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書、、、、、、、、、
嗚嗚嗚我欠了好多,真的要補不完了,先放一章防盜在這兒。
單休狗決定這周要請天假,連成一個周末,好好補補我欠下的。
鐵鍋落淚.jpg
塞壬的笑容僵住了。
“說起來你唱的是什么口水歌啊。是rap還是童謠?是流行音樂嗎?如果是流行音樂,那唱腔也太老派了吧……”
塞壬漲紅了一張美麗的小臉,大聲喊道:“我這是正統的海歌!”
這還是她頭一次遭到質疑!本來溫柔的神色因為容越的唐突發言而染上了一層戾氣。
“我給你講,我以前可是聽過不少歌的。”容越的嘴又開始叭叭了,“我感覺你調子有點低,你可是塞壬,是海妖啊,怎么唱歌這么低呢?要我看啊,你這個歌不太行,完全是因為你本身的能力才有那么一絲吸引力……”
塞壬見對方好像很專業的樣子,不禁感興趣地湊了過去,“那你覺得我哪些地方該升調呢?”
“依我看,你整首歌都要改……如果不用你游戲主辦方的能力還能吸引到人,才是真正厲害呢!”
容越又隨口胡謅了些樂理知識,畢竟她看塞壬這樣子也不像專門學過音樂的。
于是她放心大膽地說了一通,最后繞回到了塞壬的能力上面,“現在的游戲主辦方還必須得會才藝嗎?”
掏出小本本記了半天筆記的塞壬從一開始的憤懣轉為了現在的虛心求教。
“嗯,畢竟現在冰天雪地的玩家比較少……所以我想到了唱歌這個方法。畢竟我們也是會進化的,為了以后的事做準備。”
正在本子上寫著樂理知識的她忽然察覺到了不對,氣鼓鼓地仰起了頭,沖容越叫道:“你套我話?”
容越調皮地吐了吐舌頭,“沒有啊。”
容越一直對游戲主辦方就沒什么好感。游戲主辦方本就是人類的敵人,而且行事惡心又惡劣,完全沒有成為朋友的可能性。
不過這個塞壬姐姐倒是蠻可愛的,還會虛心接受別人的意見,用心研習音樂知識。
也算是個敬業的游戲主辦方了。
塞壬的嘴抿成了一條直線,盡量沒有讓自己的表情失控。
她把一條魚尾從水里提了上來,金光閃閃的鱗片在日光下格外耀眼。
她不想再跟容越廢話,臉上寫滿了公事公辦的表情。
“容越,凌姿,歡迎你們來到《冰天雪地大作戰》。接下來你們將進入島嶼開始你們的游戲。游戲內容很簡單,那就是存活三十天。三十天后,如果二位還活著,將會自動傳送出游戲……”
容越聽了塞壬的游戲介紹,默默在心里給這個游戲打上了標簽。
生存類游戲。在游戲里存活三十天即可。游戲的自由度應該挺高的。
“如名字一般,游戲里是個非常寒冷的世界。溫度可能會下降到零下一百度。”塞壬頓了頓,意味深長地看了眼容越,“希望二位好自為之。”
容越點了點頭,表示自己對游戲規則已了然于胸。
她當然知道游戲主辦方說話只喜歡說半截,還有不少的關鍵信息在里面等著她。
即使逼問塞壬也是不會給她講的。現在只有進游戲體驗了。
思及此,容越用胳膊肘撞了撞身旁還在神游太虛的凌姿。
塞壬的歌聲已經停了好一陣了,此刻凌姿迷茫地環顧四周,似乎才從塞壬的歌聲里清醒了過來。#
“小越,我剛剛聽到特別動聽的歌聲。我完全形容不出來有多好聽——就像,就像我還在搖籃里時,媽媽給我唱的搖籃曲一樣……”
說著說著,凌姿居然掉了兩顆眼淚。
只是眼淚很快就凍成冰,凝結在了眼睛下方的保暖面罩上。
她發現自己身處游戲的時候則是一愣,很緊張地拉了拉容越的衣角,“小越,我們是進游戲了嗎?不會是因為我吧……”
“不,是我自愿進來的。”
容越露出了個狡黠的笑。
兩個人就這樣被扔進了冰天雪地的游戲里。塞壬甩著漂亮的魚尾巴優雅地離開了,不知道又去了哪兒招攬玩家。
至少在容越和凌姿的視野里是看不到她了,并且怎么喊塞壬她都不出來。
容越想著塞壬的魚尾巴若有所思,笑道:“跟水沾邊的游戲難道就要變成人魚嗎?這些游戲主辦方也太愛cosplay了。”
“嘖,好冷。”
凌姿哆嗦著拽了拽容越的衣角,“我們還是先想辦法保暖吧。”
容越翻著空間戒指,從里面取出來了一個帳篷。
帳篷是在基地市場閑逛時買的,品質不太行,只能將就用。
在寒冷的冰雪和狂風雙重影響下,兩個人好不容易把帳篷的內帳平整鋪開,又把帳篷桿固定在了地上。
最糟糕的是當時買帳篷并沒有安裝說明書,還是凌姿憑著生活經驗搭好了一個帳篷。
只是看著隨時要散架的樣子。
結果風一吹,軍綠色的帳篷果真飄向了空中,看得二人一陣神情恍惚。
“這是真正的荒野求生游戲啊……”
“風太大了,我們得找個地勢平又有遮擋的地方……”
二人在小島上繞了一圈,發現并沒有什么山洞之類的安營扎寨地點。
小島大概只有三個中學那么大。再往邊上走,就是無法沖破的游戲屏障,像監獄圍欄一般將容越和凌姿關在里面。
風雪卻毫無阻礙地在這片小天地恣意橫行。
“小越,你看那邊有塊大石頭!”
順著凌姿手指的方向,容越看到小島的東側位置的確有一塊覆滿了冰雪的黑色巨石。
如果把帳篷搭到那下面,起碼能抵擋從東側來的狂風。
兩人一拍即合,把被風吹走的帳篷給撿了回來,搭在了巨石下面。
雪水浸濕了皮質手套。只露出了一雙眼睛的容越凍得直打哆嗦,連面前的景象都看不清了。她又從空間戒指里拿了副護目鏡出來,給自己和凌姿戴上。
但這并沒有緩解身體上一絲一毫的寒冷。
“小越,你看,這是個溫度計吧……”凌姿從雪地里刨了個造型奇怪的圓盤儀器出來。
跟普通的家用溫度計不同,這個圓盤儀器看上去像是工業上使用的儀器。
此刻指針正停在一個讓人牙酸的數字刻度——
零下三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