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珀:“戊門的令牌?”
溫凰點頭,瞧著玄珀說:”帝翾是為你而來,我若對她做點什么,你會怪我嗎?“
玄珀:“不會。”
“她是為了護你呀!她派邶風下來殺我,也是為了護你。”溫凰說,“而我是來殺你的。”
玄珀沉默片刻,說:“她是為了得到我,我是為了得到你。”
溫凰抿嘴笑:“嗯……聽起來有點道理……”
玄珀:“所以你到底要干什么呢?”
溫凰撫著肚子說:“做一個母親應該做的事!我要讓我的孩子,安安穩穩地活在這個世上。幸福快樂,子孫榮昌。”
第二日上午,溫凰傳了溫羽來。
見禮后,溫羽陰陽怪氣地問:“不知皇后娘娘找臣妾來,有什么事?”
溫凰說:“羽婕妤,你是我的親姐姐,今日,本宮想勸勸你,回家再嫁吧!嫁個全心全意對你好的人,生兒育女,多好啊!這么干耗著年華有什么意思呢?一個人的命格是不會改變的。”
溫羽的臉色頓時變了,說:“你就焉知皇上不會愛上我?到時候,我就是她的唯一!”
溫凰笑了笑:“是嗎?你是這么想的?”
她手里拿著個令牌,跟玩兒似的晃來晃去,問溫羽身邊的幻姑:“幻姑,你覺得,皇上會不會愛上羽婕妤?”
那幻姑從進來,就一直來來回回往溫凰的手上看,因為她發現溫凰手里拿的,很像她們戊門的門主令牌。
但是畢竟隔了一段距離,沒法看清楚真偽。
此時突然被溫凰點名,幻姑渾身抖了一下,有些慌亂地看向溫凰。
溫凰笑瞇瞇地問:“你是叫幻姑吧?自從你進宮,就寸步不離地跟著羽婕妤,本宮就記住你了。”
那幻姑穩住心神,不動聲色地說:“是,奴婢是叫幻姑。”
溫凰:“你說,皇上有多大的可能丟下本宮,獨寵羽婕妤?”
幻姑跪下,一頭磕在地上,卻是一聲不吭。
溫羽怒道:“皇后讓你說你就說!想必,即便說出皇后不想聽的答案來,她也不會怪罪你!跪下做什么?”
幻姑:“回皇后娘娘,回婕妤,奴婢不敢妄言、不敢猜測皇上的任何事情。”
“你起來吧!”溫凰說,“本宮不過是覺得,戊門中人,或許跟普通的宮女不同。倒是讓你為難了。”
幻姑聽到“戊門”二字,又看了她手上的令牌一眼,站起來,默默退到溫羽身后。
溫凰又說:“論出身,我是丞相嫡女,你是庶女。
論容貌,大家都說我比你好看。
論才能,你最擅長的跳舞,貌似也未能越過我去。其他……呵!
還有你最引以為豪的娘親的身份,也遠遠沒有我娘的身份高呢?
溫羽,究竟是什么給了你自信,讓你覺得皇上會棄了本宮,愛上你?”
溫羽忽地站起來,雙眼噴火一般:“溫凰!皇上命格之事,從頭到尾我就沒信過!
你等著,我一定會找出證據,證明你就是個邪巫!是你為了獨占皇上,玩弄天下臣民!”
溫凰搖搖頭:“呵!算了,既然你非要這樣,我也就不勸你了。你隨便吧!”
她站起來,說:“本宮聽說,西邊園子里的花都開了,準備下午去逛逛。這就不留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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