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惦記的童磊還在姜家給姜小明輔導功課呢,連帶著姜大潮一起學習。
作為一個工人,想要往上爬,識字的話那更有優勢,這一點誰也無法反駁。
只是隔壁的吵鬧讓兩個新學生都沒法專心,但是童磊是一個兩耳不聞窗外事的人,既然答應了媳婦,那他肯定不會食言的,這兩人他一定要帶出來。
在他的鞭策下,兩人忍住了對外界的向往,沒辦法,閨女/姐姐還在房檐下坐著呢,他們不敢……
張春花去湊熱鬧了,姜糖對隔壁的動靜一清二楚,就連他們說了什么都聽得清清楚楚。
人多是非多,這句話不是空穴來風,就如童家,就如現在的田家。
本來這就沒他們的事,可這家人也不知道腦子有坑還是怎么的,竟然把屎盆子往他們姜家頭上扣,一個個的是活膩歪了嗎?
更何況他們的理由還真是荒唐可笑,是個人都說不出這么腦殘的言論,果然是腦殘片吃多了。
姜家的肉味引起了田家人大打出手,要不是姜家煮肉,他們家哪來的這么多事,反正說來說去,都是姜家的錯,姜家就不應該吃肉,這就是田家的謬論,而且還是振振有詞的。
張春花雖然嘴巴厲害,但是她就一個人,根本就不是田家對手,她都氣的想要和人干架了,就是大隊長一直在邊上調和的。
“行了,我說你們夠了啊,這本來就是你們田家自己的事情,別再胡亂攀扯了。”大隊長抓了抓自己的頭發,放下來后,手指尖還加夾著幾根頭發。
哎呦我的媽呀,他離禿頭又近了一步。
可是田家不愿意啊,這姜家現在看來有點家底,能敲來一點是一點。
這時候,姜糖邁著六親不認的步伐來了。
看過她曾經的“英勇”的村民們立馬給讓出來了過道。
她來了!!!
帶著她的菜刀——額,大錘來了!!!
武器變了,這是降級了,還是升級了?
沒親眼見過,但聽說過的人都傻眼了,這是來砸場的嗎?
這么牛?
姜糖手上的這把錘子大概有十來斤的重量,手把有一米長,手臂粗細,被她輕松的抗在肩頭,讓人覺得輕飄飄的,就像是紙片做得。
她似笑非笑的看著田家人那一副鼻孔朝天的模樣,這些人無非就是嫉妒心作祟。
“呦,這么熱鬧,我也來湊湊熱鬧。”姜糖笑瞇瞇的一副好說話的樣子,“我之前隱約的聽見,姜嬸子好像要回娘家,我還以為都走了呢,這么長時間了,怎么還在這呢,田奶奶還等著給大毛叔重新找個媳婦呢,田奶奶你說對嗎?”
姜蓮花:哪來的長時間啊,她才剛撂的狠話,不過這找媳婦怎么回事?
她犀利的目光看向田老婆子:“娘,她說的是不是真的,你是早就想著趕我出門了是嗎?”
“胡說什么呢,我哪里說過了,你凈瞎扯。”田老婆子可不敢像對待張春花那樣的對待姜糖,沒看到肩頭上的那把錘子還虎視眈眈嗎,她也是見識過姜糖“英勇”的其中之一人。
“難道是我聽錯了,不可能啊,我們這是隔壁,而且我的聽力這么好,怎么可能聽錯,不可能的!”姜糖先是疑惑后又搖搖頭又點點頭表示肯定,她沒聽錯。
姜蓮花狠狠地瞪了一眼婆婆,然后對著田大毛說:“你是不是和你娘說好了,就等著我走,好娶個小妖精進門,你說,那個小妖精是誰?”
田大毛覺得事情的發展怎么就到了這里呢:“媳婦,你聽我說,我沒有啊,哪來的小妖精。”
他不知道該怎么解釋,怎么說姜蓮花都不相信,然后看到他娘,著急的說:“娘,你快幫著說說啊。”
不只是姜蓮花被忽悠了,其他人也都以為姜糖說的是真的,畢竟田老婆子之前的所作所為他們都看在眼里,他們也不相信田老婆子是清白的。
田老婆子被眾人灼熱的目光看的眼神閃爍了下,她貌似真的說過這話,但也就是氣話而已,誰會當真啊。
但是這會也有點上頭了,她一手叉腰,一手指著姜蓮花:“你還好意思說,你要是平常對我好些,我會——”
話說到一半,田老婆子突然反應過來了:“咳咳,你剛才都說要走了,你管得著我們家大毛娶不娶啊。”差點就說漏嘴了。
那句話戛然而止,但是那未竟的意思眾人心知肚明。
谷
反正打架這種事情,有一就有二,是長輩又怎樣,底線一旦被突破,那就會一破再破。
兩人都邊打邊口吐芬芳。
場面頓時又混亂起來。
姜糖沒想到她胡謅的話,竟然誤打誤撞了,她看了眼撕扯在一起的田家人,笑了笑。
嗯,不錯,就是這樣,打嘴炮有什么勁,打架才夠味啊!
大隊長眼看著場面有控制不住,想要阻止,但是被姜糖眼尖的看到了。
這才掐起來,怎么能夠打斷呢。
不行不行!!!
這太不道德了。
要給人家充分發揮的余地呢……
其他人也是一臉的DOG,姜糖這姑娘的殺傷力好像又上漲了,幾句話就讓田家人掐了起來。
“大隊長,您來評評理,如果一個人站在墻邊放了一個屁,然后墻倒了,你能說是一個屁轟倒了墻,讓這個人賠償嗎?僅僅就因為他沒忍住放了一個屁?”姜糖義憤填膺的說,像是在為這個放屁的人打抱不平。
啥,你說啥?
誰的一個屁有這么厲害?
一言難盡的大隊長:姜糖果然是個深藏不露的,這舉例舉的讓他“聽者流淚,聞者傷心”啊。
“大隊長,難道我說的不對嗎?”姜糖無辜的小眼神瞅著大隊長,想要他給一個回答。
大隊長:……
屁不屁的,關我啥事,又沒轟倒我家的墻。
他不想說話,他就是一個大隊長,為什么要給他出這么難的題。
太突然想起了不知道哪里看到過得一句話:人生多舛,世事艱難。
這是老天爺給他的磨難嗎?
不過,這是都是田家搞出來的,姜家本來就占理。
“這件事是田家的不對——”
大隊長剛開口,就被姜糖接過了話。
“是啊,連大隊長你都這么覺得,可見田家真是夠無理取鬧的。”
大隊長:“都”是什么鬼,感覺有被內涵到。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大隊長,你說這種情況,我是不是可以去派出所告他們。”姜糖再次來了靈魂二問。
派出所?
圍觀群眾一聽這話,心里就閃過一句話:果然姜糖不好惹,一言不合就進派出所。
大隊長被看得心慌慌,這眼神什么意思,就好像只要他說了可以,她就能立馬去告,都不帶猶豫的。
“我覺得吧,大可不必。”這派出所還是算了吧,大隊長斟酌的說,然后做著保證,“你放心吧,田家不會找你們麻煩的。”
他環視了一邊田家人,眼神里帶著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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