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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五十七章 鶴的計劃


更新時間:2022年08月22日  作者:柑蕉桔梨籮柚  分類: 玄幻 | 衍生同人 | 輕小說 | 柑蕉桔梨籮柚 | 美女劍豪帶著烤肉來了 


“醒了?這么快?還有一醒來就鬧事?”

甲板上,斯凱勒聽到努爾基奇轉告的漢庫克醒來的消息,有些驚詫,漢庫克的傷勢在她看來不算特別嚴重,但也不應該是這么快就能清醒過來了。

畢竟漢庫克除了傷勢之外,她會昏迷還有一個原因,甚至可以說是主要原因,那就是她從他人處借來的力量過多,導致的身體超負荷運轉。

按照斯凱勒的猜想,漢庫克起碼也得一兩天的時間,才能休息好,將身體超負荷的疲憊洗去,然后才能夠清醒過來。

這么快的時間,肯定是無法消除身上疲憊的,不過,既然她已經醒了,斯凱勒想了想,說道:“那我過去看看吧。”

說罷,斯凱勒便朝著船艙走去,斯凱勒已經有一段時間沒來醫療部了,畢竟她最近幾乎不參與戰斗,沒有任何受傷的機會。

而只要沒有需求,誰會想著往醫療部或者醫院這種地方跑?不過斯凱勒以前實在是來過醫療部太多次,因此哪怕兩年沒有來,她還是輕車熟路的找到了漢庫克的病房。

此時的漢庫克蜷縮在病床上,纏著繃帶的雙手,死死的攥著自己的衣領...病服的衣領,毫無安全感的看著弗洛倫斯和其他幾個醫療部的醫療兵。

弗洛倫斯此時有些疑惑,不過帶著口罩,不是很能體現出來,其他幾個醫療兵更是有些手足無措,不知道漢庫克醒來為什么要攻擊她們。

斯凱勒抬了抬手,說道:“都出去吧。”

斯凱勒大概已經明白怎么回事了,大概就是漢庫克后背那個天翔龍之蹄的烙印鬧的,漢庫克十分在意那個烙印,因為那是自己曾經作為奴隸的象征。

就連亞馬遜百合的戰士,絕大多數都不知道她們的蛇姬大人后背有那樣的烙印,即便偶爾有知道的,也會被以詛咒之類的謊話搪塞過去并要求保密。

那是漢庫克內心最脆弱的地方,只不過,她內心的脆弱,對于他人而言,或許連吸引注意都談不上,但是漢庫克不會那么豁達。

見到弗洛倫斯帶著醫療兵就要離開,漢庫克顯然有些著急,想要把她們留下來,可是她的身體根本不支持她做出這些動作。

如果她還有體力,那么剛剛攻擊就不可能不奏效了,漢庫克在斯凱勒手底下顯得弱小,可不意味著隨便一個斬夜支隊的成員就能對付,尤其還是醫療兵這種后勤兵種。

漢庫克此時又想爬起來,但是她的右手此時被打上石膏吊在脖子上,左手又緊緊攥著自己的衣領,單憑無力的雙腿根本做不到,因此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弗洛倫斯等人離去。

醫療兵走后,斯凱勒才將病房門一關,走到了漢庫克身邊,用腳尖勾來一張椅子坐下,隨后說道:“天翔龍之蹄的烙印,真的沒有去除的辦法嗎?”

聽到斯凱勒直白的說出了她后背烙印,漢庫克本就有些蒼白的臉更加蒼白,就連嘴唇都失去了血色,攥著衣領的手也有些滑動,隨后又狠狠攥緊。

見漢庫克沒有回答的意思,斯凱勒翹起二郎腿,拿過放在一旁的葡萄糖溶液吊瓶,直接開蓋喝了起來,隨后繼續說道:

“弗洛倫斯是這個世界第二好的外科醫生,這是她自己說的,如果你想要祛除那烙印,那么你可以尋求她的幫助。”

“沒有用的。”漢庫克聲音虛弱的說道:“我甚至將皮肉都剜去一塊,可是傷勢復原之后,烙印依舊存在。”

“我會做飯,但是我不會說我是廚師,我也會急救和縫合,但是我也不會說我是醫生,專業的事情交給專業的人,你做不到,只能代表你做不到,不能證明別人做不到。”

斯凱勒咂摸了一下葡萄糖溶液的味道,隨后有些嫌棄的撇了撇嘴,這飲料喝起來就有種病懨懨的感覺,容易令人想到一些不好的過往,搖了搖頭,斯凱勒繼續說道:

“那個烙印,只是在現在與過去,會是你所顧慮的事情而已,正如我上午跟你說的,當天龍人都沒了的時候,天翔龍之蹄的烙印,還有用嗎?

要么讓醫生將烙印從你身上抹去,要么將天翔龍之蹄從這個世界抹去,你看,你現在都有兩種解決辦法了,你還在擔憂什么?”

雖然已經達成“合作”,但是漢庫克還是不喜歡斯凱勒所說的話,所說的一切話,反復那烙在身上二十年的烙印,會因為她輕飄飄的一番話就祛除一樣。

但是那輕飄飄語氣說出來的話語,卻不是舉手就能完成的事情啊,這么多年來,漢庫克又不是沒有嘗試過去治療,可是什么藥都沒有用。

后面那個就更加離譜了,天龍人消失,天翔龍之蹄的影響力也就隨之消失,聽起來很美好,可是...革命軍發展了二十年都沒成功。

雖然革命軍這些年解放了不少王國,可是那些王國都在陸地上,都在島嶼上,而這個世界最重要的是大海。

大部分海域的話語權,此時可還握在世界政府手中,世界政府不滅,天龍人就不可能死絕,因此想要達到斯凱勒口中的那個結果,就必須先攻陷世界政府。

這樣的大事,如果只是以去除烙印影響作為動力,那是多么可笑的一件事啊。

而斯凱勒見漢庫克還是沉默不語,站起身說道:“你還有足夠的思考時間,不過我不希望你再次鬧事,那個烙印對于你而言是噩夢。

但是在我這里,它和其他的傷疤沒有什么區別,作為病患,就別諱疾忌醫,這是我給你的忠告,也是對你的要求。

對了,既然你現在醒了,那么一會兒恢復行動能力之后,記得去安撫一下你的國民。”

漢庫克微微點了點頭,不知道她是在認同哪一件事,斯凱勒也沒有管,直接離開了病房。

離開病房的斯凱勒,見到弗洛倫斯一直在門外走廊等著,斯凱勒沖弗洛倫斯點了點頭,說道:“她對于自己的傷疤有些敏感。”

雖然是沒頭沒尾的一句話,但是弗洛倫斯還是聽懂了,點了點頭,說道:“傷疤?我還以為紋身呢?我還想著這么好一個姑娘,紋了個滿背。

不過那傷疤的造型...有點別致啊,似乎有點兒印象。”

“嗯,瑪麗喬亞那邊的,當年我給一個有相同傷疤的人做過祛疤手術,手術很成功,病人也走得很安詳。”

斯凱勒才不理會自己講的是不是地獄笑話,弗洛倫斯聽懂了,并沒有笑出聲,看來她的道德水平比起斯凱勒還是要高不少。

弗洛倫斯露出了思索的神情,隨后點了點頭,說道:“那我跟她談一談吧,傷疤都是有希望驅除的,我聽薩博說,他現在燒傷就好了不少。”

對于弗洛倫斯說出和薩博聯系的這種話,斯凱勒沒有意外,也沒有疑惑,只是點了點頭,說道:“嗯,注意溝通方式。”

簡單交代后,斯凱勒就回到了甲板休息,努爾基奇也沒有去做什么述職報告,因為現在即便是做了報告,也沒有人審閱。

這種不著急的事,留在晚上工作更好,畢竟人到中年,總得給自己一些加班的機會。

之所以沒人審閱,原因也十分簡單,那就是世界會議,世界會議明天才正式開幕,但是今天基本上所有的參會人員都該到齊了。

不僅僅是應邀的加盟國此時已經抵達紅土大陸,就連海軍,也是時候出發了。

其實海軍本該在更早的時候就出發的,只不過因為漢庫克的事情,薩卡斯基拖了一些時間,因為他十分自信,斯凱勒能夠在幾個小時內解決。

而斯凱勒又一次證明了她永不讓人失望的定理,海軍本部,交接完工作的薩卡斯基看了一眼自己的辦公室。

確定窗戶都關緊,電器也都關閉,資料也都歸檔之后,松了一口氣,隨后輕輕摸了摸胸前的假花胸針,正了正自己的帽子,理了理自己的衣領,隨后走出了辦公室。

將辦公室門上鎖,隨后通過走廊,看到下方的鶴、黃猿、藤虎、綠牛等人,沖他們點了點頭之后,也朝著樓道走去。

這不是薩卡斯基第一次參加世界會議,但是卻從未如此緊張過,畢竟以往他都是以海軍大將身份參加的世界會議,但是這一次,是以海軍元帥的身份參加。

這就意味著,他不再能只以自己的正義行事,所思所行都需要為了整個海軍考慮,尤其是前段時間,他和斯凱勒才瞞著世界政府與整個海軍搞了一件那么大的事情。

那件事讓海軍過去四年所有積累的功勛全都斷送了,包括前元帥戰國辛辛苦苦策劃的頂上戰爭,都變成了無用功。

不過也有好消息,那就是斯凱勒對于CP的掌控,確保了海軍在這一次世界會議上,不會被CP插刀。

當然,薩卡斯基也在期盼,期盼斯凱勒所說的解決辦法早日到來,就算斯凱勒靠譜,但是一想到去了瑪麗喬亞就得被陰陽怪氣甚至當面責罵,薩卡斯基就一頓無名火起。

想著自己等人抵達瑪麗喬亞后,會遭受什么樣刁難的薩卡斯基,腳步有些沉重的來到了樓下,在走出本部大門時,看了黃猿他們一眼。

一想到這幾位同為海軍高層的同僚與前輩,因為自己的一意孤行,還要陪自己蒙受這委屈,薩卡斯基心中的怒火消散了大半。

深呼吸,將心中積怨情緒壓下,薩卡斯基帶著難見的微笑,走出了本部大樓,隨后對鶴以及三大將點了點頭,問道:“都準備好了嗎?”

“嗯,老身都安排好了。”

鶴注意到了薩卡斯基剛剛在推門前的異常,此時也是盡力展露著微笑,而三大將也都點了點頭。

其實三大將點不點頭都沒有關系,作為如今三大將中唯一一個老資歷的黃猿,就沒見他身上掛著任務過,就算有任務也會盡快處理不留后遺。

綠牛更是海軍萌新,一年的時間,還不夠他學習海軍內的流程,以及熟悉海軍的各項業務,身上自然沒有什么任務。

而藤虎這個三大將之中,是最靠譜的,不僅僅是為人,在斬夜支隊的那些年,也讓藤虎明白了海軍的辦事流程和覆蓋業務。

不過他加入真正加入海軍的時間也不長,而且最近一直在忙著推行廢除王下七武海制度的事情,薩卡斯基也沒有讓他接手其他任務。

因此這三人是隨時可以前往瑪麗喬亞參加世界會議的,他們點頭也只不過是附和而已。

而見幾人都準備好,薩卡斯基也是點了點頭,說道:“那我們現在就出發吧,免得被卡到連晚宴都參加不了。”

薩卡斯基說完,藤虎跟綠牛都點了點頭,倒是鶴與黃猿愣了一下,兩人與薩卡斯基極為相熟,因此聽出來了...薩卡斯基居然在開玩笑!

這可是一件了不得的事情,這位別人開玩笑他都不接受不茍同的海軍元帥,居然有朝一日也會自己開玩笑了,就是...不夠玩笑。

但是在愣了一秒鐘之后,鶴與黃猿還是露出了笑容,不是因為這個笑話本身,也不是為了給薩卡斯基面子。

而是因為薩卡斯基居然會開玩笑這件事,就足夠玩笑了,也足夠彌補他那個玩笑的不夠玩笑了。

不過薩卡斯基也似乎意識到了自己開的這個玩笑好像差了一點意思,因此并沒有翻包袱的意思,只是朝著港口走出。

港口處的軍艦已經備好,隨時都能夠起航,一些相關的資料,鶴也提前安排人搬運到了軍艦內。

雖然因為斯凱勒斬殺天龍人查爾羅斯圣一事,讓海軍過去四年的所有功績都不作數了,但是該爭取的還是得爭取。

不為了求得天龍人或者五老星的原諒,而是讓那些加盟國看到海軍存在的價值,如今的世界政府,還是頗為看重世界政府加盟國的。

畢竟如今還沒有被革命軍推翻的加盟國,也就只剩不到一百個了,此時能夠出席世界會議的,更是只剩下五十個。

其他的要么陷于國內戰事,要么干脆在收到邀請函,再到世界會議開始的這段時間內,被革命軍給推翻了。

只剩下五十國參加世界會議,本來是一件很可悲的事情,可惜世界政府那邊似乎還想掙扎一下,甚至將這五十國美其名曰世界會議代表國。

而這剩下的五十國,其中有不少都是極為富庶的,比如阿拉巴斯坦、德雷斯羅薩、龍宮王國,以及剛剛加入世界政府加盟國席位沒幾年的小人國。

這些國家的國庫,可是極有可能幫助世界政府撐過接下來可見的最艱難幾年的希望,如果這些國家不肯增投,那么世界政府恐怕真的要涼。

世界政府先前對待龍宮王國的態度,也證明了世界政府對剩余的加盟國的珍惜,因此如果能夠打動剩下的這些加盟國,或許能夠為海軍換來一些不錯的籌碼。

如果這五十國有半數以上為海軍發聲,那么世界政府也不會輕易的下決定,或許無法排除世界政府秋后算賬,但是起碼能夠為海軍爭取不少時間。

雖然薩卡斯基說過斯凱勒有了辦法,可是以鶴對于這兩人一直以來的了解,并不敢完全信任。

鶴不止一次的告訴薩卡斯基或戰國他們,斯凱勒是一個值得信賴的人,斯凱勒一個從不令人失望的人。

可是,鶴也知道,斯凱勒并不是一個可以用常人的思維去量度的一個人,她的解決方案,或許真的能夠解決問題,但是也有可能搞出一個更大的問題。

比如這一次,如何要讓五老星不再追究海軍的所作所為?換做常人,肯定是獲得五老星的原諒,動之以情也好,曉之以理也罷。

但是斯凱勒的行為模式呢?她那種跳脫的思維,鶴無法完全模擬,但是能夠猜想到一些,比如...把五老星給殺了,五老星就無法追究海軍的所作所為了。

再比如,讓海軍宣布獨立,不再隸屬于世界政府,那么五老星也無權追究了。又或者是...干脆把世界政府都給一鍋端了。

這就是鶴努力去貼合斯凱勒思維后,能想到的一些解題思路,以斯凱勒的實力,說不定真的能做到,以她的性格,說不定真的會這么瘋。

可是斯凱勒有可能這么做,不代表鶴能夠放心,在事情真的演變到無法控制之前,鶴作為海軍參謀,還是需要為海軍,為世界的穩定考慮的。

這也是戰國退役前,懇請鶴不要跟著退役的緣故,因為由薩卡斯基和斯凱勒兩人操持的海軍,實在是...可預見的離譜。

而事實也證明,戰國退役前的擔憂并非沒有道理,這兩人即便在鶴仍舊服役擔任大參謀的情況下,都偷偷摸摸的整了斬殺天龍人這么一件大事。

要是沒有鶴幫忙處理后續,估計此時海軍都已經等不到與世界政府的暫時和解,而是早早的脫離世界政府,甚至與世界政府、天龍人宣戰了。

以這兩人的性格,說不定還會喊出“海軍是大海的海軍,不是世界政府的海軍”之類的口號。

這兩人的實力與搞事能力湊在一起,做什么事鶴都覺得有可能成功,但是成功的代價,就很難控制了。

因此,鶴現在對于自己的定位,就是拖慢薩卡斯基和斯凱勒前進速度的,不是為了拖后腿,而是讓他們慢下來,有時間去看清更多的東西。

或許會讓這兩人更晚成功,但是卻能夠付出更少的代價。

比如這一次世界會議,鶴心中其實有著自己的想法,那就是既然世界政府不再信任海軍,那么海軍也可以不為世界政府服務。

而是跳過世界政府這個“中介”,直接將海軍的價值展示給世界政府加盟國看,由這些加盟國直接注資扶持。

當然,這件事不能在明面上進行,而是需要偽裝,必須在調動起加盟國想法的同時,讓五老星以及世界政府的其他官員不會感覺到異常。

鶴的打算,便是以“展現海軍價值,爭取加盟國支持,換回世界政府信任”為幌子,借由世界會議,“垂死掙扎”式的大談特談海軍過去的功績。

而其內核,便是為了展示海軍之于加盟國的價值,然后讓加盟國意識到他們無法失去海軍,這樣,不管加盟國是選擇為海軍發聲,還是私底下聯絡海軍,海軍都能夠得利。

這些事情,鶴并沒有和薩卡斯基說,因此鶴知道薩卡斯基瞞不住事情,即便是斯凱勒斬殺天龍人的那一天,薩卡斯基雖然守口如瓶,但是也有著多處的異常。

只不過當時時間太緊,加上薩卡斯基算是將所有將領都控制在了會議室之內,讓他們無法離開去調查背后的緣故。

但是面對五老星、面對世界政府不行,因為他們是以審視、問責的眼觀看待薩卡斯基的,他有任何的異常之處,都會引起世界政府的關注。

鶴在這種情況下,只敢對自己有自信,或許還有一個黃猿,但是以黃猿過往展示出來的不粘鍋屬性,估計不會摻和進來。

一行人沒有任何交流,登上了軍艦,軍艦駛離港口之后,朝著紅土大陸紅港所在駛去,鶴借口去復查一下資料,離開了甲板。

薩卡斯基并沒有起疑心,而是在與藤虎對推行廢除王下七武海制度的議案,綠牛則是無聊的插花完。

黃猿在甲板上溜達了一圈之后,腳步極為松垮的踏入了船艙,沒有任何人覺得黃猿異常,畢竟...他就該是這么懶散的人。

可是黃猿并沒有回到安排給他的艙室,而是來到了鶴所在的資料室,看著皺著眉看著資料不斷思考,連自己到來都沒有注意到的鶴,黃猿笑著說道:

“鶴中將”

突然傳來的聲音,讓鶴嚇了一跳,隨后抬起頭,看向黃猿,努力保持平靜,微笑著問道:“波魯薩利諾?有什么事嗎?”

黃猿點了點頭,走近鶴之后,問道:“鶴中將不知道你對...跟革命軍的合作有沒有興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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