學子都會來這里讀書,重現先秦時間諸子百家之文風,多好啊。
李文崇說得一臉興奮,明光帝詞表著他,表情一言難盡,總算明白這小子為什么那么急著成親了。什么急著娶人家,什么想干兒子了,他這是急著建書香院,搞大明教育呢。
明光帝不知道是應該高興李文崇將大明掛在了心上,還是應該憂愁這家伙三十多歲的人了,還抓不住重點。
人生大事,那是能馬虎的?
唉……
算了,以后他幫忙看著點吧。也希望姚老太君年紀了大把了,見識的事情多了,不計較他皇兄這點小毛病。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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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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