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凰又說:“臣媳自入宮以來,受太后娘娘和皇上的垂愛,著實無以為報!就想著……若能實現皇上的愿望就好了!
所以,臣媳冒昧去拜訪了國師。
因著此事機密,就沒讓宮里人跟著,自己去的。
至于說什么抱在一起?臣媳愿以性命發誓!決無此事!此乃構陷!怕是有人故意安排他們,在您經過的地方說這樣的話!”
太后皺眉沉吟片刻,還是最關心她兒子,問了一句:“那,國師怎么說?他能否在大婚前站起來?”
溫凰壓根沒問過句皓這個問題。
但是,聽到太后的問話,她腦中卻突然靈光一現,說:“國師說,若能有更多靈玉,是有可能的!”
“靈玉?”太后皺眉:“宮里所有的靈玉都給他了,他說夠用了的!怎么還要靈玉?”
溫凰:“國師說,的確夠用了。只是,照現在的恢復進度,大約一兩年才行。若想在大婚前站起來,就得需要更多的靈力。”
太后嘆了口氣,感覺心有余而力不足。
“母后,宮里沒有靈玉了,但宮外一定還有。”溫凰說,“將近年末,咱們何不以向上國進貢的名義,在貴族、民間廣征靈玉?靈玉放在他們手里,其實也沒什么用處,咱們以超出市場價的金銀、田地、爵位換之,一定能收到的!”
太后聞言,心里一動。
太后跟天底下所有的母親一樣,一片愛子之心。只覺得若能換得兒子一雙好腿,金銀田地爵位算什么?
溫凰如此盡心為玄珀籌劃,太后眼神一柔,說:“其實哀家也無法相信那兩個禁衛之言。
就算哀家還不甚了解皇后,但哀家了解國師!他在宮里這么多年,向來對皇帝忠心耿耿!為了皇帝,可以說是兩肋插刀,盡心盡力!他又從不近女色,如何會突然做出這樣的事來?
不過,當時這么多人親耳所聞,他們又一口咬定的確看到了!此事……”
“母后能否允許臣媳問一問那兩個禁衛?”溫凰司三界刑獄,很擅審訊。
太后點頭。
兩個禁衛都是不亢不卑,一身的強硬氣質。
從他們走進門,溫凰只看了一眼,便斷定他們是受人指使的。
真正犯事兒的罪犯,在審訊時,第一心理反應就是對抗。
或強作鎮定,或沉默不語,或狡辯強辯,對抗的表現多樣,但一旦起了對抗的心思,八成是有問題的。
“臣見過太后娘娘!見過皇后娘娘!”兩人一起跪下行禮。
萱草穿著溫凰的衣服,端坐在太后身邊,說:“都起來吧!”
兩人都站了起來。
萱草一臉氣憤之色,說:“聽說,你們在朱雀門的望臺上,用遠目鏡看到本宮跟國師抱在一起?”
兩個禁衛都看了她一眼,然后,一臉誠實地回答:“是!”
“你們看清楚了嗎?”萱草問,“是本宮?”
“是!”他們斬釘截鐵地回答,“遠目鏡可以看清五公里外飛舞的蜜蜂,絕不可能有錯!當時就是皇后娘娘跟國師抱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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