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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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凰笑道:“多謝圣尹皇后了。”
“那就不打擾你們了,告辭。”邵翾沖玄珀行禮,告辭了。
她走了后,溫凰斜著玄珀:“皇上啊!你曾經的未婚妻,對你真是一片深情呢!這是要照顧你母親,又容納你的女人,只求跟你做夫妻的節奏啊!”
玄珀:“……凰兒,我明日去她宮里坐坐就回。”
溫凰“呵”了一聲,起身進屋去了。
“哐”地一聲,門被甩上,聲音巨大。
玄珀托著額頭,嘆了口氣。
第二日中午,玄珀果然去了瓊華殿。
邵翾準備了豐盛的午餐,也不像上次那樣跟他親近,當真只是坐著說說話。
飯后,邵翾給玄珀奉茶的時候,手一伸,手腕處露出一圈繃帶來。
玄珀看到了,問:“你的手怎么了?”
邵翾急忙將手收回,說:“沒事,不小心碰傷了。”
“才不是呢!”這時,邵琴一臉心疼地說,“皇上,皇后娘娘她——”
“邵琴!”邵翾立刻制止她,說:“不許多嘴!”
“皇后娘娘她為了太后能好起來,用了古籍中記載的‘以血療親’之法。”邵琴卻堅持說完,“這些天,每一道送去太后娘娘那里的藥膳,都放了娘娘的血呀皇上!娘娘把您看得比天重,您怎么能如此冷落她?”
邵琴跪在玄珀面前,含淚說:“皇上,奴婢每日看到娘娘落寞的樣子,心疼極了!即便您不能跟我們娘娘同房,能否請皇上時常來陪娘娘吃頓飯,說說話?”
邵翾有些惱怒,又有些羞澀地斥責邵琴:“你再胡說!本宮就要治你的罪了!”
邵琴便不說了,自己退下,并將屋里的人都帶了出去。
玄珀看向邵翾,邵翾說:“皇上,邵琴這丫頭,從小跟在我身邊,跟我妹妹一般,所以想到什么說什么,言行太隨意了!臣妾以后一定多加管教!”
玄珀淡淡笑了笑:“太醫跟朕說,母后本是心病,在得知凰兒有孕之時,心緒轉變,咳出了郁痰,加上國巫的藥很是對癥,所以就漸漸痊愈了。
‘以血療親’的說法,信不得。你以后千萬別這樣做了!沒什么實際的用處,卻又傷到了自己。何苦呢?”
邵翾臉色變了變,沉默片刻,說:“皇上說的是!臣妾就是太傻!”
“你不傻。”玄珀說,“但是你太執著。退一步海闊天空,你為何不回頭看看你的海闊天空呢?”
邵翾:“……皇上這是什么意思?臣妾不懂。”
“我今天來,也是想跟你說明白。”玄珀說:“公主,你看著什么時候,堯國的天象好轉了,便回去吧。天朝跟堯國,勢必有一戰,我不想傷到你!”
邵翾眉頭動了動:“皇上何出此言?”
話雖如此,她卻并無意外之色。
玄珀說:“我知道,你對堯國并無惡意。但十萬先行部隊已至,姚亓表面是你的親兵統領,實則他手里有皇帝秘旨,手執半邊虎符,關鍵時候,他只會聽皇帝的調遣,不會聽你的命令。”
邵翾看著玄珀:“是嗎?”
玄珀:“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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