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污蔑,絕對是污蔑!”
陸淵義正詞嚴地說道:“我這人一向與人為善,人送外號:睚眥必……咳,寬宏大量,對,寬宏大量說的就是我了。”
“信你個鬼。”
傅司容噗嗤一笑,給了他一個好看的白眼,隨即便好奇地在車內四處打量。
看到傅司容有些拘謹地摸著車里的裝飾,陸淵笑道:“沒事,放心摸,這車還沒那么嬌貴。”
“哦。”
傅司容微微一吐香舌,不好意思道:“我還從來沒坐過這么高級的車,有點怕給你弄壞了。”
“這又算什么高級車了?”
陸淵不以為意地說道。
他系統空間可是有一艘殲星艦呢。
“對你來說不算高級,可對我來說,就算把我賣了也買不起一個車轱轆。”
傅司容捂嘴輕笑道。
“我不允許你這么說自己,”
陸淵認真道:“一個車轱轆還是買得起的。”
傅司容:“???”
看到傅司容臉上的呆萌,陸淵忍不住哈哈笑了起來。
“哼,你笑我!”
傅司容也回過神,當即佯做生氣的不看陸淵。
“別生氣,跟你開個玩笑。”
正好趕上紅燈,陸淵伸手佯裝從后座,實則從系統空間取出一個包裝精致的盒子:“送你個禮物。”
“什么禮物?”
傅司容好奇的看去。
“打開看看。”
陸淵笑道。
眼看陸淵手里的這個盒子不太大,傅司容心里忽然想到什么,白皙的臉頰上登時染上一層好看的紅暈:‘不會吧,陸淵不會現在就……’
見傅司容低著頭不說話,陸淵把手往前伸了伸,道:“打開看看啊。”
傅司容這才回過神,意識到自己和陸淵認識不過幾天,想來他也不至于現在就送戒指,于是收拾一下心情,將盒子接過來。
撕開包裝紙,一個小巧玲瓏,充滿質感的乳白色包裝盒便出現在她眼前。
在盒子上面,印著‘CHANEL’的字母,一旁,印著‘N°5’的字樣。
看到這些,傅司容雙眸微微睜大,脫口道:“這是香奈兒5號香水嗎?”
“對啊,喜歡嗎?”
陸淵問道。
“嗯……”
傅司容剛要點頭,就忽然頓住,而后把包裝盒往回一推,道:“我是很喜歡這個禮物,不過——我不能要。”
“嗯?”
陸淵奇怪問道:“為什么不能要?”
“因為太貴了呀。”
傅司容歪著頭一笑:“我們宿舍就有人用的是香奈兒香水,聽她說容量小的一瓶都要好幾百,你這個應該更貴吧?”
“大概是一千多?”
陸淵有些記不清系統給出的價值了。
“所以,我就更不能要啦。”
傅司容道:“你給我這么貴重的禮物,我可沒有同等價值的禮物還送給你。”
“不是,你不用非得送什么禮物給我的。”
陸淵搖頭說道。
“那我就更不能要了。”
傅司容認真道:“我知道,陸淵,你的家庭條件一定很好,送給我一瓶香水對你來說并不算什么。”
“可是,對于我來說,交朋友是必須要對等的。”
“今天我收下你給我的香水,明天我就可能收下你給我的其他更貴重的禮物,但是我又一直沒有等價的禮物可以還你,那樣咱們之間的關系就變了……”
“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看著傅司容晶瑩剔透的眸子,陸淵能看得出來,她說這些都是發自真心的,并不是故作姿態的矯情。
“好吧,我明白了,是我考慮不周。”
陸淵把禮盒放到后座,有些感嘆地說道:“傅司容,你給我上了一課呀。”
坦率來說,雖然他對傅司容很有好感,但是這種好感有很大程度是因為她的顏值,甚至說見色起意也并不為過。
直到她說出剛才這番話后,陸淵才真正意識到,傅司容并不是自己的某個獵物,而是一個真實的人。
“我可不敢給你上課,”
見陸淵并沒有因為自己的拒絕而不滿,傅司容也是松了口氣,笑道:“你可是會好幾種外語的天才,我這個學渣可沒有給你上課的資本。”
“其實我也不是什么學霸,高考不過才考了690多分而已。”
陸淵笑呵呵地擺手。
690多?
而已?
傅司容睜大了眼睛。
不過看到陸淵眼中的笑意之后,她這才意識到陸淵是故意的,當即笑著拍了一下他的手臂:“哈,你就是在故意笑我對不對?”
“沒想到你這個學渣竟然能看穿本天才學霸的偽裝?”
陸淵佯做吃驚道:“是我小看了你。”
“呸,誰還不知道你們這些學霸的套路啊。”
傅司容掰著手指頭吐槽道:“考試之前,哎呀我玩了一宿游戲,還沒復習呢;考試中,完了,有好幾道題感覺都做錯了,這次肯定考砸了;考完試一看,滿分——呵呵,你們這些學霸壞的很。”
“誒,這你就不懂了。”
見傅司容說的有趣,陸淵笑道:“不是我們壞,而是考試這么簡單的事已經無法給我們帶來什么樂趣,也就只能靠逗逗你們來勉強找些樂子了。”
一路說笑,兩人很快便來到一家飯店前。
看著眼前裝修豪華,一看就消費不低的飯店,傅司容微微遲疑。
陸淵見狀趕緊說道:“你這回可別拒絕了,這次是我請客,在哪吃得我說了算。”
“誰要拒絕了?”
被陸淵點破心思,傅司容嗔了他一眼:“這種吃大戶的機會我才不會放過呢,哼!”
說完,自己便推門下車。
陸淵笑著從車里下來,把鑰匙交給泊車員,與傅司容一起進入飯店。
來到預定的包廂,陸淵為傅司容移開椅子,將菜單交到她手上,道:“喜歡吃什么,隨便點就行。”
傅司容接過菜單,看著上面動輒三五百,甚至上千元的菜肴價格,不禁有些發懵。
她家雖然也是小康之家,但平時一家人去飯店吃飯,一頓飯吃個三五百基本也就夠了,在這,卻連人家一道菜都買不下來。
半晌后,傅司容一搖頭,又把菜單交給陸淵,笑道:“還是你點吧,我看著這些菜的價格就懵了。”
見傅司容毫不做作的樣子,陸淵對她好感愈多,隨便點了幾個菜。
“話說你們這些富二代的生活都是這樣嗎?”
吃著餐前價值數百元的精致點心,傅司容好奇問道:“一頓飯就吃個萬八千的?”
“別,我可不是富二代。”
陸淵搖頭道:“像這種地方我也不常來,這不是第一次請你吃飯嘛,覺得總得去個能上臺面的地方……”
傅司容白了陸淵一眼:“可是來這種地方總讓我感覺很拘束啊。”
“那下次我請你吃路邊燒烤?”
陸淵笑著問道。
“行啊!”
傅司容馬上點頭:“最起碼在那里吃飯自在,還量大管飽。”
聊了會兒天,陸淵問道:“對了,你現在戲補的怎么樣了?”
他記得傅司容之前說因為參加徐菲雨的婚禮耽誤了拍戲,回來后要盡快把自己的戲份補完。
“別提了,我們劇組可能馬上要停工了。”
聞言,傅司容微微發愁道:“我們這部劇本來就是一個小投資的校園劇,結果投資方突然告訴我們,他不看好這部劇,要撤資,現在整個劇組都人心惶惶的。”
“是嗎,那你們沒去找其他投資人嗎?”
陸淵問道。
“找了,怎么沒找?”
傅司容道:“珍姐……哦,就是我們劇組的導演,她這些天聯系了好幾個投資者,不過人家在看到我們都是一群沒經驗的學生之后,便全都走了。”
“哦。”
陸淵點點頭,正要說幾句話寬慰她,就忽然想起自己可是有著‘五鬼運財符’的。
他心里一動,問道:“那你們這個劇要多少投資啊?”
“嗯?”
傅司容眼睛一亮:“你有意投資我們嗎?”
想到陸淵所展現出來的財力,傅司容登時興奮說道:“我們很便宜的……不是,我的意思是說,我們這部劇因為基本都是學生,所以攏共的投資也只有一百多萬而已。”
“一百多萬啊……”
陸淵想了想,道:“我可以投資你們這部劇,但我手里閑錢不多,最多只能拿出一百萬。”
“我給你打電話問問,我覺得可能差不多。”
見陸淵確實有意,傅司容立刻便撥通了珍姐的電話。
將事情一說,珍姐馬上表示,一百萬完全夠,因為劇組要撤資的投資人只有一位,陸淵只需要拿出六十萬就能填補資金空缺。
“好,那咱們吃完飯就去你劇組。”
以下非正文
這一章是昨天的。
稍后還有今天的兩章。
至于說為什么昨晚的更新到現在才更……這就是一個說來話長的故事了。
——話說很久很久很久以前,天和地還沒有分開,宇宙混沌如雞子(也就是雞蛋,為什么用雞子而不用雞蛋呢,因為這樣顯得高級)。
有個叫盤古的巨人,在這個混沌的宇宙之中,睡了十萬八千年(現在大家知道了吧,盤古是卵生生物,以后要考的)。
有一天,盤古一個激靈,醒了。
他見周圍黑咕隆咚的,幽閉恐懼癥瞬間發作,急得他抄起自己的大斧頭,朝眼前的黑暗就劈了過去。
只聽‘褲衩’一聲巨響,黑暗的東西漸漸分散開。
緩緩上升的東西,變成了天;
慢慢下降的東西,變成了地。
注意啊,重點來了——
只見在這新開辟的天地之間,有一本厚重玄奧的金色大書緩緩漂浮。
大書周圍,竟然隱隱有大道法則轟隆作響,恍惚間,似乎有神人慶賀,神女舞蹈。
“這是何等神書?”
盤古凝神望去,就見大書上寫著十一個大字——《》。
盤古大驚,心道我才開天辟地不久,這世間竟然就有如此神書現世?不行,我得看看。
他這一看,頓時便入了迷,不住大喝:精彩!好看!我要投推薦票!投月票!
各位讀者老爺,盤古看書入迷不要緊,那新開的天地可就慢慢又開始融合了。
我一想,盤古有幽閉恐懼癥啊,這天地要是重新合攏,他不得再費力氣重新劈一次嗎?
算了,誰叫我這人心好呢,幫他一把吧。
于是,我就勉為其難,暫時放下更新,幫盤古撐了會兒天……
讀者老爺,你們要相信我,我說的都是真的,昨天只有一更絕不是因為我去做大保健,我是真的幫盤古撐天去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