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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斗!你還沒告訴我呢!太子究竟為何要犧牲自己的一魄,來人間投個胎?”
北斗:“這里面肯定有什么秘辛!但您覺得天后娘娘會告訴小神么?”
溫凰:“……天后的造物鼎,雖然只剩三次能用,但是上次我去做虛魂的時候,天后說過,我用了一次以后,還剩兩次!
太子若是非要投個胎下來,完全可以借他母后的造物鼎啊!那是他親娘,天后能不借?拿自己的元魄開這種玩笑……你說,他到底圖什么呢?”
北斗搖頭:“不知道。”
溫凰:“你去找他,直接問!”
北斗立馬慫了:“……這……這小神可不敢!太子殿下那冷冰冰的模樣,小神見了他就想躲呢!”
溫凰說,“你可真有出息!就說是本尊讓你去問他的!”
北斗:“哦……那小神回頭就去吧……”
長寧殿。
玄珀與句皓正對坐而飲。
玄珀突然沉默了,氣壓越來越低。
句皓不解:“師父?”
“師父?您怎么了?”
玄珀搖頭,說:“今天,溫凰見到了玄盈。”
句皓問:“您剛才可是聽到她說關于玄盈之事了?”
玄珀:“難怪長得如此之像!那是帝盈的一魄。”
“什么?”句皓詫異,“一道元魄?”
玄珀點頭。
“為何?”句皓說,“一旦身死,虛魂消散,元魄就沒了啊!”
玄珀:“她和北斗也不知緣故。北斗問了天后,天后不肯說。”
句皓滿眼不解:“難道是被仇人所害?可帝盈天賦卓越,這些年潛心苦修,五千年倒是有四千年在閉關,天界已經沒有幾個人是他的對手了!加上他乃太子的身份,誰敢抽取他的元魄?天帝天后不得滅他九族才怪!”
玄珀:“天后的性格,睚眥必報。分析她的反應,應該不是仇家所為,倒像是帝盈自己所為。”
句皓:“這是什么緣故?”
玄珀搖頭,又問:“他時常跟凰兒見面?”
句皓:“沒有吧!據我所知,也就宴席上碰到過兩三回罷了。除了……也沒什么交集。”
玄珀:“除了什么?”
句皓:“沒……沒什么!就是溫凰喝多了,發生的一點小事。”
玄珀沒說話,只端起酒杯,仰頭喝下。
調戲帝盈?
自己是凡間的夫君?帝盈是天上的夫君?
“師父。”句皓不知玄珀所想,問:“您覺得,溫凰的劫能渡過去嗎?已經消散的記憶,還能找回來嗎?”
玄珀說:“已經消散的記憶,正常情況下是不可能找回的!
但若是應劫……往往會有超出常理的事情發生。
你謹記,千萬不要與她提起以前的事情!你若跟她說了,你的記憶會占據她的潛意識,屬于她自己的記憶,可能永遠都找不回了。”
句皓點頭:“那,我們就沒有什么能幫她的嗎?”
玄珀從榻幾底下拿出一卷畫,正是他和溫凰一起畫的草亭雨天圖。
句皓:“這是?”
玄珀:“我借畫暗引,倒是有些效果。她跟北斗說,她夢到了當時的情形。”
句皓眼神一動,點點頭:“師父,如果她能想起以前的事情就好了……很多時候,弟子真的很想跟她說,您到底是誰!”
玄珀沒說話,又灌下一杯酒。
眼底一片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