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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凰追了上去,說:“國師!這才只是開始呢!你猜接下來會發生什么事?我會跟皇上和太后說,疫病有擴散的趨勢!只有國師脫了你的罩衣,露出真容,在北極大帝的金身前跪上三天,太后才會好!不知大家看到國師您的真容,還會不會跟以前一樣尊重你?”
句皓腳步一頓,用殺人的眼神看著她:“溫凰!你別太過份!”
溫凰攤攤手:“我哪里過份了?我沒騙你,沒傷你,沒殺你!這就過份了?”
句皓深呼吸,頭也不回地走了。
“你一天不告訴我,我就讓你一天不好過!”溫凰沖他喊。
溫凰估計,句皓又會去找玄珀告狀。
她讓人把黃同抬回去之后,又回去換了身衣服做了下妝容,也去找玄珀。
然而,玄珀那里并沒有句皓,卻是趙蓮葉在那邊。
她今天看著與往日不同。
粉嫩的衣裳,彎彎的柳葉眉,唇色看起來很誘人,整個人像個含苞欲放的花骨朵,完全不似往日跟在周鶯兒身后時的老氣。
“……婕妤一早起來,發現自己也長了疹子,一直發脾氣,砸了許多東西,也不許叫太醫!”趙蓮葉盈盈眉目望著玄珀,“皇上,您看該怎么辦呀?”
玄珀看了她一眼,說了句:“你今天倒是打扮得好看!”
趙蓮葉含羞垂眸,情意綿綿地說:“多謝皇上夸獎。”
“周婕妤不好了,你卻有心情打扮?”玄珀卻話鋒一轉,冷然說,“你的心腸是什么做的?”
趙蓮葉臉色一變,慌忙跪下:“皇上!臣妾并不是刻意打扮的!只是……只是今日正巧就裝扮成了這樣!”
玄珀淡淡說:“你回去吧。朕知道了!”
趙蓮葉站起來,表情看起來很難受地走了。
出門正好遇到溫凰,她沖溫凰行禮:“皇后娘娘!”
溫凰沒理她,跟她擦肩而過,徑直進去了。
對于給自己下毒的女人,溫凰早晚要收拾了,沒什么心情給她眼色。
趙蓮葉咬了咬牙,轉身離去。
“凰兒,你在忙什么呢?”玄珀問溫凰,“這兩日都沒過來。”
溫凰笑道:“沒忙什么呀!就是不好總是來打擾皇上!”
玄珀:“你是忙著給國師賜妾室吧?”
溫凰:“……臣妾是為了救她們的性命嘛!俗話說,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臣妾——”
“你那酒就能救他們!”玄珀打斷她,用肯定的語氣說。
溫凰:“……呃……您怎么知道?”
玄珀:“不傻的人都知道!”
溫凰:“……您的意思是,蘭池宮全是傻子?”
玄珀嘴角抽了抽,虎著臉叫道:“過來!”
溫凰感覺他有點兇,磨蹭半天,挪過去。
“去把蘭池宮的人都治好!然后讓太醫去蘭池宮、天牢都拿滾藥清毒!”玄珀用命令的語氣說。
溫凰咬著唇:“皇上,您生我的氣了嗎?”
玄珀說:“朕太縱著你!你總欺負國師!把人逼出宮不說,現在還把他逼走了!”
溫凰:“走了?!去哪了?”
玄珀:“桓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