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十分出名的蛋殼黑陶,還是紅陶、彩陶,都值得做一些。
不管是用來收藏,還是展覽,都是很好的。
史前的陶瓷,比較出名的窯口,就應該是馬家窯了。
故宮陶瓷館之中,馬家窯彩陶,盡顯高超的繪畫技巧和非凡的想象力,可以說是彩陶當中最為精美的一批。
馬家窯文化,因最初發現于甘省臨洮縣馬家窯村而得名。
馬家窯文化距今5000年左右,主要分布于甘、青地區。
可分為石嶺下、馬家窯、半山、馬廠四個類型。
馬家窯文化陶器造型,主要有缽、甕、盆、雙耳罐等。
陶器質地有泥質紅陶、灰陶、夾砂紅陶等。
馬家窯文化的彩陶特別發達,與仰韶文化彩陶相比,馬家窯文化彩陶圖案具有顯著的旋動特征。
其旋動的方式豐富多樣,或交錯盤旋,或來往反復,使人感到變化莫測,回味無窮。
故宮陶瓷館從陶器開始講述我國陶瓷發展歷程,而馬家窯彩陶占據了陶瓷起源中的一個“章節”。
新石器時代馬家窯文化半山類型的彩陶漩渦紋雙系壺,肩及上腹部以寬肥的黑彩條帶,和細窄的鋸齒狀條帶,構成漩渦紋。
利用弧線的起伏旋轉,表現河水奔騰向前的韻律感。
這種將柔和的弧線和醒目的圓點,相結合構成二方連續的裝飾帶,是馬家窯文化的典型構圖方式。
像是彩陶漩渦菱形幾何紋雙系壺,此件彩陶就屬于典型的馬家窯文化半山類型。
半山類型彩陶的特點,是用紅彩和黑彩兩色相間的鋸齒紋為骨架,構成各種圖案。
細部再裝飾幾何紋、網格紋等,裝飾花紋比馬家窯類型彩陶復雜。
所繪圖案面積較廣,從口沿至下腹部都有。
最常見的有水波紋、漩渦紋、葫蘆紋、菱形網紋、平行帶紋、方格紋、蛙紋和附加堆紋等。
新石器時代馬家窯文化馬廠類型的作品,制造時間約在公元前2450前2030年。
其中的彩陶蛙紋雙系罐,是于橙紅色陶衣上以黑彩描繪變形蛙紋。
圖案線條流暢,富于變化,與造型協調一致。
變形蛙紋作為馬家窯文化馬廠類型彩陶上,常見的裝飾紋樣之一,體現了遠古人們對于繁衍生殖的渴望。
青蛙產下許多卵,孵出許多蝌蚪,正是繁衍旺盛的象征。
像是這樣的彩陶,馬家窯還出土了不少,比如馬家窯類型的彩陶水波紋缽和半山類型的彩陶葫蘆網格紋四系壺。
馬家窯文化馬家窯類型處于約公元前3370前2280年。
水波紋是馬家窯文化陶器上常見紋飾,體現出當時黃河上游地區人們對水的感受,蘊含生機和活力。
上部以黑、紅褐兩種彩描繪葫蘆形紋,內畫網格紋。
再就是彩陶菱形網格紋單柄罐,這種網格紋是新石器時期彩陶上,較為流行的一種紋飾。
這種紋飾應該是人類采集狩獵經濟生活時代,網獵活動和網獵文化在陶器上的反映。
馬家窯先民通常選擇在水邊南向的臺地上聚居,水波紋是他們日常所見河水的圖案化表現。
有人曾說過這么一句話:“讀懂華夏,必須先讀懂其傳統文化;讀懂華夏文化,必須先觸摸華夏的彩陶。”
彩陶既是生活用品,又是藝術欣賞品。
彩陶的裝飾,是最能體現原始裝飾設計成就的。
再就是馬家窯文化時期的彩陶,這一時期是黃河上游新石器時代晚期文化。
因最早發現于馬家窯遺址而得名,年代約為距今5000年4000年。
我國有著悠久的文化歷史,包含了漫長的史前藝術。
彩陶是這一歷史長河中的經典階段,奠定了藝術發展的形式基礎。
可以說,陶瓷器的發明,具有重要意義。
陶器的發明,是人類文明發展的重要標志,是人類第一次利用天然物,按照自己的意志,創造出來的一種嶄新的東西。
它揭開了人類利用自然、改造自然的新篇章,具有重大的劃時代的意義。
陶器的出現,標志著新石器時代的開端。
陶器的發明,大大改善了人類的生活條件,在人類發展史上開辟了新紀元。
彩陶是亦稱陶瓷繪畫,它是我國悠久的“國粹”——陶瓷藝術之中的藝術。
早在距今七千年左右的半坡文化時期,陶上便出現了最早的彩繪。
而瓷上作品相對紙本更具張力,彩陶藝術中融合了藝術家的各種創作思想、風格、語言,創作出風格各異而又多姿多彩的藝術珍品,是我國不可多得的文化瑰寶。
彩陶是指在打磨光滑的橙紅色陶坯上,以天然的礦物質顏料進行描繪,用赭石和氧化錳作呈色元素,然后入窯燒制。
在橙紅色的胎體上呈現出赭紅、黑、白、諸種顏色的美麗圖案,形成紋樣與器物造型高度統一,達到裝飾美化效果的陶器。
彩陶制作精美,以泥質陶為主,質地細膩,因之既是實用器皿,又具有很高的藝術價值。
由于色彩繪于燒制前,故和陶器一起焙燒后,色彩和陶胎結合緊密,不易發生脫落。
彩繪的形式總體上,可分為圖案和圖畫兩大類。
人類在新石器時代,伴隨著相對定居的農耕文化一起發明了燒陶技術。
彩陶發源于距今約10000年前的新石器時代,是人類在新石器時代,伴隨著相對定居的農耕文化一起發明了燒陶技術。
關中地區大約在公元前6000年的老官臺文化時期,就有了較發達的陶器。
有個別缽形器口沿裝飾一條寬彩帶,這是彩陶的萌芽。
在公元前5000年的長安半坡村的仰韶文化遺址中,發現了很多精美的彩陶。
表明在半坡時期,人們已經能熟練地控制窯溫,并且彩繪藝術也達到了很高的水平。
彩陶的器型基本上都是日常生活用品,常見的有盆、瓶、罐、甕、釜、鼎等。
在器型上很難看出來,有其它特殊的用途。
在仰韶文化遺址中,曾發現用兩甕對合理葬孩子的例子。
甕上鑿一小孔,表達了原始人對再生的向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