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算盤緊皺眉頭,他已經聽出這卦是什么含義。
若真是陰陽逆轉之卦,那便寓意著墓中有死人化為活人。
難不成秦皇會復蘇?
如此卦象,難怪齊鐵嘴會遭遇反噬。
齊鐵嘴喘過氣來,不再說是什么卦,有氣無力道:“老五,墓中情況不妙,快下去把三爺門主他們帶上來。”
突然,眾人耳邊傳來轟隆隆的聲音,只見石殿中間的洞口在迅速合攏。
糟了,這入口要是封上了,三爺他們還如何上來?
陳玉樓見狀,直接丟下一句:“我下去帶出他們!”,便跳進了洞內。
眾人來不及攔阻,吳老狗嘆了一口氣也不知道說什么好。
金算盤也嘆了一口氣,他剛才也想跳下去來著,可惜身體真不怎么行了,慢了一步。
這個陳玉樓,也不帶著他一起跳下去。
而幾個九門老一輩面面相覷:“現在怎么辦?三爺、門主、佛爺都在下面,咱們連個主事的人都沒有。”
解九道:“咱們先把局面穩住,憑三爺他們的手段,應該能很快出來。”
半截李點頭道:“是這么個理,老五,你先聯系三娘和尹當家的,無論如何,我們九門要先穩住,若是三爺他們一時半會出不來,我們再想其他辦法。”
“好。”
幾人商議對策,這時吳老狗手中的對講機傳來聲音,似乎是個女娃子的聲音:“吳五爺,我是霍玲,不好了,吳三省和胡八一他們下墓了,然后石磚洞口突然關上了。”
“下墓?下了什么墓?你說清楚。”吳老狗突然生出不妙的感覺。
“就是下秦皇墓,剛才張小凡和胡八一不知怎么的就把殿里的機關打開了,然后他們一個一個的就說跳下去看看,之后門突然關了”
吳老狗氣不打一處來,頓時明白了事情原委。
之前他們老一輩的下命令,不允許這群孩子接觸“三門”,深入秦皇墓。
顯然他們耐不住寂寞,偷偷熘了進來。
“你們在哪座門?到底下去了多少人?”
“我們在“天”門這里,下去了很多,陳文錦、胖子、吳二白、李天風、齊青狐、解連環”霍玲一口氣報了十來個名字,全都是九門年輕的小輩。
吳老狗有些愣住了,這群孩子要是出了事,九門真就絕后了啊。
“等吳三省出來,我非敲斷他的腿,他奶奶的,盡帶頭干壞事”吳老狗將責任全都推給自己的三子,罵罵咧咧后,又迅速恢復理智:“丫頭,你是個好娃子,你留在原地等著我們。”
好娃子?
另一邊的霍玲愣了愣,其實她也準備跳下去來著,可惜門關得太快了,就她一個人被孤零零的留在了上面。
“都聽到了吧,你們的崽都在下面呢,他們可沒有三爺佛爺的手段,隨便碰到些小機關,那就都沒了。”吳老狗看向眾人。
半截李靠在輪椅上有氣無力道:“好事,那就不用再給這群小子找墓了,這里就是上好的風水寶地,省得鬧心。”
“李爺,別說氣話了,我不像你,我就這一個崽,他死了,齊家真斷后了。”齊鐵嘴突然又有了力氣,急忙從地上爬起道。
而金算盤在剛才緊閉的入口處研究了好一會,他抬頭道:“情況不妙,門從下面被機關鎖死了。”
解九提議道:“不如直接把地磚砸了,找出入口。”眾人相互看了一眼,他們雖然要保護秦皇墓的挖掘,但那也是基于眾人生命沒有威脅的情況下。
吳老狗想了想,開口道:“先試試,反正這種機關事后也能修復。”
“天”門入口的水銀河灘下,以李天風、胡八一為首的十幾個人正互相埋怨著。
黑暗中,十幾道光柱胡亂掃射著,聲音嘈雜,像潑婦罵街。
“都說了別下來,非要下來看看,這里有什么好看的?現在好了,咱們怕是要被困死在這里。”王凱旋埋怨道。
吳二白道:“能怪誰?是誰先騙守衛?混入這里的?還不是你胖子先出的注意。”
“誒誒,二哥,出主意的胖子,慫恿他的可有你一個。”吳三省幫襯道。
見吳三省幫外人說話,吳二白怒眉:“我還是不是你二哥?”
“是二哥,但不一定是親的”
見兄弟二人有打起來的趨勢,李天風制止道:“二白,別和你三弟計較,咱們先想法子如何自救吧,對了,霍玲在哪里,我記得她帶了不少物資。”
“霍玲沒跟上來。”陳文錦出聲道。
李天風一愣:“沒跟上來?那還有誰帶物資了?”
“我帶了塊巧克力餅干。”齊青狐舉手。
李天風無力的拍著額頭:“麻煩這種就別說了,誰還有物資?”
“我和胖子帶了半背包罐頭和亞索餅干。”胡八一道。
“我也有些吃的和喝的,但是不多。”陳文錦出聲。
然后也有其他人陸續報出了些物資,李天風不禁滿意的點頭:“好樣的,那咱們把物資收攏在一起,統一分配。”
聽說要把屋子上繳,王凱旋不干了:“憑什么要你來分物資,這東西我們帶下來的,我們自己留著。”
吳三省也站在胖子這邊:“對,即便是分物資,也輪不到你。”
“我是李家當家人,按照九門的規矩,這里我最大,我能帶著大家平安出墓,只要我們合理分配資源”
話還沒說完,便有一盒鐵罐頭砸在了李天風的腦門上。
“艸,誰扔的。”
“反正不是我。”王凱旋賤兮兮的聲音響起。
“王凱旋,在九門,你這叫以下犯上”
說話間,又一袋壓縮餅干朝著李天風砸來,這次李天風看清了,竟然是躲在暗處的齊青狐,這小子竟然仗著在黑暗中視野好,偷偷拿食物砸他。
“齊青狐,你找死是嗎?”
“李當家,可不是我,我看到是三省干的。”
“屁,我他媽在原地動也沒動,老胡可以為我作證。”吳三省怒道。
齊青狐又道:“那第一個罐頭肯定是三省砸的。”
李天風的氣不打一處來,大怒道:“你們簡直夠了,真他媽以為我好欺負”
胡八一在人群中一聲不吭,微微嘆息,這隊伍,分崩離析的節奏啊。(未完待續)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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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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