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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位非凡者的內心,都對自身性相有特定的具現冥想。
這種冥想不僅能夠幫助非凡者們收納自身靈性,完成貼合性相的容納,還可以作為某些基礎能力的施展的基礎。比爾向林恩傳授的,正是這種不需要職業僅僅通過性相就可以催動性相的技巧。
“你應該已經能夠在腦海里清楚得對自己冥想的物體進行具體勾勒了吧?”
開始教導前,比爾向林恩確認道。
清楚?
只要意識一溝通,黑圣杯那絕美慈愛的母性容顏就是清晰得和現實無二,每一根銀色發絲隨輕歌曼舞的完美身段搖曳的弧度林恩都能感受,別說清楚,要不是林恩知道這是性相的力量,他都覺得自己精神分裂了。
甚至想要更清楚也不是不可以……
黑圣杯立刻明白了林恩的想法,發出了調戲似的歡愉嬌哼,身上那本就大膽輕薄的黑紗衣裙逐漸有縮減布料朝情趣服演變的趨勢。
林恩低垂下來的眼皮子跳了一下,他發誓自己只是下意識想了一下,這黑圣杯怎么這么敏感懂事。
“很清楚。”制止了某些有朝18X變化的黑圣杯,林恩連忙把潛意識一些奇怪的想法給壓制了下去。
“好,那接下來你就將你所幻想的物體釋放出來,而它就在你的身邊,朝著四周散發著靈性場,怎么樣你是不是覺得自己突然多出了一種十分獨特的直接映照大腦里的視野?”比爾的手在空中有節奏得揮舞著,仿佛是一場交響樂的樂隊指揮。
按照比爾的指示,林恩將黑圣杯放了出來。
明顯的脫出感從身體中傳來,林恩的視野立刻像是被加上了一層透鏡,他不只是看見了更是切身感受到了。
黑圣杯慈愛寵溺得趴在了自己的肩頭,無重力般輕盈充分得接觸著,那柔軟細嫩如牛奶的觸感輕輕摩挲,從肩膀上垂落下來的銀發更多得落在林恩那有些敏感的脖子上。
“是的,我能夠直接感受到性相的濃郁富集。”林恩從黑圣杯的臉蛋上挪開視線,下意識看向了比爾,他可以看到比爾的身上閃耀著比周遭環境要更加強烈的,鋒利而變化的意韻。
爐和刃!
這兩種性相應該就是比爾作為非凡職業的基礎了,他作為鑄爐的信徒以爐和刃為基礎再正常不過了。
“你的春濃郁而精純,那本豐饒密續給你灌的性相看來都被你給完全吸收了,看來你本身就非常適合這種性相呢。”
比爾自然也能觀察到林恩身上的靈性光芒,他依然是看不出春之下的孽。
“開頭最難的釋放和同步你都輕松跨過去了,接下來就很簡單了,我們將各自的性相收斂一下,觀察一下這倒霉鬼身上……怎么收斂,你怎么放就怎么收,不然你還要喝杯藍山咖啡助助興嗎?”
稍微調侃了一下林恩,比爾很快就收斂了自己的性相。
“我更喜歡遠南牌咖啡。”逐漸混熟了,林恩也慢慢放得開和比爾先生搭話。
黑圣杯就是林恩延伸或者分體,他要調動起來還是十分的容易。
將溢散出來的性相干擾進行收斂,任由黑圣杯趴在自己的肩頭,林恩跟隨著比爾再一次得觀察起了那具獵奇的骷髏天使。
而這一次,林恩很明顯得從尸體上看到了性相的痕跡。
“朽和籍。”林恩忽然間有一種自己學那痕跡判斷就是玩笑的感覺,非凡者能夠直接感知到性相,還需要這種痕跡判斷嗎?
“沒錯,確實是朽和籍,一般施加在外物上的性相殘留時間是5至7天,施加的性相也會和外物本身性相明顯不一致。事實上每個人的性相意韻都不是一致的,只不過除了一些職業,其他人難以分辨罷了。”
比爾蹲在骷髏天使身邊,他一邊解說的同時一邊觀察尸體被掏空的腹部。
“另外不要絕對的迷信自己看到的一切,性相也是能被擦除,只有它在表界留下的痕跡才難以被徹底更改。”
“嗯。”
那看來痕跡學確實有存在的必要,非凡力量的存在就像是矛和盾,在一起事件中它能夠提供更多線索,卻也增加了還原的難度。林恩忽然間直觀得感受到了,這個世界非凡力量一路發展以來,光輝之下數不清的累累白骨。
“這是什么?……失,失敗?”比爾在被掏空的腹部里側發現了被刻上去的字。
“這是失敗品,他很生氣自己的作品有缺陷。”
林恩對于這方面比較熟悉,他觀察著尸體的腳板頭也不抬得回答道。
“失敗品,有道理。那他為什么要展覽出一具失敗品呢?”
“挑釁。”
“挑釁?”
林恩那翠碧眼眸有些空洞,他正在自己的大腦中試圖構建出這個人的形象。
“沒錯,他想制造出一個轟動全市的作品來向厄爾巴場或者是鎮壓局進行挑釁,他一個人躲在暗處玩覺得不夠刺激,決定拉更多人一起來玩。他享受這種新刺激,這也證明了他非常的自負,認為我們不可能抓得到他。失敗,失敗,原來是三重含義,失敗品,這個娼妓也是一個失敗的人,還有……”
“提前認為我們會失敗,真的自負到了極點啊。”比爾接過了林恩的話,他也看到了尸體腳底的沾染的垃圾和血痕。
“假如這件作品是成功的,他就不會把她的五官都切掉了。不過這也證明了,這個人應該不是第一次制作這種惡心的玩意,他已經接近了成功的邊緣,之前的失敗品可能就在下城區垃圾山的某個角落。”
林恩忽然間想到了什么,他連忙看向比爾,而比爾也是一樣得站了起來!
“見鬼!這個變態一定偷偷殺了不少人,之前他能處理的那么干凈,證明他對于下城區十分了解。外加上專業性的手法,肯定是……”
“醫生!”
一瞬間林恩和比爾的思維同步了,他們異口同聲得鎖定了這個變態的職業。在蒸汽之都,經常有醫生會去下城區義診,不過這種義診很大程度上實際是尋找尸體,因為窮人基本交不起死稅,而醫學的進步離不開大體老師的貢獻,恰巧下城區最不值錢的就是人命。
白衣天使和拿著手術刀的惡魔,或許就在一念之差。
更何況這可能是一個瘋掉的變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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