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許靈均這個家伙兒又早早的起來煮藥了。
你沒看錯,就是去煮藥。
昨天晚上,這家伙開始教秀芝寫字還是挺認真的。
后來教著教著就收起了學費。
這家伙一激動,收學費的力度就大了點。
于是秀芝就再一次受傷了。
好在經歷過一次,秀芝受傷的程度也還好。
同時兩人也感受到了一種從沒有的快樂。
以許靈均這個看過無數“學習資料”的經驗來看。
再來一兩次應該就沒有這個“后遺癥”了。
在小姑娘幽怨的目光中,許靈均訕笑著打水去了。
“什么是快樂星球,嘿嘿什么是快樂星球”
嘴里不自覺的哼著這個。
昨天的那一下,許靈均感覺似乎是釋放出了這些年所有的壓抑一樣。
今天的許靈均那叫一個精神。
他算是真正的明白了,理論和實踐簡直是不可同日而語啊!
于許靈均的快樂截然相反的就是郭諞子和馮利國了的煩惱了。
這兩人苦啊
自從那天聽到許靈均無意說的那句,吃了藥更強的話。
他倆就上心了,甚至有點患得患失的感覺。
這兩天一直盼著許靈均的假期快點結束,到時候好私下問問。
現在他倆看到李大鵬這貨就來氣。
就是這家伙在許靈均的婚宴上弄了個結婚休三天的提議。
這讓他們等的那是相當的著急。
本來放完馬,晚上他們也有時間問,可這兩人誰也不好意思。
一是本身這事兒就涉及到自己的私密。
二是人家剛結婚,最多等兩天的事兒,他們也不好意思打擾。
這么一來,郭諞子和馮利國看李大鵬的眼神就多了一些幽怨。
李大鵬也挺無奈,這兩天這兩位哥哥看他的眼神讓他總覺得怪怪的。
難道是他晚上練“左右”互博的事情被他們知道了。
還是他昨天晚上“不經意”看到秦寡婦洗漱的事情被發現了。
要說這事也湊巧,他昨天晚上又想起聽墻根的事情。
少年嘛!
也沒什么壞心思,就是覺得這種事情很神秘。
歲數到了,就總是忍不住會往這個方面想。
況且這個時代也沒有那種學習資料啊!
昨天晚上他又有些煩躁,干脆去馬棚給馬群添了一些夜草。
回來的路上路過秦寡婦家門口。
他腦中突然就出現了那個不算漂亮,但身材哇塞的少婦身影。
這秦寡婦也是個可憐人,嫁給韓家獨子韓水生以后。
還沒過上幾年好日子,這韓水生就得病沒了。
沒過一個月韓家老太太也傷心過度跟著兒子去了。
這一下就留下她們孤兒寡母的過日子。
這事兒一發生,隊上不少人都私下說韓家的主墳不好。
要不然這兩代人都是這樣。
不僅是獨一苗,還都是寡婦帶娃。
好在這秦寡婦是個堅強的,就這樣獨立帶著兒子韓長鎖過活。
王隊長看他們孤兒寡母的可憐,就讓她兼了一份管理隊上工具的活兒。
這活不累,還能多賺點工分。
所以說在七隊,生活最艱苦的就是許靈均和這位秦寡婦了。
不過這秦寡婦還比許靈均好過一點。
因為受到王隊長的照顧,秦寡婦也能像郭諞子他們一樣得個滿工分。
而許靈均雖然干的和郭諞子他們的活一樣。
可因為有“老右”的頭銜,最多只能給八分。
這可不是王隊長針對他,只是因為他這個身份,八分就算是最高了。
就是因為這個,許靈均這么多年一直都是兢兢業業。
從來不敢有什么偷懶的想法。
不過常年繁重的體力勞動,再加上平時營養也跟不上。
這才導致原主沒能扛過那場小病,讓現在的許靈均占了便宜。
又說遠了,還是說說李大鵬那點小心思吧!
他也不知道是怎么了,腦袋一沖動,看了看沒人就跳過了低矮的墻頭。
一個箭步就來到了秦寡婦的窗戶底下。
蹲下身子,心跳的特別厲害,既害怕又興奮。
這是他以前從沒有做過的事情。
雖然內心知道這樣是不對的,讓人發現的話,他的名聲就完了。
可自從意外的聽了許靈均的墻根,他就抑制不住自己的那點念頭。
李大鵬深吸一口氣,微微抬頭看向屋里。
當他發現窗簾沒有拉嚴實,還留有一條縫隙的時候。
李大鵬一下就激動起來。
從縫隙中他看到五六歲的韓長鎖已經睡了,手里還拿著一根小木棍。
農村的孩子就是這樣,也沒什么玩具。
什么木棍呀,漂亮的石頭呀之類的都是他們的寶貝。
李大鵬睜大眼睛想要找尋秦寡婦的身影。
他過來可不是為了看這個熊孩子的。
李大鵬一下縮回了頭,蹲在窗戶底下,心跳的更厲害了。
他看到了,看到了那個熟悉的身影。
李大鵬定了定神,再一次探出頭來小心的看向了屋里。
只見秦寡婦愛憐的摸了摸小鎖的頭,把他手中的小木棍拿了出來。
手抬起來正準備扔掉,定了定又把手收了回來。
微笑著把小木棍塞到了小鎖的枕頭底下。
長鎖這個名字是她后來給取的。
她也沒什么文化,就是怕孩子長不大。
想要鎖住孩子的命,能夠讓他健康的成長。
秦寡婦看著孩子臟兮兮的小臉和小手,起身端過來一盆水。
擺了一塊毛巾細細的給孩子擦干凈。
在微弱的燈光照射下,秦寡婦顯得是那么的溫柔賢惠。
看著小鎖翻了個身繼續熟睡,秦寡婦笑了笑開始解那件帶著補丁的外套。
她今天也出了一身汗,正好擦擦身子。
脫掉寬大的外套,穿著貼身小衣,盡顯完美的身材。
李大鵬眼睛都瞪大了,看著秦寡婦那哇塞的身材,不由得喘起了粗氣。
這秦寡婦長得也就一般,皮膚也不是那種白皙細嫩的。
但人家絕對是男人一手掌握不住的女人。
為了遮掩這個,避免給自己帶來麻煩。
秦寡婦平時都穿著一件特別寬大的外衣。
甚至還特意把小衣做的小一點。
用來遮掩她的“胸懷天下”。
現在這一切卻是讓李大鵬這家伙看到了。
他可是除了秦寡婦逝去的丈夫。
以及那個只會玩棍子的小屁孩之外第一個看到的男人啊!
燈熄滅了,秦寡婦抱著孩子睡了。
李大鵬坐在地上,靠在窗戶下的墻上久久不能平息內心的沖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