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都還沒賺,你怎么能老想虧的呢?”曹大娘吐槽,“你之前做生意的時候,就一定保證自己能賺錢了?那個時候也有可能虧錢,一虧還有好幾兩,你咋不覺得虧了?”
對面的趙高有些無奈,可不是嘛,他當初準備做點小本買賣的時候,還是東拼春湊湊的。那個時候,難道他不怕虧錢?
怕啊。
可是為了賺錢,為了賺錢娶媳婦,他咬著牙賭了。
怎么到了票股,他就不敢堵了呢?
“因為你是勞碌的命,你自己捏著錢虧的,你心里有數,覺得那很正常。但現在不一樣,現在你是把錢交給姚家,讓姚家幫忙賺錢,所以你怕姚家會貪了你的錢……”曹大娘說道,“可你才投多少錢啊?就那么一兩兩銀子,姚家還缺你那么一兩兩銀子?”
趙高:……
我一個人才一兩兩銀子,可買股票的人多了,可就不只一兩兩銀子,而是上千上萬兩了。
那么多錢,姚家心不心動我不知道,反正我是挺心動的。
這大概,就是為什么姚家賺大錢,我只能跟在后面喝點湯的原因吧?
之前姚二夫人還在擔心,要是她拒絕掉了那么多人,到時候姚家的生意怎么辦,她沒想到顧清菱居然想出了這么一招——直接釜底抽薪。
這下好了,即使沒有那些世家大族的支持,姚二夫人也不用擔心姚家的資金鏈出問題了。
等著他們上門,姚二夫人想怎么拒絕就怎么拒絕,不需要有任何顧慮。
京城。
所有人驚中了。
明光帝瘋了嗎?!
竟然下這么一道圣旨?!
什么意思?
崇親王才多大年紀啊,竟然婚配一個可以當他娘的老女人?!
“我的乖乖?!真的假的?”
“真的!都傳遍了。”
“我的娘誒,不是瘋了吧?哪個男人會娶一個能當自己娘的女人?”
“可不是說,那位就喜歡年紀大的嗎?”
“這……”
人們議論紛紛。
知道誠郡王妃與李文崇走得近的人,不少人跑去跟誠郡王妃打聽。
這件事情太詭異了,正常來講,哪個男人會娶一個當自己娘的女人做媳婦?
不是崇親王真的有問題,那就是這件事情里面有鬼。
誠郡王妃一臉無奈,雖然她知道一些“真相”,但她沒想到明光帝和李文崇居然這么“果敢”,直接下旨?
這是誰想出來的主意?
這是為了里子,連面子也不要了是吧?
上面不要了,她卻不能不替對方遮掩,不管是誰來打聽,都直說自己也不清楚,既然明光帝都下旨了,那就是天子一言,重若千金。
意思就是,明光帝注下旨了,我們還在這里胡咧咧什么?
該干嘛干嘛去。
身份比自己低的人,誠郡王妃好解決,但若身份比自己高的人呢?
誠郡王妃真的有些無奈:我是真的什么也不知道啊,你們找我也沒用。
不是所有人能對誠郡王妃施壓,所以也有人直接找了姚家人喝茶,打探消息。
姚大爺整個腦袋都快炸了,相較于誠郡王妃,他才是真正的什么也不知道。
二弟確實給他回了信,但信里只說“另有隱情”,不方便信里說,待他回金陵了再說。
可要等他回金陵,至少年底駢了,等那個時候知道,黃花菜都涼了。
十九皇子被李文崇教訓以后,不敢再去找姚家女眷的麻煩,可是他敢找姚大他啊。因此,姚大爺最近上哪兒都能碰到“逃課”的十九皇了,對方一陣冷嘲熱諷,大概就是他們姚家太不要臉了,居然讓老太婆去“勾引”他小皇叔。
如此風頭,姚大夫人根本就不想出門,只是做為當家夫人,她退無可退。要是身份比她的低的人邀請,她拒絕了也就拒絕了,若是身份比她高的人以身份相壓,她又沒有正當理由的話,還真不好拒絕。
“娘,我陪你去。”姚安馨一看她娘這個樣子,立馬站了出來。
姚大夫人搖了搖頭:“還是別了,出去就是被人為難的,我一個人被人為難就算了,帶上你干嘛?你和霍家的公子訂了親,本來就招人眼紅,你要這個時候出去,萬一要讓人抓住點把柄,到時候就麻煩了。”ŴŴŴ.81ŹŴ.ČŐM
盡管對兩個兒子偏心,對于這個最大的女兒,姚大夫人還是關心的。
事關一輩子的事情,她不得不小心。
姚安馨張了張嘴,想要說什么,可她也知道京中對名聲格外看重,她要真出了什么岔子,不僅幫不上她娘的麻煩,反而是拖后腿。
無奈,只能答應在家。
圣旨的事情,鬧得京城沸沸揚揚,姚安馨也受到了影響。
她一邊回想著老太君的慈愛,一邊有些不太理解——就算老太君再想挑戰世俗,也沒必要做這種事情吧?
那可是崇親王……
若是另有隱情,那到底是什么事情,才會讓一府老太君冒著名場敗壞的風險,也要嫁給崇親王呢?
還有啊,明光帝為什么會下這道圣旨?
崇親王為什么要接旨?
所有種種,無一不在預示著什么。
只可惜,京城與金陵相隔萬里,姚安馨就算有心想要做點什么,也不知道有什么是她能做的。
這個時候,一些閑話漸漸出現在了霍博濤四周。
他本來就比姚安馨年紀小,又是霍家嫡子,與誠郡王府有親,可謂是京中搶手的最佳女婿。
但人家還沒下手,結果誠郡王妃就牽線,讓他與姚家大小姐姚安馨訂了親。
不管是與霍博濤交好的,還是平時沒什么往來的公子哥開始出現在霍博濤的四周,“同情”他。
“博濤啊,我原以為我夠慘的了,沒想到你比我更慘……”一個公子哥將手搭在了霍博濤的肩膀上,“經娶一個比你大那么多歲的女人就算了,她家老太君居然還是那種人,嘖嘖嘖嘖……你說,這種家風,他家姑娘能好嗎?”
這個時候還講究女人“從一而終”,別是老太婆了,就是沒有生下任何血脈的年輕媳婦,那也得老老實實替夫家守著。
那種改嫁的女人,是遭人唾棄的,也很難再找一個好的。
雖然還不至于家家戶戶立貞潔牌坊,但絕對不鼓勵寡婦改嫁。沒有哪一個男人愿意自己的媳婦給自己戴綠帽子,就是死了也不行。
若是他死了,他會有一大家子替他看著這個女人。
所以在這種情況下,顧清菱忽然以姚老太君的身份改嫁崇親王,確實是一件極為轟動的事情。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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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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