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玄珀卻說,“就是他。”
溫凰:“當年,究竟發生了什么事?”
玄珀問:“你現在想知道了?”
溫凰點頭。
玄珀壞笑:“今晚上讓我進屋睡,我就告訴你。”
“我問句皓去!”溫凰轉身就走。
玄珀:“我跟他打招呼了,讓他不要跟你說太多。”
溫凰:“為什么?”
玄珀笑:“因為你腦子不好,怕是聽不懂。”
溫凰深呼吸。
“既然腦子不好,就別想那么多。”玄珀起身走過去,揉揉她的腦袋,“跟著腦子好的走即可!”
溫凰:“……”
玄珀離開了。
專門跑來說她腦子不好,然后離開了。
溫凰大約真的是腦子不好,被玄珀如此奚落了一頓,心里反倒沒那么難受了。
玄珀搬去了溫凰那里,晚上要了水洗澡。
洗完了以后,眼珠子就圍著溫凰轉悠。
看溫凰要進里屋去,玄珀叫道:“凰兒。”
溫凰斜著他。
“……我難受。”玄珀說。
溫凰:“哪里難受?”
玄珀黑白分明的眼珠子往下看了看。
已經沒那么單純的溫凰秒懂,但她說:“我腦子不好,看不懂。”
玄珀:“你數數,已經晾了我多少天了?我一個二十幾歲血氣方剛的男人,你這樣是不是太殘忍了?”
溫凰:“是你自己非要跑這里來避什么天象的!”
玄珀:“我還不是為了兌現給你的承諾么?”
“不需要了!”溫凰轉身躲進門。
玄珀:“你的意思,又是趕我走,讓我去其他人那里?”
溫凰:“……去唄!我又沒攔著你!”
玄珀:“真去了?”
溫凰咬唇。
“行,李旦!擺駕——”
“你到底要我怎么辦!”溫凰急了,跑出去喊道。
哭的心都有。
玄珀笑了笑,過去將她拉進了屋里。
第二天早上,溫凰一睜眼,看到了自己光溜溜的胳膊。
有點涼。
她將胳膊放進被子里,整個人便蜷在了玄珀的懷里。
這時才發現,這個溫暖的自帶香氛的懷抱,她異常貪戀。
不想離開。
如果玄珀如句皓所說,不是邪神就好了。
若他不是,溫凰愿意跟著他一起面對所有的事情。
看看天色,溫凰戳戳玄珀的胸口。
玄珀醒來,迷迷糊糊地:“嗯?”
“你不上朝啊?”
玄珀看了看外面:“什么時辰了?”
“怕是已經遲了,快起來吧!”
玄珀緊了緊懷里的人,親了親她的耳朵,說:“小妖精,這得怪你!你一出聲,我就把持不住。”
溫凰臉“忽”就紅了,打了他一下。
“中午準備好飯,朕要過來吃。”玄珀起身穿上他的龍袍,連飯都沒顧得上吃,匆忙上朝去了。
中午的時候過來吃飯,溫凰就問他,是不是去遲了?
玄珀點頭說:“朝上有一幫老臣,打著忠言逆耳的幌子,成日里專挑朕的不是!
今兒他們也就等了朕一刻鐘,呵!一個個唱紅臉的唱紅臉,唱白臉的唱白臉,說朕遲到,懶政,此風不可長什么的!義正辭嚴,頭頭是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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