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卷
正文卷
治療和恢復是需要時間的,在這方面,張小乙他們一家子算是幸福的,畢竟有真武大帝拖底,好藥什么的不要錢的給張小乙敖聽心他們灌。
而土山就沒那么幸運了,只吃了一顆仙丹,雖然不知名,但從真武大帝手里拿出來的,品質應該低不了。
這么高身份的帝君,怎么可能會帶劣質品,就像大老板們裝的煙,哪個低于過百十塊錢。
不過土山比張小乙他們悲催的是,他只不過是沒人照顧。
現在好了,有了曹德旺的陪護,土山恢復的很快,醒來也只是時間問題。
在家待了兩天,張小乙便買上東西去李家看望二老。
李金榜如今在京城,張小乙不論身份再高,當初也是拜過李家二老干親的。
現在親兒子不在,張小乙不能忘本,他不是那種升了仙就不顧凡家親的人。
去李府,李家二老對張小乙的到來非常意外,對于他們來說,張小乙現在就是杭州城的紅人。
以前在杭州城,張小神仙和活佛濟公齊名,現在來說,張小神仙在杭州的名聲要超過濟公。
為什么這么說呢,
李修緣是降龍羅漢降世臨凡,那只是大伙都這么傳,可誰也沒看到過降龍羅漢顯露過真身。
濟公只是百姓對他的尊稱和愛稱,在不少人眼里,這確實是個救苦救難,又會法術的和尚,可降龍羅漢,有誰見過?
而張小神仙,他師父可是真神仙,
前一陣子不少人都看到過。
所以,
真武觀的信徒越來越多。
李家二老也知道這件事,
作為杭州城數一數二的大戶人家,他們比誰消息都詳細。
他們不愿意去打擾張小乙,但對于干兒子名聲在外,
他們也很欣慰。
尤其是李母,對張小乙的態度比親兒子還要親。
在李家待了一天,
張小乙回到了真武觀。
現如今,
王半仙和韓生還是在前殿,
青兒在主殿,楊天賜在玉皇殿,
黃仕子在魁星殿,黃淑女在財神殿。
陣容基本上沒變。
這一年多小兩年得時間里,王半仙和黃仕子可是沒少賺錢。
王半仙在天王殿算卦,
黃仕子在后殿賣符,
家里說實話存了不少錢。
王半仙還好,
他掙那些錢一直沒怎么花過。
而黃仕子,
把老宅子推翻,從新建了個兩進的院子。
不但如此,
他還給老丈人也建了間院子,讓老丈人和小舅子他們一塊住。
黃仕子的生意不再局限于賣符,還在閉觀之后兼職抓鬼除妖。
這一年多的時間里,
黃仕子在這方面也沒少賺錢。
黃仕子做抓鬼行當,但他從不騙人,
有鬼就抓,要是遇見那些疑神疑鬼的客戶,
他也會如實告訴他們。
這天夜里,黃仕子剛剛從真武觀回來,
到家還沒吃口熱乎的,忽然一隊家丁匆匆茫茫趕來。
“黃大仙,黃大仙在家嗎?”
官家模樣的人站在院子里探頭詢問。
黃仕子和妻子對視一眼,他媳婦兒說道:“去吧。”
黃仕子起身來到院子,看著陌生的家丁詢問道:“我是黃仕子,敢問你們是哪座府上的尊管?”
相互客氣嘛,
你叫我黃大仙,我叫你尊管,很合理。
管家見到黃仕子,瞬間笑道:“不敢當,不敢當,小人見過黃大仙。
小人是尤老爺府上,
我們家老爺想請大仙府上一敘,不知大仙可否有時間?”
管家欠著身子,黃仕子雖不像濟公張小神仙那樣威名赫赫,但再怎么說他也是真武殿里的大仙,一個管家不敢平視。
說白了,不論是玉皇大帝還是土地爺,咱都惹不起。
“不知尤老爺找貧道有何貴干?”
“呃……是這樣的,府上少爺遇見了一樁怪事,所以我們家老爺想請大仙前去看一看。”
“好,稍等片刻,貧道和夫人說一聲。”
“多謝大仙。”
黃仕子回去和媳婦兒請假,本來他媳婦兒已經說好了今晚要繼續啟動造孩兒工程的。
黃仕子是不打算趕工期的,太累!
之前張小乙回來那幾天,他已經用看望觀主的托詞請假好幾次了。今天有現成的理由上門,
他求之不得。
黃仕子要出去救世濟民,他媳婦兒雖然不情愿,
但也只能同意,并囑咐他能早回盡量早回。
院子里,
一個家丁望著窗簾上黃仕子點頭哈腰的身影小聲道:“想不到堂堂大仙,竟然在家怕媳婦。”
“混賬!”
管家出言呵斥道:“那怎么是怕媳婦,人家大仙那是尊重媳婦。
要不人家是大仙,你只配當個下人呢,人家大仙這人品,糟糠之妻不棄,你們好好學著點!”
“是是是。”
家丁們急忙點頭。
黃仕子從屋里出來,跟著管家前往尤府。
真武觀里此時也在吃飯,正吃著呢,外出喝酒的曹德旺歡呼雀躍的走了進來。
現在的曹德旺在真武觀沒什么正經工作,什么都不管卻又什么都管。
上道陪香客聊天,下到給香客們談心,算卦他也行,畫符他也會,觀里的的各種雜事他都管。
可以說他是真武觀里的一塊磚,哪里需要哪里搬。
今天下午張小乙去李府,曹德旺說他去談一筆大生意。
“談生意回來了?”
“回來了觀主。”
曹德旺大大咧咧的坐在凳子上,對張小乙笑道:“觀主,這個生意可不小。”
“哦。”
張小乙淡淡的回了一句,然后繼續吃飯。
“您怎么不興奮呢,您得興奮起來啊!”
“我為什么要興奮?”
毛病吧,你算哪根蔥。
曹德旺道:“觀主,這生意我是給你談的啊。”
“嗯?”
張小乙忽然一愣,放下碗筷看著曹德旺。
“給我談的?”
曹德旺點點頭。
“我人都是您的了,怎么會有二心嘛。
之前帝君在的時候對我說,讓我要有上進心,我可是絲毫沒敢忘。
現在看觀主您的傷勢痊愈,我肯定要為觀主您做事的。”
沒想到,
真的沒想到。
曹德旺去談生意原來是為我談的。
一聽是為自己談的,張小乙露出笑容。
“說說吧,是什么生意。”
“嗚嗚嗚,我為觀主你嘔心瀝血,您卻不相信我……嘶嘶……”
曹德旺還委屈了起來,看得張小乙急忙上前安慰。
最后看在張小乙親自為自己倒酒的份上,曹德旺才算露出笑容。
拉了下凳子,曹德旺道:“是這樣的觀主,城南許府上的少爺遇見狐妖了,許仁杰這幾天急急忙忙的找法師,本來是純陽觀的觀主接下的生意。
可濟世救人降妖除魔本就是咱們修道之人的分內之事,怎么能用聲音來形容呢?
我不答應!
所以我親自去了趟許府,
在我一番據理力爭,以及咱們真武觀的名聲力壓之下,許府打算把除妖這事兒交給咱們真武觀來做。”
你是怎么把斯文敗類做到這么大一凌然的?
“然后呢?”
“然后我查了一下,那許公子只是被狐妖迷住了。
以您的手段,解除這種魅惑術手到擒來。
到時候您只要露面,許家就答應捐一千兩香火,作為斷橋修繕之用。”
張小乙點點頭,
曹德旺的這波操作他很滿意。
錢不往觀里收,只作為修橋補路之用,功德賺雙份誒。
想到這里,張小乙把碗一推,站起身道:“咱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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