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葉白可不知齊小黑連云頂天宮的入口都沒找到。
眼下他帶著陳天佑和鷓鴣哨兩人來到烏羊王地宮的最深處,一座建造在地下河道邊緣的大殿。
殿內空曠,只有幾根石柱子。
一具空石棺擺放在中央,棺蓋緊閉,黃金寶箱在其中閃爍著七彩光芒。
葉白從不腐老者的地洞內離開后,沿途他又收取了一個青銅寶箱。
地宮內,如今只剩下這最后一個黃金寶箱。
說實話,他下來后遇到最危險的情況還是黑霧通道內的青蝗人。
這種程度的危險確實只配一個黃金寶箱。
倒是陳天佑和鷓鴣哨兩人覺得這烏羊王的主墓室太過簡潔寒酸。
什么陪葬物都無,而且描述墓主人經歷的壁畫也沒有。
難道此處被人盜過了?
封家!
一定是封家曾來過此處,把墓內有價值的物品都運走了。
陳天佑將自己的想法說出來,葉白卻不贊同。
封家雖然有些本事,但想要穿過黑霧通道,不是輕易能做到的。
而且這墓中似乎沒有先來者的痕跡。ßĨQÚŶÚĔ.ČŐM
至于封家在何處得到的天書異器,應該另有說法。
再看烏羊王,此人乃是幾千年的異人,下葬習俗不一定和中原文化相同,所以主墓室簡陋也就能解釋得過去。
“四處搜搜,有用的都帶走吧。”葉白開口道,又將黃金寶箱收入系統中,和兩人散開。
空曠大殿的建造風格和希臘神廟倒有幾分相似,石柱極高,棱角方正,給人粗獷渾厚的感覺。
“咦?”
這時,陳天佑在大殿后發現一副脫落的石板。
石板上凋刻著星圖,陳天佑越看越覺得熟悉,他將自己進入失蹤之地后的地圖取出,發現二者有很高的相似度。
“二叔,三叔,有發現。”
鷓鴣哨最先湊了過來,他臉上露出異色道:“天佑,這星圖似乎就是失蹤之地的地圖輪廓,拿想來石板上的北斗七星的位置藏有玄機。”
“對,二叔,我們目前所在的棺峽就是七星尾部的天樞星的所在地,但這其余六星是什么地方?”
陳天佑將其余星位一一點出。
葉白也走了過來,他進入失蹤之地的時間雖短,但走過的路不比陳天佑和鷓鴣哨兩人少。
他發現地仙村似乎在玉衡位,這是北斗的第三顆星。
而處在七星中間的天權、天璣,他也曾御劍游覽過,但這兩處地方沒什么特別,都是一片連綿的山嶺。
“三叔,你說烏羊王埋在這里會不會和七星的位置有關?”
“應該有關聯,那等我們出去后一同看看。”葉白想了想道。
既然地仙村也在屬七星之一,那說明石板上七星的位置便不是巧合。
或許和這處失蹤之地的來歷有關。
眼下空闊大殿內再無有用之物,葉白三人原路返回。
三人來到窯洞口時,才發現五十多具青袍稻草人有動過的痕跡。
加上地面有一層蝗蟲殘骸粉末,三人便猜出當時蝗蟲群逃到此處發生的大致情形。
“看來飛蝗茅仙和記載中差不多,遇到蝗災后,便能化為活人施展法術鎮壓蝗蟲。”陳天佑感嘆留下飛蝗茅仙的高人手法神異。
接著三人又出了地宮,來到斷峰林立江面的鳥道前。
天空中的青金鳥不知何時恢復了氣候,如同幾股黑煙在江面上肆虐,所到之處落下不少鳥屎,滋養水中的魚兒。
鷓鴣哨早就將青金鳥的厲害描述一遍,葉白不以為意,他感興趣的是那具帶有一張金箔的封家尸骨。
封家人在這里身死,說明“天書”金箔和異器都是在此處被找到的。
要知道他們三人將地宮搜刮了一圈,連一張金箔都沒發現。
天書可是烏羊王撰寫的,若他們是烏羊王,定會把天書放在地宮內,和尸骨放在一處,又怎么會把天書撕成一葉一頁的?
當年到底發生了什么?
封家人所謂的棺峽是不是烏羊王的地宮?
葉白心中一肚子疑問。
“你們留在原地等我。”
葉白交代一句,便踩著庚金小劍在江面上穿梭。
青金鳥被葉白的氣息吸引,化為黑色洪流席卷而來。
葉白微微皺眉,神識掃動,青金鳥群靈感驚人,似乎察覺到異樣,竟消了敵意,最后圍著葉白打轉,不一會就折返。
“還算聰明,我不想多造殺孽。”
葉白搖搖頭,不再管青金鳥,跳到一座被江面霧氣包裹的孤峰上,庚金小劍化為金光鉆回袖口。
這座孤峰不大,除了巖石峭壁,便是幾顆綠色的灌木。
“轟!”
葉白突然將一側巖壁打碎,露出一個窯洞,洞內竟然有一具枯骨。
枯骨年代久遠,被蟲蟻啃食得厲害。
不過枯骨的身邊竟然有一張“天書”金箔!
果然,封家人的“天書”從這里而來,而封家人所說的棺峽便是這一座一座的獨立山峰。
這就能說明封家為何沒有進過地宮,卻擁有不少金箔的原因了。
葉白不著急翻譯金箔上的內容,又來到另一座山峰上,通過神識,將一側山壁打碎,從窯洞取出枯骨。
這一次枯骨旁倒是沒有金箔,只有一件殘破的骨碗。
祭祀骨器(商):62冥氣點。
商朝的文物,這倒是葉白見到過歷史最久遠的骨制瓷器了。
遠處,陳天佑和鷓鴣哨見葉白打碎一座又一座山峰,不解其意。
“二叔,八成這山峰內藏有東西,三叔在一個一個找呢。”陳天佑瞇著眼望去,看不清自家三叔的動作。
“或許是。”鷓鴣哨搖搖頭,目光被前方的江面吸引。
只見白色霧氣逐漸厚重起來,江水突然鼓起一波巨浪。
“壞了,水下的龍又出現了,你三叔還在那里!”
鷓鴣哨想大聲提醒,但那只白色不知名龍種已經從江面上一躍而出,掀起滔天巨浪朝葉白撲去。
此時的葉白已經發現了身后江面的動靜。
他回頭皺眉,見狂濤駭浪面不改色。
巨浪覆蓋,葉白連同山峰一同被沖進江面中。
孤峰倒塌,山石砸落。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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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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