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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年里,堯國朝廷發生了巨大的動蕩。
丞相府與他退婚,暗中扶持二皇子。
玄珀的支持者日趨減少。
天朝趁機打壓,在貿易、邊界等問題上屢屢給堯國委屈受。
后來玄珀出現了,卻殘廢了。
一時之間,朝堂之上,易儲之爭愈演愈烈。
連先帝也動了易儲的念頭。
但百姓支持玄珀,先帝感覺到,不可逆民意而為。
所以,在最后,他力壓異議,否決了易儲。
因病去世之時,二皇子玄盈和其母親發動兵變,但敗在了玄珀手里,玄珀登基為帝……
看完了這些,溫凰仿佛感受到了玄珀腿受傷以后經歷的腥風血雨,以及在腥風血雨當中力挽狂瀾的魄力和手段。
溫她其實很努力地尋找讓自己不那么喜歡他的點。
找來找去,卻看到了一個聰明,勤學,堅韌,一心為百姓謀福祉的明君。
覺得更喜歡他了怎么辦?
甚至……兩三天沒見他了,開始想他
想見他,想抱他,想親他,想將他推倒……
溫凰坐在榻上,反手抱著自己的脖子,感覺自己沒救了。
她是不是墮入了什么魔障?
杜氏過去的時候,就看到她縮成一團的樣子。
“怎么了?”杜氏坐在她身邊,笑問,“馬上要大婚了,是不是心里反而忐忑起來了?”
溫凰搖搖頭:“沒有,娘。您怎么來了?”
“娘來教教女兒出嫁該注意的事情啊!”杜氏說。
“您放心吧!大婚流程我都學了三個月了,閉上眼睛也不會錯!”溫凰說。
“娘可不懂大婚流程。”杜氏說,“娘是要教你教儀女官和內官們沒法教的東西。”
溫凰納悶:“咦?那是什么?”
杜氏看看屋里也沒有其他人,從懷里掏出幾張布帛來,展開給她看。
上面是一對男女……行房。
她驀然瞪大眼睛:“這……這什么啊!”
“杜氏湊到她耳邊,跟她說悄悄話:“……懂了嗎?”
溫凰臉又紅又燒:“……”
“這是娘特地讓尚寢的女官幫我找來的。”杜氏說:“教給你知道,你別到時候嚇著!沒事的,放松,第一次會疼一下,還有血,以后就不疼了……”
溫凰:“……您一輩子就那一次,能知道以后疼不疼?”
杜氏打了她一下。
溫凰捂著嘴笑。
杜氏又說:“我早上出去煉體之時,聽到一隊禁衛在說,昨晚上,召陳宮上空群鳥聚集,然后二皇子就憑空消失不見了!你聽說了嗎?”
溫凰點頭:“聽說了。我還聽說,有人看到一頭大雕,把他馱走了!”
杜氏皺眉說:“真正的巫,很多都有些異于常人的能力。二皇子的母親是巫,他恐怕也是!而且竟有此異能!若讓他走脫了,他怕是要為禍!”
溫凰:“不會的!”
杜氏看向她:“你怎知他不會?”
“我的意思是,他單槍匹馬的,能成什么事呢?”
杜氏皺眉,沒說話。
他單槍匹馬嗎?
不是還有溫祿?
但這話不好說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