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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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人啊這是。
這是情商低,還是社交牛逼癥?多沒有邊界感和對他人的尊重,才能說出這樣的話。
“說誰呢?!”
那男生看著護在白伊彤面前的女生,有些不爽的說道。
“我和你說話了嗎?我要白伊彤的微信號又不是要你的,人丑事還多,讓開!”
“手不想斷掉,就再往前伸一下。”
白伊彤冷冷的說道。
白伊彤本來脾氣還好,但在男生伸手想要扒拉女生的時候,神情就冷了下去。
邁步上前,伸手不經意的將女生護到了身后,站到了女生身前,本來就沒什么表情的臉蛋,更冰冷了幾分。
站在階梯臺階上,平視著男生,軟糯的聲音帶著些冷意的說道。
“你說什么?”
“再伸手,就把你……手擰斷。”
白伊彤聲音冰寒的說道,靈動的大眼睛,此時沒有平時在望向陳默時時刻帶著光的樣子。漆黑的眸子只有一片純粹的漆黑,幽深一片,深不見底,叫人看不清眼底的情緒。
“晨晨我們走吧。”
說完,白伊彤最后看了眼男生,伸手拉住女生,轉身一起離開。
“哈哈哈!”
那男生一瞬間還以為自己聽錯了,緩了一段時間反應過來,隨即大笑出了聲,實在是白伊彤小小的一只,聲音和長相都是那種很奶的樣子,沒有一點殺傷力。
如果看到男生笑的這么開心,白韓云在這里,一定會給這個男生點上一根蠟燭,順便默哀三秒鐘。無數次被姑奶奶差點拆了筋骨扒了皮的經歷,讓他實在清楚白伊彤看起來奶萌的外表下住了個什么暴力兇殘的內瓤。她說話從來算數。說打斷,就真的打折了,不是虛的啊。
什么溫柔可愛,卡哇伊,奶兇,都是假的,假的!那都是幻像!
嗚嗚嗚┭┮﹏┭┮,血的教訓。
“哈哈哈,不是,你別走啊……哈哈哈,白伊彤……哈哈,你先別走啊。不行笑死我了。”
男生笑個不聽,看到白伊彤要走,下意識就要伸手攔住他,抬手就想握住白伊彤的手腕。
白伊彤臉色微沉,真的就是給臉不要臉了,那就不要怪她了。右腳一個后撤,男生手就要握住的瞬間,瞬間轉身!
但她還沒有出手,伸到一半的手就收了回來……
看著已經緊緊握住男生手腕的那只骨節分明的白皙手指,都沒有抬頭,白伊彤第一瞬間就把已經伸出來的手,悄咪咪迅速的收了回去。一副小白兔般的乖巧害怕狀。
都不帶卡碟的,嚴絲合縫的切換,完全沒有一點點不圓潤的地方。
給白伊彤身邊本來今天就有點被白伊彤的氣勢震撼到,對她有些改觀的幾個舍友,一時間整的都有些懵。愣愣的看向白伊彤。
啊,這……
白白,你為什么還有兩幅面孔呢?
白伊彤看到陳默的時候,瞬間活潑了很多,那雙眼睛里面都是光,或者說都是陳默。
陳默沒有說話,側身微微擋在白伊彤和她舍友們的身前,高大的身軀讓他和白伊彤不一樣,站在那里冷下臉就讓人真實的感覺到十足的壓迫感。
陳默也沒說什么,就一手插兜,另一只手鉗制住男生伸過來的手腕,輕輕緩緩的一點點將那只手舉到他和男生的面前。
“咔噠!”一聲脆響。
“啊!”
陳默下手一向有分寸,手沒斷,只是手腕被折到一定程度發出的一聲骨骼脆響。但卻把男生下了一大跳,驚叫出聲。
“你做什么!你有病吧!你要做什么?放開我!!”
“放心,沒有斷。”
陳默低聲鎮靜的安慰道,仿佛就是在聊天一般。手下也是沒有用多少力氣的樣子,但是男生拼盡全力也沒有辦法將被壓到變形的手腕從陳默手中挪出分毫。
陳默淺色的眸子,沒有笑意的時候,就感覺沒有一點情感一般,里面是一片冰涼。就那么看著男生,輕聲甚至還有些溫和的說道:
“我只是在告訴你,她有男朋友了。你的手,也請放到該放的地方去。”
陳默說著的時候,聲音依舊平淡,沒有什么波瀾,甚至因為天生音色的原因,帶著一種天然的溫柔,很好脾氣的樣子。
但眼前的男生微微抬頭看向陳默的時候卻一點點也感覺不到那份溫柔,因為他的手腕處的那股力量真的強硬到可怕。
“不然,下一次就是真的斷了。”
陳默輕輕的壓了下手指,壓到快折過來的手腕又被往下壓了一點。
“咔噠!”又是輕微的一點骨骼碰撞聲。
“啊!!”
男生發出一聲驚恐的叫聲。
“抱歉,我脾氣不太好,占有欲也比較強,下次對我女朋友尊重點,可以嗎?”
陳默微微彎腰,與男生平視,很友好的商量道。
手腕上刺骨的疼痛,還有那種緊繃到無法呼吸的壓力感,讓男生拼命地點著頭。
“很好。”
陳默輕輕松手,放開了握住的手腕。
“你……你就是個莽夫!力氣大了不起啊!你們美院的果然都是……”
但說到一半,看到陳默的神情,最后還是住了嘴。嘴上這么說,他身體上還是十分誠實的捂住了終于落下來的手腕,好像身后有什么在追一般,本能的匆忙退離了陳默身邊好幾步遠,黑框眼鏡差點都從鼻梁處滑落了。
直到跑到一群朋友身邊才緩了過來。
也許是天之驕子被捧慣了,也許是高二直接跳的,年齡上比周邊人小一歲,讓他心態和心理上都比較幼稚,也一直把自己擺在需要別人照顧遷就的位置上。
第一次吃這么大虧,房泉一時間根本忍不了。但是要讓他跟陳默直面,對著陳默罵,或者動手,他壓根不敢。
當時軍訓的時候,陳默的體力他就是見識過的,但是給他們演示軍體拳的時候,教官為了讓他們看到軍體拳不是花架子,徒手劈了塊磚,陳默也隨手給他們演示了下。剛剛陳默鉗制住他手的力道也證實了這一點。
他怕在陳默面前罵,真的被打殘打死。不是怕陳默沒有法律意識,他怕陳默收不住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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