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四章取仙寶求訂求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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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宮震動,時限已到。”
“吾等當抓緊時間離開,免得被困在這死宮里。”
感受到秘宮震動,姬憲神色倏變。
白藥戴著青銅面具的臉扭過來,看向姬憲:“家主放心,我等進來前便有布置。
殷商秘宮入我大秦容易,想走可就難了。”
這口氣,和趙淮中一模一樣,什么將帶什么兵誠不我欺。
姬憲愣道:“秘宮千百年運轉,始終來去自如,無人能將其束縛在一地,你秦人…咱大秦用什么辦法能將秘宮留下?”
白藥:“此事解釋起來繁瑣,即便退一步說,秘宮破空而去,宮內七層還有一隱秘出口,祭刻著上古傳送陣法,一段時間內會保持開啟,可出入秘宮。
姬家主不需為此憂心。”
“秘宮有隱秘出口…”姬憲略感安心。
而兩人短暫交談時,其他人仍在打量前方的第八層死殿。
其面積之廣袤,遠超之前見過的秘宮任何一處殿宇。
殿內四壁描繪著許多銅板壁畫,多是在弘揚殷商一朝的功績,以及記錄著仙魔永生的各類傳說。
殿內的青銅地面,祭刻著九山十河,萬千地支脈絡,仿佛將神州浩土微縮到了一座大殿內。
殿內中央,那只神話生物趴伏。
它是一只龐大的黑色神鳥,形態有些似雨燕,但頸部略長,黃喙,嘴裂寬,頭頂生冠,又像是一只黑色的鳳凰。
它的形態,正是大秦祥瑞,也是殷商一朝的圖騰玄鳥。
古來相傳,玄鳥生於商。
這種神話生物和殷商一朝,有著密不可分的關聯。
甚至有傳說,商祖便是玄鳥所化生。
死殿里這只玄鳥,是一只成年的玄鳥,氣息比大秦現在還是成長期的玄鳥,要強大了太多。
它死去千年,仍周身浴火。
而其腦袋上一共陳列著六口銅棺,想來就是殷商一朝的帝王棺。
將棺槨放在玄鳥遺骸頭頂,是寄托著乘玄鳥之魂,脫離人間,死后升天的愿景,符合帝王永生的規制和寄托。
趙淮中透過照骨鏡,打量死殿。
在他的眼力加持下,能看見許多常人看不見的東西。
他打量了好一會兒,才傳聲下達命令。
眾人再次登上人皇舟,騰空往玄鳥頭頂飛去。
而此刻的秘宮之外,整個秘宮四壁亮起無數的咒文符號。
秘宮四角的青銅盤龍柱上,四條厚土之龍再次顯化,洶涌的龍氣滾動,要馱伏秘宮升空而去。
然而就在四條厚土之龍出現的一霎。
季末等人進入秘宮前的布置,在秘宮上捆縛的諸多青銅鎖鏈,墨家的捆仙索等物,同時發揮作用。
這些鎖鏈早被一直待在外邊的老司空,結成環扣,一直延伸到洞天外。
而在洞天外,陸續調集咸陽,多達十萬兵員的龐大秦軍隊伍,已經締結軍陣,結出一只羽翼張開達數百丈,遮天蔽日的圖騰玄鳥。
玄鳥合十萬秦軍之力,與捆縛秘宮的那些鎖鏈相連。
轟的一聲!
秘宮要升空,而十萬秦軍共同發力,和秘宮展開了拉扯。
還有數以萬計的大秦夜獸,也在秦軍催動下發力,將束縛秘宮的鎖鏈拉扯的筆直。
與此同時,呂不韋,王翦,韓非,乃至新入秦,急于表現的老將廉頗,在咸陽休整的蒙驁等人,亦是紛紛來到地火洞天。
又有圣境四階的麒麟,奔馳而至。
天空中,大秦祥瑞的玄鳥和秦軍締結的圖騰相合。
眾多圣人,對拉乘秘宮那四條厚土之龍展開了攻勢。
就見王翦取出一桿棗紅色木矛,身形上躍,倏地將木矛投出。
那木矛脫手,閃電般扎入其中一頭土龍頸部,將其釘在了地上。
“王翦將軍所投木矛是何物,竟能破開防御最厚的土龍?”
呂不韋正催發自己的呂氏春秋,和蒙驁、韓非合力,嘗試壓制另一條土龍。
“此為大王去神農氏借來的神木,本是刨地松土,用于種植的神農藥鋤的握柄,此木來歷不凡,是一截上古神木的枝干。
而木能克制土力,故能洞穿土龍,阻其升空。
且看能將這秘宮阻在我大秦多久。”
王翦佇立半空,威武如神。
秘宮內外,都在角力。
八層死殿。
人皇舟升空,然而逼到那玄鳥燃燒的遺骸外三十丈,便無法再接近。
虛空中,時不時有無形的氣機試圖攻擊人皇舟。
船外亮起的玄黃色護壁劇烈抖動,似乎隨時都可能破碎。
船體開始繞著玄鳥的遺骸移動,尋找能接近的地方。
隨著人皇舟的移動,玄鳥側翼,之前被其龐大身軀阻擋,無法得見的一幕情景也露了出來。
玄鳥右側,出現了一座高臺。
其臺階為白玉壘砌,周邊堆砌金銀明珠等物無數,高聳如山。
高臺上,還建有亭臺樓閣,美輪美奐,氣象瑰麗萬千,毫光四射。
“難道是殷商鹿臺…”
人皇舟上,有人見到那玄鳥一側的高臺華麗無雙,做出猜測:“殷商最后一任國主便死于鹿臺,而鹿臺也被烈焰焚燒,不是毀了嗎?”
相傳鹿臺是商紂王聚全國之財,立時七年,才得以完工。
他在鹿臺上建造了宮庭樓榭,富麗堂煌,豪華蓋世。
人皇舟上的眾人,逐漸靠近那高臺,亦不禁被其華麗所驚。
那臺上確有亭臺樓閣,雕梁畫棟,諸般寶器閃爍生輝,五光十色。
虞媯清麗的眸子闔動:“鹿臺頂端與玄鳥遺骸齊平,而兩者相鄰處,沒有玄火。
通過鹿臺能靠近玄鳥。”
季末遂道:“靠近鹿臺,憑我墨家制作的墨輪轉梯,可以懸空接近玄鳥頭頂。
你們看那玄鳥頭頂的棺槨旁,放著什么?”
玄鳥頭頂,在火焰中升起一縷縷仙光。
眾人早就注意到,那仙光里,起起落落的飄著幾件東西。
遠遠看去,似乎有一部骨板簡書,一尊銅鼎,還有兩口古鐘,以及一副甲胄。
五件古仙器,仙光凜冽。
它們分別對應著五口棺槨,只有中央那一口棺槨上方,空無一物。
人皇舟此時已經靠攏到鹿臺附近,這里果然沒有玄鳥身上燃燒的火焰,且整個死殿里彌漫的無形殺機,在接近鹿臺后也變的消散不存。
季末立即指揮幾個墨家之人出手。
他們取出背上背負的一種能伸縮的青銅長梯,彼此對接,形成環狀。
又將人皇舟橫向懸停,再將梯子首尾分別和人皇舟兩端對接,梯子延伸出去的部分,便如同一條滑索軌道。
其正好繞過玄鳥頭頂那幾口棺槨所在位置,懸在半空,距玄鳥遺骸燃燒的火焰,大概有四五丈的高度。
當季末啟動機扣,瞬時間,青銅材質的滾輪梯便開始滾動。
人站在其上,自行被梯子推動,往玄鳥頭頂逼近,便于懸空去收取那幾個棺槨旁的仙寶,且能規避許多危險。
墨家所制銅梯上,亦是祭刻著無數符號,暫時抵御了玄鳥頭頂火焰的灼燒。
季末:“我們的速度要快,這梯子很快就會被玄火熔斷。
屆時想要靠近玄鳥頭頂,就要用法力硬抗,會更為危險。”
季末話音未落,便第二個跳到了梯子上。
他前邊還有一個也是墨家之人,是他的助手,面相苦大仇深,人在中年,為人寡言少語,卻是對季末忠心耿耿。
他第一個跳上去,是想去嘗試有沒有危險,免得季末親自涉險。
季末第二個跳上梯子,緊隨其后的是白藥。
虞媯是第四個。
其他人再想上去,白藥阻止道:“不要都上來,這死殿似乎有一股莫名的氣機,一直尾隨在吾等身后,徘徊不去。
其余人留在船上做接應,預防萬一。”
眾人同聲答應。
便見梯子的環扣翻動,一層層往前推進,站在梯子最前邊的墨家之人,已經接近了玄鳥腦袋上方,位于最外圍放置的一口棺槨。
那墨家之人出手飛快,甩出一條鉤鎖,一把勾住了下方棺槨附近,懸掛的一口仙器古鐘。
墨家之人大喜,開始回收鉤鎖。
過程很順利,古鐘震顫發光,卻是并未出現其他變化,緩緩被拉了上來。
“等等,別碰那古鐘。”
趙淮中的聲音隔空傳出。
但已經晚了稍許,那個撈取古鐘的墨家之人,被古鐘內悄然滲出的一縷氣機近身,頃刻便喪命身死。
他臉上甚至還保持著勾住古鐘那一刻的笑容。
緊隨其后,墨家之人撈上來的古鐘溢出一縷黑氣,往季末卷來。
“是個陷阱,棺槨上不是仙寶,而是幻象,蘊含殺機。”
那玄鳥頭頂火焰環繞,虛空氤氳扭曲。
趙淮中也是到了近處才看出問題。
滾梯上,當古鐘所化氣息逼近季末,白藥從后方沖上來,一把將季末擋在了自己身后。
他手中氣機流轉,將逼近季末的黑氣攪得粉碎。
下一剎那,白藥和更后方的虞媯居然從梯子上跳落,放出各自的陣圖,踩踏其上,以暫時抵御玄鳥的火焰。
二人卻是各自落在了一口棺槨頂端。
這是趙淮中透過照骨鏡傳來的命令。
他靠到近處后,推動目力,看穿了那玄鳥頭上的六口棺槨,發現真正的仙寶,就放在棺槨內。
而整個死殿殺機四溢,唯獨玄鳥頭頂,反而催發出一種生氣。
跳到棺槨上,看似危險,實則卻是死殿內最安全的一處所在。
哐啷!
白藥和虞媯動作迅快,掀動棺槨。
千年無人開啟的銅棺,被二人的力量,硬生生掀斷了封棺的銅釘。
棺槨上陣紋流轉,青光繚繞,但二人的殺伐陣圖和補天圖也各自送出一股氣息,削弱了棺槨的光芒。
那兩具銅棺的棺蓋,頓時被掀開稍許。
虞媯和白藥,遂往棺內看去。
人皇舟上,眾人也是下意識的往棺內眺望。
那棺槨內蒸騰出一縷白霧,如仙如幻。
隱約間,白霧里似乎躺著身穿王袍的兩具尸骸。
就在眾人的注意力被棺槨吸引之時,人皇舟上,慕晴空突然感覺心底生出一縷寒氣。
他回頭看向人皇舟不遠處的鹿臺,陡然吃了一驚。
那鹿臺上的一座樓閣里,居然走出一個身穿白衣的女子,目光冷冷的注視著人皇舟上的眾人。
牧千水站在慕晴空身畔,感覺到同伴的動作,也跟著回頭,同樣見到了那個白衣女子。
他雖然膽大,但在千年無人出入的死殿內,看見一個白衣女人從后邊出來,仍是嚇得心臟一抽。
二人不遠處,姬憲亦有所覺,回頭看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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