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輪到姜糖無語了,失誤,她竟然把這個給忘記了。
“要不,我一會去找一身我爸的衣服,你先將就下?”她急中生智。
童磊只能勉強同意了,就算是不喜歡穿別人的衣服,但也只能這樣了,總不能光著身子回去,這不現實。
童磊現在雖然身材有點瘦削,但也有將近一米八的個頭了,姜大潮卻只有一米七五,而且身材比較魁梧一點。
衣服穿在童磊的身上,稍微一點大,但不影響。
說起來,童磊今年也就十九歲,個頭說不定還能再繼續長呢。
姜大潮早就起來上班去了,張春花吃了飯收拾碗筷去了,童磊也背著背簍和姜糖道別。
“你一定要注意安全啊。”童磊不放心的囑咐著,他知道媳婦兒要去干什么,心里很擔心,畢竟這么多的東西,就怕被發現了。
姜糖知道他的顧慮,但是又不能告訴他自己的金手指:“你放心吧,我肯定不會被發現的,等我回來給你帶好吃的。”
終于送走了親親老公,姜糖一回頭就看到身后的張春花。
“你們小兩口這感情還不錯嘛。”她說道,真沒想到之前還一直抗拒的姜糖竟然真的會看上童磊。
“那是,我就喜歡長得好看的,要是知道他長得這么好,一準不拒絕。”姜糖臉皮厚的說。
“你一會去鎮上處理這些東西?”
“是啊。”
“會不會太危險了?”張春花和童磊的擔心是一樣的,她是愛錢,可是這要是被抓住,那就太危險了。
之前雖然也知道姜糖會去黑市,但是今天這么多,風險太大!
“沒事,我知道深淺的。”
等到家里沒人的時候,姜糖就把所有的獵物都封印到了她的小冊子上。
她直接去了鎮上找王大頭。
其實王大頭早就等著急了,他以為姜糖這條線已經不行了,正準備放棄等待的時候,姜糖就找上門了。
“你怎么才來啊,我這等的都快急死了。”王大頭說道,再不來他就要想其他辦法了。
姜糖可沒管他急不急:“那么多獵物,不得需要時間啊。”
“熊肉是個什么價?”姜糖問。
王大頭覺得自己可能有點兒背,沒怎么聽清,掏了掏耳朵問:“你說什么?”
姜糖再次問了句:“熊肉,大黑熊的肉,現在黑市上是個什么價錢?”
她可不是吃虧的,肯定是按照黑市上的價格折算的。
“真的是熊?”王大頭問,“那熊掌呢?”
剛好,他們有一個客戶是個有錢的,就喜歡這類東西,之前還問過有沒有門路的。
本想著自己吃熊掌的姜糖問:“熊掌多錢一個?”
要是讓她滿意的話,她就賣,不滿意,她就回去自己吃。
王大頭也是個精明的:“你得先讓我看看,再定價格。”
“行,你找個人,我們去運貨,東西不少,不知道你能不能吃得下。”
“可以。”王大頭叫了個人推了個板車就跟著姜糖一起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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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在這里等著。”姜糖說完之后就走進小樹林里,看了下四周,確定他們沒有跟進來,這才把東西都從小冊子里解放出來。
她走出去說:“你們跟我進來看吧。”
王大頭看到那頭熊的時候還真是既震驚又欣喜的。
“王哥,這可真是厲害啊。”跟著王大頭一塊過來的那個男人說道。
這人就是之前姜糖第一次去的時候,看到的那個在院子里面洗澡的人,他一直跟著王大頭的。
“是啊,這可真是解了我們的燃眉之急啊。”王大頭摸了摸黑熊,在看著其他的好多獵物。
“我這些可都是很新鮮的,你準備給個什么價?”姜糖問道。
王大頭思考了下:“這些野物我都給按照黑市上的價格給你,熊肉的話,我可以給你一塊錢一斤,熊掌三百一個,怎么樣?”
他自認為給的價錢很不錯了,對方肯定會同意的。
清晨的陽光照在田地里的時候,綠油油的秧苗上還存留著點點露珠,在陽光的照射下顯得更顯得生機勃勃。
勤勞的社員們已經陸陸續續的開始干活了,一切都那么的欣欣向榮。
另一頭。
“張春花你個死婆娘,你說你昨晚是不是故意的?”姜蓮花在地頭攔住喜氣洋洋的張春花,指著她的鼻子罵道。
一心想著姜糖今天會有怎樣收獲的張春花猝不及防就被擋住了去路,看著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姜蓮花,嗤笑一聲:“你又在發什么神經,趕緊讓開,別打擾老娘上工。”
鼻子似乎聞到了一股臭味,趕緊后退了兩步。
姜蓮花本就不是個好惹的,聽到張春花這么說,再看看她的動作,當即怒了:“要不是你鬼吼鬼叫,我怎么可能掉到糞坑里,你還敢不認賬。”
叔可忍,姥姥不能忍!
姜蓮花本就和張春花不對付,這次逮著矛盾還不使勁作。
要不是昨晚上太累了,她也不會這時候才和張春花算賬,要不是這殺千刀的,她怎么可能現在身上還有味,被田家人人嫌棄。
“你管天管地,管得了田家拉屎放屁,還管得了老娘在自己家里說話,你當你是誰啊!”張春花不客氣的說,那唾沫都快飛濺到對方的臉上了。
“自己拉屎不小心,掉到糞坑活該,怪得了誰啊,少給老娘身上栽。”
邊上看熱鬧的人一聽,就明白了昨晚上的事情了,敢情姜蓮花真的掉糞坑了,怪不得她身上的臭味這么大呢,之前他們還以為這人放屁了。
于是,一瞬間,姜蓮花身后的人都不約而同的退后了好幾步,還用手扇了扇鼻子邊上的空氣,那眼神要多嫌棄有多嫌棄,就怕自己也沾上屎尿味。
她們這些婦女都是些沒什么文化的,根本就不管有沒有邏輯。
說起來,這件事情確實和張春花沒關系,但姜蓮花就認準了她就是被張春花害的,再加上其他人的反應,她更是惱羞成怒。
“怎么,你現在這是腌入味了嗎,味道這么大。”張春花雙手環胸,皺了皺鼻子,不嫌事大的又加了一句。
“你他娘的才腌入味了呢,張春花你這個不要臉的,老娘這就讓你知道厲害。”姜蓮花完全忘記了自己要賠償的事情,上去就要打張春花。
可是張春花嫌棄她啊,這味道沾到她身上怎么辦。
于是,一個跑,一個追。
所到之處,全員避讓,畢竟他們也不想沾上一言難盡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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