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為東道主,姚二夫人請大哥、大嫂喝了茶。
“無事不登三寶殿,大哥、大嫂今日做客,大概是有什么事情想問我們吧?”姚二夫人笑著說道,“大哥、大嫂不必有顧慮,有什么都可直言。”
“既然你都問了,那我們也不跟你饒彎子了,”姚大夫人開門見山,說道,“我們今日過來,就是想問老太君改嫁的事,上次你寫信說另有隱情,信里不方便說,現在可以告訴我們了吧?”
雖然心里早有猜測,但真的聽到姚二夫人說明原因,姚大爺、姚大夫人還是吃驚不小。
原來,老太君改嫁崇親王,真的“另有隱情”。
只是這個“隱情”,超出了他們的想像。
他們一直以為,老太君是為了姚家才“改嫁”給崇親王的,誰知道不只是這樣,里面還有一些別的交易。
但具體是什么交易,姚二爺、姚二夫人也不清楚。
姚大爺、姚大夫人商量了一下,最終沒有跑去找顧清菱細問。既然他們已經知道了是怎么一回事,心里有一個數就好了,老太君不愿意說,他們問得再多也沒用。
只希望有平平安安的,不要再出什么波瀾了。
他倆沒有找顧清菱,顧清菱卻主動找了二人,問他倆是不是知道了她“改嫁”的原因了?
夫妻二人知道,他倆去二房打探的事,老太君知道了。
他倆沒有隱瞞,回了一句“知道”。
“既然你們知道了,我就不多說了,今天找你們過來,是想跟你們說分家的事。”顧清菱說著,讓大丫鬟春天將之前代大房簽的契約拿過來,遞給了二人,“之前在信里說過了,只是可能說得不太清楚,你們有什么疑問,可以現在問。別到了事后再來問我,我就不認了。”
姚大夫人接過契約,看了一下,跟在信里說的差不多,便遞給了姚大爺。
“娘,這分家的事不是早就開始準備了嗎,兒子沒什么意見。”姚大爺接收到姚大夫人的眼色,回道,“我基本上在京城呆著,那邊的東西分給我們確實也方便一些。二弟、二弟妹他們留守金陵,一方面給姚家留一條退路,另一個金陵這邊的東西也可以交給二房打理。至于娘手里的那些……那是娘用來養老的東西,兒子沒那么眼皮淺,連娘養老的東西也盯著。”
“不盯著就好,我自認為我對你們兄弟姐妹幾個已經很不錯了,尤其是你,一手把你送到翰林院,手里捏著《大明日報》,只要你不犯什么錯,即使不往上升,這輩子也差不多了。”顧清菱說道,“京城的百香閣也是你們大房的,夫人手里也還有一些別的產業……各房我都提前安排好了。至于我手里這些,除了會給姚九爺留一份,剩下的會做為我的嫁妝帶地崇親王府。這些你們就別想了,在我閉眼之前,我會扶你們一把,能夠走得多遠,全看你們自己。而我閉了眼,那就什么也沒有了。”
顧清菱十分干脆,老早就將家里的財產分了幾分,各房捏各房的。
現在分家也方便,還是各房捏各房的。
或許,原本她手里的東西,底下的人還惦記著,等她百年了以后再分。
但現在不同,現在她“改嫁”了,帶進了崇親王府,以后會落到誰手里就不知道了。
即使顧清菱還會給姚家留點東西,現在也不會說,只看到時候是個什么情況。
當著顧清菱的面,姚大爺、姚大夫人自然沒有意見,也都一一答應。
只是背轉過身以后,姚大夫人忍不住跟姚大爺念叨了一下顧清菱手里到底有什么東西。
說是金陵的都留給了二房,但幾個種田莊子、匠人工坊之類的,顧清菱根本沒有交出來,一直握在手里,握得緊緊的。
姚二夫人捏的,只是她之前捏的那些。
姚大爺聽得皺起了眉頭,說道:“你現在說有什么意思?分家之前說還差不多。”
“可分家的時候,我們分配就不在金陵,還不是老太君和二房說了算?說是那些東西都在老太君手里,到底有沒有多給一些,我們也不知道。”姚大夫人甩了一下帕子,勾起了姚大爺一起回憶,“你忘了,老太君一向偏心二房,這又不是一天兩天了,以往分東西的時候,老太君什么時候沒多分二房一些?”
姚大爺:“……”
不只多分,要不是后來姚家沒落了,他們不得不告居金陵,老太君終于改好了一些,知道“一碗水端平”,開始扶植大房了,估計他們大房一個銅板都分不到。
可以說,相較于當年,現在大房分到的東西,就已經是“意外之喜”了。
“剛剛當著老太君的面,我一個兒媳婦不好說什么,沒想到你也什么都沒說,居然連問都不問一句。”姚大夫人喪氣,“隨便一兩個種田莊子,以后拿給馨姐兒做陪嫁,馨姐兒以后也能過得舒服一些。”
“那現在怎么辦?難道我再回去找老太君說?我話都說出去了。”姚大爺有些好面子。
更何況他現在又是官身,要是說出去的話還能收回來,那他以后還怎么見人?
“我知道啊,我就是……我就是心里有些不舒服,感覺我們大房吃了虧。”姚大夫人嘆息,說道,“以后老太君到了京城,我們再想辦法吧,那么多東西,老太君總不能都帶到崇親王府吧?她那么一大把年紀了,嫁過去就是一個擺設,不可能還有其他孩子,不留給你這個親兒子,她還想留給誰?留給崇親王的其他子嗣嗎?”
顯然,姚大夫人不人認為崇親王只會娶顧清菱一個,等顧清菱過了門,除了顧清菱這個擺設,指不定后院還有其他人。
到時顧清菱帶去的東西,也就便宜了崇親王和其他女人的孩子。
若是顧清菱還年輕,改嫁給崇親王以后還能生,有自己的親骨肉,姚大夫人還沒底氣說出這種話,但問題是顧清菱已經不年輕了,肯定是不能生了,他們不“奪”過來,難道留著便宜別人?
姚大夫人這話,到也提醒了姚大爺,他道:“如果,這也是效果的一部分呢?”
姚大夫人愣了一下:“什么意思?”
“二弟妹不是說,老太君改嫁給崇親王,是因為他們之間做了什么交易嗎?如果,老太君的這些嫁妝,就是交易的一部份呢?”81ŹŴ.ČŐM
姚大夫人瞪大了眼睛。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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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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